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升明月(167期)

时间:2021-10-10 10:16 作者:宗林林 编审:向宇
心升明月

  海子说:“我们把黑暗中跳舞的心脏叫做月亮。”蔼然风趣的老林,不完美却自信的镜中女孩儿,把诗写在大地上的阿婆,还有伫立村头等待的李婶……都有一颗跳舞的心脏,读着他们,夜色也似温柔许多。


【人物素描】

老林印象
淮安外国语19级7班  江一夫
  已经有一年多没上过林老师的课了,但他上课时的潇洒与性情我却历历在目。
  开学第一堂课,林老师踱步进入教室,看着这个身高矮矮的“小老头”,心中不免有一点小失落。为什么别人的老师都年轻漂亮,我们的却已经年过半百?但之后的一节节课,林老师的形象在我心中逐渐高大了起来。
  他先在黑板上写下他的名字,笔迹飘逸潇洒,并且没有按顺序一字一字的横着写,而是将“林”和“以”按顺序竖着写在了大大的“广”字中间。他敲了敲写有他签名的白板说:“签名也是一种艺术,你们有过用心去设计自己的签名吗?”趁着我们惊讶的时间,他皱起深深的眉头,用笔在空中指点着继续说:“语文,渗透在生活的各个方面,你只关注到校园中有鹅有花草,但你认真看过树上挂着小牌子的介绍吗?有辨认一下湖中哪只是大白鹅,哪知是斑头雁吗?”这些话使我们更加惊讶,原以为语文只是枯燥的默写与背诵,生活中这些竟也是语文。从后来的了解认识中,我确定林老师早已将校园中每一处的花草树木了如指掌,这都源于他对生活的热爱。
  林老师讲作文有自己的方法与感悟。他有自己的名言,例如“不要捡到篮子里的都是菜”。这句话告诉我们作文选材要新,千万不可千篇一律,不可通俗老套失去新意。“学而能用,乃是王道”告诉我们学习了写作手法,要想办法在文章中用到,千万不可以只有理论知识。他每一次分享自己的名言方法,我就会记在薄薄的作文本封面上,当一年过去时,那薄薄的封面则成为寄托我思念的载物。林老师的作文课是一次思想的传递,他不仅讲作文知识,还讲语文的内涵与思想文化,为我们打开一扇真语文的大门。
  林老师还特别喜欢谜语。他认为这是一种很好的方式,体现出汉字的文化与内涵。他经常会在课堂上出几个谜语给我们讲其中的汉字组成与用意,他甚至还为我们班上许多同学的名字出了谜面与我们分享。在我心中,林老师还是一个有趣又热爱生活的人,他会为学校的香泡树吟诗一首,出古诗赏析给我们尝试;会在骑单车上学的路上,停下来六次拍日出;他会在学校操场上忘我地打着太极拳;他还会在假期早晨天刚亮时出现在各个公园散步,配上几张公园美景图并作诗一首发到动态空间……他对生活细致的观察思考与热爱,使他成为一个有自己思想的语文人。
  这个秋天,没有老林的校园显得有些冷清。可是,在食堂排队吃饭,走过斑头雁嬉戏的天鹅湖,路过香泡树,或者在绿茵场踢球时……我总会想起和同学们谈笑风生的老林、晨光中悠然打着太极的老林、迈着矫健的步子笑如弥勒佛的老林,他就在我心里,从未走远。

镜子
温州翔宇初中20级15班  周妙然
  抬头,看见镜子里的自己,我美吗?我丑吗?挤眉弄眼,不得要领。
  回想五年前,每天早晨,妈妈都让我站在小板凳上,对着镜子给我梳头,让我看着她的手势,学习怎样梳头,如果没有板凳,我即使踮着脚,也够不上镜子,看不见自己。那会儿的我特别想要高,蹦啊跳啊,才勉强看得见一点额头,于是照镜子成了一种追求,一种奢望。什么时候可以不用板凳也能在镜子里看见自己呢?那时我二年级。
   三年前,每天早晨,妈妈还会在卫生间里的镜子前为我梳头,因为我还是没有学会梳头。她总嫌我高,要么我半蹲着,要么她踩在板凳上。我们凝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打量着对方的容貌身高,她调侃说:赶紧学会梳头吧,以后你还继续长高,我就是站在凳子上也够不着你的头发了,看你怎么办?我笑着说:那好呀,我希望那一天早点到来!那时我四年级。
     现在,我梳头不需要板凳,不需要踮脚,也不需要妈妈。至于镜子,想照就照,睁眼就行。但我喜欢闭眼梳头,我已经是熟练的梳头工了,不屑于照镜子!
     我不想照镜子,是不想面对镜子里的自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妈妈的关心变成了唠唠叨叨,听起来好烦。接着,青春痘长起来了,我不喜欢满脸痘痘的自己,油光满面,牙齿也不整齐,真是怎么丑怎么长,我倒希望我矮一点,不用一走进卫生间就看见自己的脸,心里也是疙疙瘩瘩的难受……
     好在我的痘痘渐渐退了,牙齿也矫正了,也慢慢明白了妈妈的苦心。有时候我梳头时,妈妈也会走过来,站在我身边,端详着镜子里一高一矮的两人,感慨地说:“你终于比我高了!”我心里想:“当然啦,我已经是初中生了。”初中生的我,既能感受到让人沉醉的母爱,又能理解母亲唠叨背后沉重的关怀……
     妈妈,不用那么担心我,我以后还会长得更高的!

【同题擂台】

心升明月
淮安外国语19级16班  沈颖
  倏忽天间漫出了月光。阿婆告诉我,我们住在月亮上。
  我站在窗边,云层破处也能看得出一点两点星来。月渺渺地挂在天边。清清冷冷,好像有无限哀愁蕴藏着的样子。小孩子说月亮上住着美丽婀娜的嫦娥。不是的,依我而言,月上住着我小小的阿婆,穿着蓝白的印花衣裳,翘首相望。
  阿婆只有小学三年级的文化水平。阿婆的视角小到只有一亩田地,一双日月阴晴,和一个我。朗朗明月下,她总是望着月亮极其认真地听着我对外边世界的信口开河,她的眼里是渴求而畏惧。于她而言,小村的岔路口像有一道破璃墙,她对外面的大千世界是那么的向往,却始终笃定于平凡的乡村生活。
  如果识字很多,阿婆应是擅长写诗的。月光下面,她将碧绿的小青菜排成一行一行,将细长葱笼的葱苗排成一行一行。于是,碧绿的小青菜和纤细的葱苗又将从黝黝泥土里渗出的清澈的月光排成一行一行。她的一生都行走于这首田园诗里,阿婆单薄的背景伏在地上,用小锹细细地松土、填土。为了给月光让路,她的背斜敧着。阿婆昏花的眼似乎要嵌到小青菜脆弱的根里去了。时不时又曲着腿站起来,脸像浸泡在酸液里一样扭曲着,小心翼翼地围转着腰。母亲忙去扶她,被她呵斥一声:去!便只有默默退出菜园。阿婆的脾气,跟她年轻时的身子骨一般的硬。阿婆抬头看了看清亮的月光,拍实了最后一锹土,回家了。走两步,又回头望望。她谱下的那首田园诗,正在冷冷月光中生长。不知何时,阿婆默默在我的心里种下了一片月光。
  有月的夜晚,阿婆总得到菜园里头去瞧一瞧,摸摸爬满了绿藤的丝瓜竹架儿,用她黝黑而略显枯干的手轻轻拍着安卧在地里的枕头大的冬瓜,哄小孩儿似的温柔。看见我轻手轻脚地跟过来了,她就站在菜园里唤着我走来。她的双颊因常年风吹而暗红。她的声音从清冷的月光里透进来,是轻的,软的呢。
  小孩子问:阿婆,月亮为什么那么远?老太太回答:月亮哪里远了?你屁股底下坐着的,不是月亮?哦,是月亮,为我在台阶上辅上了一层凉凉的霜,我们像往在月亮上似的,似乎在这霜上踮踮脚,月就会把我们接回去,谁说月亮上一定有什么玉宇琼楼?心中月的小芽在噼噼啪啪生长。
  阿婆平凡的外表下,是务农多年而积累下的生活智慧,是我们的课本永远望之不及的。
  阿婆极其不乐意我们买反节令的菜。她瞪着眼数落母亲,萝卜下来就吃萝卜,白菜下来就吃白菜。节气就是令啊!母亲连连附和。“人不能贪心。”阿婆转头对我说,我望着她的眼睛,也许没有海量的知识,但是坚定而诚恳。
  人不能贪心,是啊,你在冬天抢先吃了只有夏天才长的菜。夏天到了,怎么办?再吃冬天生长的菜吗?那不是瞎忙活?我更知道,只有在阿婆浇灌的月光里,叫风吹得的菜叶,太阳晒红的果子,才最有家的味道。
  与其费尽心机,不如退而结网地守候,这是阿婆的哲学。
  阿婆说,窝居在她菜园里的松树不开花不结果,所以她找人把松树伐了,劈成小块丢进灶膛里。当真扫来竹叶烹茶叶,劈碎松根煮菜根。
  阿婆说,以后要埋在稻田的一角,靠着祖祖辈辈的坟头。要落叶归根,即使阿婆这一片老实的叶子,从来没有命运的风有幸将它吹到另一方土。山风微微,像月光下晃动的波浪,波浪那头,是阿婆这一生从未见过的山与海。
  我终于长大了,我离开阿婆是在一个奇妙的时候,金红的太阳与银白的月亮遥遥相望,像一幅单薄的贴纸,贴在天空的两侧,像被人按下了开关,突然一下就饱满,明朗了起来。阿婆在后视镜里那么小,那么远。她久久站着,在地平线上微微昂起视线,像一块倔强而开裂的枯树桩,她的眼里是深深的慰藉。当我沉迷于眼前开阔而绚烂的世界,我终归忘记了身后的一弯淡淡的月牙,和一个小小的阿婆。
  于是,如今的我们天涯各一方。
  我学着她在方格纸上一板一眼地栽葱。后来,我记住了要永远吃正当节令的菜。我知道了文人喻之高洁的松树,往现实里讲,只是煮满菜叶充斥油腔的铁锅灶下的一捆柴,依旧哧哧的烧,我记住了我们住在月亮上,假如我离开阿婆的某天必要经历坎坷心伤,那就问心里一隅借一些月光。
  倏忽间,心中开出了月亮,我们的心里浸出月光。
心升明月
涟水滨河初中19级11班  陈玥如
  一直以来,我都害怕走夜路。每每下晚自习,夜幕早已降临,当我乘坐同学家长的车回到自家小区门口,时间便已快十点了。小区门口的铺子已关了大半,路上分外冷清,晚风吹起,更是显出几分萧瑟。
  小区内的路灯年久失修,总是不停闪烁。当它忽然亮起时,便可看见灯罩上趴着密密麻麻的小蚊虫,反而更让人觉得害怕。层层叠叠的树影让人看不见月亮。我没走几步,便忍不住往身后瞟,生怕突然冒出一个人。嗯,终于走到楼道口,四面左右张望一番,立刻提上一口气,一直冲回家。
  有时候,天上的月亮格外的亮,心中的担忧便被驱散不少,但是心里还是免不了有点紧张。有时候,我还会唱歌给自己壮胆,但也没什么效果。后来妈妈知道了,她便每天下去接我。可好巧不巧,就在一天妈妈晚上下楼接我时,她把脚扭伤了。于是,我又只能一个人提心吊胆地走那一段夜路了。但是,从那天以后,妈妈总会将家里的灯全部打开,我看见灯亮了,就知道妈妈在看着我,心里忽地就没那么怕了。
  每天,我下车回家,远远地就看到暖洋洋的灯光从窗户里落下来,像在屋子里藏着一个月亮。看到了那束光,心中便有了底,光照在人身上,便觉得身子发暖,约摸是里面掺着家人的牵挂吧。我便不再急着往家跑,一步步慢慢向前,路灯一闪一闪的眨眼睛,月光与灯光交错,透过树的影子落下来,婆娑树影伴着风,像一幅剪影画。沙沙作响的叶子伴着虫鸣,成为夏夜静谧世界动听的声音,心中的害怕也逐渐消失。平时我觉得害怕阴森的景象,被一股暖融融的力量包裹,顿时觉得颇有意思。就这么走回了家,灯光成了月光,家变成了明月。她没有阴晴圆缺,永远亮着,温柔地在夜色中等待我归来。
  后来又有一次小区停电,母亲急匆匆地从楼上跑下来接我,我笑着打趣她,我们一路聊着天。我才不会告诉她,我已经不怕走夜路了。我的心中有一轮叫做牵挂的明月,她会一直照耀着我前行的路。

【小说天地】

马头村里道上草
枣庄十八中20级翔宇3班  张海婷
     东边有个被山藏起来的村子——马头村。村很小,只有几十户人家,李婶是其中一户。一提李婶,村里人都不住艳羡:这李家唯一的儿子考上个名牌大学,还娶个城里媳妇,头些年又添了个孙子——那小脸白白净净的,可招人疼了!可惜李叔不是个能享福的,去年没了,之后李婶也不咋笑了。也是,儿子儿媳孝顺,但家里只有条老黄狗陪着,虽说养了鸡鸭,但也显得空落落的。
     可这几天不知怎的,李婶天天扛着个锄头锄家门口大道旁的草,瞧着个人都招呼,眉眼间掩不住的笑意更是多的要溢出来。村里人都纳闷这李婶是遇到啥好事了?是家里又要添个人,还是儿子升官发了财?一听这,村口王婶闲不住嘴嚷了声:“那可不是!大学生这不是要回来,还带着媳妇和儿子哩!”
     正如王婶所说,根子要回来了,李婶这些天就是为了这。今个一早她就忙里忙外——东边收收,西边擦擦,末了还扫扫院子。累是累了点,但人倒也是乐乐呵呵的。这人一老,越念着家里有个伴儿——儿子想娘要回来,喜事,大喜事!这不又提着锄头去除草。
     这草长得旺,窜的得有两扎高,个个腰板挺得直直的,可让李婶这一把老腰酸得够呛!好在这两天李婶干得勤,早出晚归的,这路也算是利利索索的——保准能把车一路开到家门口呢!
    天色暗了下来,李婶回到屋随便对付了两口饭,又照例在家里转悠。过了阵子,就到院子里坐着。老黄狗也晃晃悠悠地点着地来了,偎在李婶脚边。月亮肆意地将光辉洒在老黄狗身上,照的它毛发亮澄澄的。李婶揉揉老黄狗的头,也不知是对自己还是它嘟囔:鱼在缸子里,鸡蛋在篮子里……路也算是顺顺当当的……得要早些睡,下午还要去村口接孙子哩!扶着桌沿,撑着腰,李婶慢吞吞地站了起来。等回到屋,关了灯,又在一片漆黑中爬上了床。
     皎洁的月光很是柔和,晕染着四周的夜幕。鸡鸭狗啊也该是睡了,周遭静的厉害,床吱吱呀呀的声音就显得格外清晰。好一会儿才彻底没了声。许是这一方隐秘的、似乎永不被外界打扰的小小土地,只有门前向山那头延伸的道路,还在静默遥望、等待远方吧……
    “喔喔喔——”,伴着嘹亮的鸡鸣划破天际,窸窸窣窣的,李婶一股脑爬了起来。像将军检阅士兵般,李婶开始了这几天最特别、也是最后一次的检查,之后又干脆将大大小小的物什擦了个遍。一缕缕光挤进了屋,亮堂!
     李婶忙完手里的活,随便往衣摆一抹,就捧起手机给儿子打了过去。
     对面很快接通了。李婶正要把这些天准备的话倒篓子似的给讲出去,对面的声音先传了过来:“妈,是我小丽!这不正要给您打过去呢。学校里有些事,我下午没法回去了——根子带宝宝回去行吗?不过我还是想让根子把妈接过来住,妈还是就别回去了。昂?”李婶怔愣了一下:“不用不用,你看妈在那里也住不习惯……再说孩他爸也还在这儿……小丽心疼妈……妈让根子给你捎点鸡蛋回去——自家鸡下的,营养。”
     两人又说了些家长里短,正要挂,李婶就跟想到啥要紧事儿似的,忙不迭地说:“乖乖是喜欢糖什么来着?你看妈这记性!”等挂了电话,李婶嘴上一遍遍重复“糖老鸭”“糖老鸭”……出了会神,李婶神情有些挣扎,在院子里踱来踱去。猛地,李婶脚步一顿,攥了攥衣角,咬咬牙道:“糖老鸭,就做糖老鸭!”心一横,把李叔生前养的最后一只活着的鸭子杀了,又跑到村北面买了罐蜂蜜,做了一道“糖老鸭”。
  转眼就是下午,根子带乖乖回去。李婶神神秘秘地把“糖老鸭”端了出来:“乖乖看,奶奶给做了啥?‘糖老鸭’!”这一下可不得了,乖乖直哭着要妈妈。根子慌里慌张地赶过来,忙问出什么事情,听李婶说完才放下了心,又向李婶解释唐老鸭不是“糖老鸭”。可乖乖不懂这些,眼泪唰唰地往下掉。根子和李婶都没辙,俩人哄了半天没法,只得给小丽打过去,可挂了电话乖乖还是止不住哭。
  “根子你把乖乖带回去!哭坏了嗓子可咋好?”说着就把根子往外推。
  儿子想娘,儿子想娘啊!
  根子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安抚一下乖乖的情绪后就走了。
  送走了根子,李婶呆站在村口,极力向山那头望,似乎这样就能把山看穿,捕捉到心心念念的车影。
  天愈发黯淡。突然,李婶一边挥手一边沿着路向山那头磕磕绊绊地跑去——山那头有光点!“欸——这儿——妈在这儿——”李婶缓了缓脚步,嘴角扯了扯,到底是扯不出一抹笑来了,“妈在这呢……”萤火虫发出的橙黄色的光,映在李婶眼底,微弱闪着。慢慢的,萤火虫也飞向了山那头,那亮在李婶眼底的光也彻彻底底的没了。
  自始至终陪伴在李婶身边的老黄狗拱了她的裤脚,李婶转身,开始晃晃悠悠往回走。走到村门口,李婶望了眼立在一旁的石碑——“马头村”三个字用艳丽的红上了色,顿住了。“马头码头,只出不留,得改,得改!”默了默,嘴翕动了一下,但也只是吐了口浊气,“沃里窝里,该走得走,该留不留  啊……算咯,算咯!”声音消散在婆娑不定的幽暗里,回应的也不过是三两声狗吠……
  第二天,李婶去村北边买了对雏鸭,黄橙橙的两团缩在李婶宽厚的手掌上,跟她回了家。
  后来,鸭长大了。李婶没事就坐在家门口,看大道旁的草高了又高,念叨着:该找个时间锄一锄草喽……


【繁星点点】

  就让我一个人在这儿盘旋,披着轻薄的纱,好好的赏一江明月吧。
——温州翔宇高中21级9班  陈孝城

  五六点的巷子在黄色的暖光中,柔柔的,巷子路旁的香樟树的树冠,在微风的吹动中抖动得像小狗的绒毛。
——枣庄十八中高二36班  郝芳

  炊烟经历了烈火的洗礼,通过杂草树根的过滤,在烟囱里推陈出新。舅妈的手艺真不赖了,把鱼切片,再用清水漂洗,放在碟子里,配上大蒜、辣椒,抓一把香菜,倒进锅中,加点青梅酒,开火,闷他个十分来钟,香辣鱼片就好了。
——涟水滨河初中部19级5班  张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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