监利新教育教育抒怀:我的直播故事

时间:2020-06-15 10:07 作者:杨雄 编审:
    看惯了网红的直播,却从没有想到过自己会与“直播”这个词联系在一起。
    正月初八那天开车正赶着加油,手机催人地响起:我们办公室的美女组长一脸温情微笑地电话跟我说,正月十二学校线上教学“空中课堂”正式开始,要我和办公室里的另一位女老师做好一个星期的上课准备。难以拒绝,上就上呗。后来得知:我是第一个上!
    赶紧老老实实坐下来备课,做课件,用上带有学校标志的课件,开场,过渡,一个一个细节在心中“磨”……还有非常重要的一个步骤,那就是直播系统的操作,在微信上与负责技术指导的小刘老师联系上,小刘老师告诉我:自己先进入直播系统,看视频指导,初十会有老师来进行技术指导的。那就自己先摸索吧!对照操作指南,手指不停地划。初十的那天,用所给的账号摸进去,好不容易进入直播间,屏幕上一片灰,声音,视频什么的都没有,正郁闷,微信得知:系统出了问题,先看视频录像操作,等候通知。
    正月十一上午,小刘老师要我上机操作。输入账号,密码,进入网页,来到测试区,滋滋的声音响起,系统检测摄像头,话筒,我自己按照视频上的步骤上传课件,然后点开,模拟上课的场景:“同学们,大家好,在这严峻的关键时刻,监利新教育学校初三年级空中课堂开始了,我是杨老师,新年的课堂,我们以这种特别的方式进行……”然后调整自己“咳咳……”了两声,这时音频里突然传来了小刘老师的声音:“杨老师”,我吓了一跳,停了下来,小刘老师逐步告诉我:怎样传课件,怎么播放,一般上课的流程是首先放一首歌曲,先进行暖场,然后点名,课堂中如果要活跃气氛,可以发个红包,下课后要导出听课名单,怎样和学生连麦,上课之后要禁言,怎样进行屏幕共享等,我问小刘老师,刚才我讲的你在那边听得见吗?小刘老师回答:特别清晰!在调试的设备中,您是最清晰的!并交代,一堂课连麦不要超过三次,连麦次数过多会挤占授课的时间,一个没连上,赶紧连下一个。小刘老师还强调:今天下午试讲一个小时的课!紧接着学校的通知发了出来,今天下午杨老师进行线上教学测试,全体老师与同学都要听课!
已经骑虎难下了。
    中午的午休,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睡着,上什么内容,一个小时,这么长,讲得不好那怎么办?这下心慌慌了,面对2000多学生,还有家长,不比关在教室里,自己无所谓,学校的形象坏了那可不得了!自己又安慰自己:就当是一次锻炼吧!办公室里的同事给我鼓励:不要紧,你是老手,你一个人讲,放开些……已经准备的《孔乙己》是明天的内容,今天先从一节复习课开始吧,自己讲过的,心中有数,好操作,先睡一会吧,下午还有事呢,放松放松,迷迷糊糊中闭了眼睛,又爬起来,完善课件,特别是第一张幻灯片的内容,用到的链接资料,开场之前的歌曲,我前面就想到了,当前,就用全网最火的那首《武汉伢》,赶忙下载保存,这首歌以后就成了我每次直播的开场曲……
    下午上课之前,我又在微信语音中和小刘老师说:刘老师,我的课可能不到一个小时,大概四十分钟左右,这可以吧,小刘老师可能看出了我的紧张,安慰我说,行,就四十分钟!调试完毕,在“武汉加油”的深情歌声中,试播开始,按照默想的流程进行,讲了两分钟,又想起还没点名,又重新操作。连麦的时候,看到屏幕左边一个个如蚂蚁般快速跳动的名字,不知点哪个是好,刚看到一个熟悉的名字,想点却又迅速地跳过去了,鼠标的光点总比跳动的名字慢了一步,迟疑中,点到一个,“喂,这位同学在吗,”吱吱的声音传来,却没有回答,只好又点一个,还是不行,又换一个,终于接通了,传来了一个清晰的声音——“我觉得这个标题的含义是……”谢天谢地!随着直播的进行,进行屏幕共享,向学生展示习题,我一看时间,从3:30开始,不知不觉,现在是4:28了,一个小时快要结束。于是,我开始了结束语,发微信学分红包,告诉学生明天的学习内容和准备,退出之后,又忘记导出听课名单了,再次进入,导出。
    课后,问小刘老师效果如何,小刘老师高兴地对我说:“杨老师,试讲非常成功,比前面的试讲都做得要好!”明显看得出有夸张和鼓励的成分,但虚荣心还是很满足。年级的校长在微信工作群也对说非常成功。此时此刻,先前的担心、忐忑、劳累一扫而空,我兴奋地走出房间,一出来,老婆和丫头就望着我哈哈地笑着,尤其是丫头,还一脸坏坏地把她的手机递给我,屏幕上,那个人身穿黑色的上衣,上下两排白白的牙齿有点夸张地露出来,一张方方正正的脸占满了旁边的小屏幕,左边是课件内容,那不是我是谁!下边的发言区里,还有一个学生的留言:老师的牙好白!我哭笑不得地把手机递给丫头:这是谁发给你的?我的同学发的!在你一开始直播就截屏过来了!旁边的老婆补充说。哇塞,这就是信息时代,传播的速度真快!
    打开备课组微信群,群里都是我直播课堂的视频截图,有眼睛微闭着的,有微笑地,结合以往的经验,我对群里的老师说,这下肯定不知被学生做了多少表情包,此处可以脑补!就是被做表情包也是幸福的!同事回复我说。再把一张张照片放大了看,还有学生的聊天记录,有说老师好帅的,有调侃老师的,还有截图显示喂蝙蝠给老师吃的,哇,这个熊孩子!
    随后同事就向平台系统的老师建议:上课时关闭聊天,禁言!班主任老师也与这个孩子的家长交流。这一来,后面的上课再没有这种情况了。
    工作室的老师也听了我的课,在群里点赞道:一堂非常扎实的复习课。
    有了试播的体验,我信心满满地进一步完善明天的授课内容《孔乙己》。
    正月十二早晨,我早早地起来,洗漱完毕,开电脑,进入直播间,播放那首《武汉伢》,上传课件,趁着还有空闲,我在直播公告上道:请阅读课文,认真预习《孔乙己》!点开聊天,有同学打招呼:老师好,老师好早。八点半种,我调整姿态,开始了上课。这天的网络、设备也很给力,课堂还算流畅。反思下来,就是觉得讲得过多,与学生的互动好像少了一点,一堂课又只有40分钟啊。
    正月十三的直播课堂,和往常一样,我也是早早地进入直播间,播放《武汉伢》,在聊天区看到一条留言:这个自带BGM的男人又来了!我看了很是不解:BGM是什么?于是询问度娘,度娘告诉我,BGM就是指背景音乐!哇!看到这,我哑然失笑,这孩子还挺会调侃老师的!背景音乐就背景音乐,看来这个已经成为了我的标配。第四天恰好讲到了《讽刺的魅力》,利用生活素材练笔的环节,我想到这,于是启发道:“讽刺在程度上有轻重之分,程度重的是辛辣的嘲讽,轻的如揶揄,调侃,比如杨老师每天一出现在屏幕,就有同学说,瞧,这个自带BGM的老男人又来了!这就是讽刺的一种。”那个“老”是我自己加的,也不知道屏幕那头的同学是什么反应。
    到我直播的最后一天,讲《溜索》,本想这天来个圆满的结束。上传的课件有两个,一个是我讲课的课件,另一个是疫情预防宣传的课件,点击课件上传的操作,看到疫情预防的课件上来我就点开了播放,当然那个BGM也放了,到了八点半上课的时候,讲完开场白,切换课件,却发现上课要用的课件还在转码之中,这种情况是以前从未有过的,我一下子慌了神,但在摄像头面前还在自作镇定地讲着,删去那个预防的课件,要用的还是没有上来,怎么办,怎么办?我拿过手机,微信联系小刘老师,他说他今天也遇到了这种情况,要我不要慌,退出系统再试试。没有课件,那可玩不转了。我手忙脚乱,一下子点了关闭系统,天啊,再点进去,说我已登录,又找不到直播间了,七点八点,再次进入,上传课件,终于好了!接着讲课,可是今天像是撞鬼了,连麦几个同学都不成功,怎么回事,语气间有些心烦意乱!好不容易才连上,像是抓着了救命稻草,跌跌闯闯地到了下课。对着话筒我颇为难受地说道,最近的日子,每天早上和大家交流,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今天,我这个自带BGM的男人要和大家说再见了!从明天开始,将由曾老师带领大家学习,谢谢大家。退出的时候,竟有些不舍。
    Back to School 
    课后,我们组长问我:“语文的直播一向蛮好的,今天怎么也中断了?”一言难尽啊!
    点开学校的公众号,在当天的新闻图片中,我坐在书房,面对电脑讲课的照片在上面。在县局的新闻里,居然有我讲课的截图。打开朋友圈,一位老乡留言:我儿子最近在听你的课。和家长交流,说孩子喜欢听杨老师的课。一不小心,我也快成网红。
    杨雄,中学一级教师,李爱梅名师工作室成员,在国家级刊物上发表多篇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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