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柳絮飞(129期)

时间:2020-09-18 18:02 作者:林云霞 编审:

129期江风文学版

 

 
□寸草春晖
位置
淮安外国语12级10班 田宇璐
有一些位置,似乎从未改变。
 
我在右,你在左
  繁忙的街道,拉着你的手,我们匆匆穿过。
  记忆中,每次走在街上,你总是走在我的左边。而我,在你的右边,一边走,边数着花坛里盛开的花朵。而你的左边,却是呼啸驶过的车辆。
  有一次,恰逢过节,人很多。你下意识地牵紧了我的手,还稍稍向右偏了偏。尽管你在尽力掩饰,但我还是从你那不再坚定的步伐和溢满手心的汗水里知道了,你也是害怕的。
  那么,下一次呢?
 
我在里,你在外
  那次长途旅行,你我都很累。星星还在夜空中眨着眼睛,天空的黑色还未淡去,你我就已收拾好行囊,踏上了旅程。才上车,我的眼皮就开始下垂。你见我这么困,迅速地把靠窗的那个位置收拾好,让我坐到里面,倚着窗,小睡一会。
  我舒适地倚着窗户,半梦半醒中,看到了满脸倦容的你。
  你把头埋在怀里的包上,又用双手撑着。我想,你一定很不舒服,但是,你却把那靠窗的位置无怨无悔地让给了我。
  那么,下一次呢?
 
我在前,你在后
  快点!我在小路上欢快地跑着,还不时催促走在后面的你。你笑了笑,于是加快了步伐,可是却总是追不上我。我停了下来,转身向你看去。
  你手里拎着我的重重的书包,很是吃力地向前跑去,然后,在距我约两米的地方停下,注视着前行的我。
  两米的距离,我们一前一后。虽然我在前,却永远走不出那两米的目光。
  那么,下一次呢?
  下一次,穿过茫茫的人海,请让我在左,你在右,让我做一次你的守护天使。
  下一次,行在漫长的旅途,请让我在外,你在里,让你有一个休息的靠处。
  下一次,走在人生的道路,请让我在后,你在前,让你能感受身后目光温暖。
  妈妈,下一次,我们交换位置,好吗?
 
有一个女人,有一个名字
温州翔宇高中13级13班 谢雨涛
  有一个女人,叫谢纯爱,她有一个高大结实、虎背熊腰的闺女,叫谢雨涛。两个人走在街上,身高差真的很萌。
  虽然谢纯爱很早就是两个孩子的妈了,但她还是很有少女情怀的。她喜欢把自己的名字解释为“谢谢你给我纯纯的爱”,这句话用在亲朋好友身上都合适,但用在谢雨涛的老爹谢佰川身上,有点肉麻。谢雨涛的弟弟是个倒霉催的小少年,他的名字因为谢纯爱不满意而换了很多次,谢雨涛只记得谢星宇谢梓炫谢奕炜三个了。最后一个还因为那小子偷懒,渐渐渐渐写作“谢一炜”。第一次见到这名字,看多了武侠小说的谢雨涛脑子里蹦出七个大字:青翼蝠王韦一笑!这名字真是让谢雨涛纠心得慌,让她想不明白:谢纯爱怎么就那么执着于一个名字呢?
  谢纯爱喜欢分享,上课时拍的照片,演讲时录的视频,有机会就给家里人看,不管表现得有多渣多怂。谢纯爱觉得孩子零花钱不能白给,所以谢雨涛要自己赚零用钱,去她的店里打扫卫生。于是乎,谢雨涛可以看见作为职业女性的谢纯爱。顾客会按照熟悉程度叫她谢总或是谢姐。店里的员工会问她这个怎么办那个怎么办。她每个月会设立一个奋斗目标,员工集体作证,没达到目标要请客吃饭……那时候谢雨涛就想:这个做事有条不紊的女人真得是我妈?
  谢雨涛怕鬼,在拼命跑的时候不觉得,现在一停下来,乱七八糟的东西在脑子里爆开:人血馒头,红衣女鬼,CCTV9里每天放的凶杀案……老天爷啊!谢雨涛有点发抖,心里一横,对自己说:跑吧!可一迈腿又是软的。
  近乎十二点的小区里没几户人家是开灯的,只有路灯。灯光的颜色像人骨的颜色般阴惨,几栋老楼墙上爬满了爬山虎,被灯光一照显得特别不怀好意。新楼前种的大树的树枝摩擦着窗户,声音听得人头皮发麻,这些东西被谢雨涛在脑子里无限加工……
  再这样就真的回不了家了!谢雨涛强撑着往家走,后来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又跑起来。快到单元门门口时,谢雨涛心里蓦地一松,不知为何,他房间的灯是亮着的,一点点橙色的灯在夜里显得很亮,孤苦无依又很温暖。谢雨涛只觉松了口气,冲进单元门,在家门口刚掏出钥匙,门便开了。
  谢纯爱对她说:“你回来啦。”
  那时候谢纯爱的眼睛红得让谢雨涛心疼,可谢雨涛只是“嗯”了一声。
  谢纯爱又说:“早点睡吧。”
  谢雨涛又嗯了一声。回了房间,谢雨涛一摸床,有点暖,床头还放着一本营销学的书。谢雨涛想,她应该是看会儿书又看窗外又打电话给我吧。后来谢雨涛去洗澡,见谢纯爱坐在餐厅里,就让她早点睡。洗完澡后,她还是坐着,谢雨涛又让她去睡。直到谢雨涛关了灯,才听到谢纯爱回卧室的脚步声。
  躺在床上,本来困得要死的谢雨涛失眠了,脑子里全都是谢纯爱的脚步声回荡。睡不着。
  她莫名其妙地想:谢纯爱,我要一辈子对你好。
  嘿,谢纯爱,你听到了吗,有人要一辈子对你好。  
 
真的好想你
淮安曙光12级9班 王梦
  婆爹,您的每一个表情我都安静记在心里,十几年,我的心装得满满的。
  您的眼窝凹陷,皱纹爬满了您的整张脸。原本清澈的双眸也不知何时蒙上一层浅黄色的翳。时光太过顽皮,在您的眼角又刻上了几道鱼尾纹,也将您那苍老的面容烙在了我的心中。
  每当洗脸时,总能想起小时候洗脸的情形。无情的肥皂刺痛了我的双眼,钻入了我的鼻孔,上刑一般,实在难受。每每这时,总是父母最头痛的时候。妈妈劝,爸爸吼,纵使强行把我拽到脸盆前也无济于事。这时婆爹总会赶过来,心痛地将我拉到一边,蹲下身子,一边帮我抹去脸上的泪珠,一边哄着我说:“乖孙女才不是不洗脸的小孩子呢,不洗脸的小孩子没人喜欢,是他们下手太狠了,婆爹帮你洗,不会疼的,来——”婆爹的手在我脸上滑过,一阵香肥沫带着柠檬味神奇地绕过我最敏感的眼睛和鼻子,我心里一阵满足一边笑着说:“婆爹,真的不疼呢。”“呵呵。”
  婆爹的笑容印在我心中,我将它藏于心中最深处,小心保护。
  那时婆爹似乎有个习惯——不到一星期就剪一次指甲,由于左手不会给右手剪,只好向婆奶求助,剪时总能听到他絮絮地说:“剪短点,太长了……不行,再短点……”我在一旁歪头叽歪着:“还剪呢!再剪就到肉了。”这时婆奶就会捏着我的脸说:“还不是为了你啊,你婆爹怕手指甲太长,会不小心在你脸上留下伤疤。”
  婆爹笑笑,不说话。我看到了他眼角的皱纹,是沧桑的风景。
  孩子的成长伴随着的竟然是长辈的衰老!等我感觉时,婆爹因为身体原因,被姑姑接到了南京,见面机会少了许多许多。
  婆爹,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我真的想你了。
  
落满阳光的回忆
监利新教育14级13班 李杉颖
太阳的余晖将校园染成了金黄色,我绕着冠生湖畔散步。走着走着一片绯红的云朵跳入我的眼帘。那是什么花呢?竟开得如此灿烂?我凑过去一看原来是红叶碧桃。轻轻抚摸着这重瓣的红色桃花,记忆之门便打开了……
  我的家在乡下,母亲的娘家和我家很近。外公隔三差五地就来我家坐坐。他每次来不是给我带来一件漂亮的裙子,就是给我送来水果、零食。母亲总说外公偏心,只喜欢外孙女。外公听到母亲的抱怨后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一年春天,我家院子里的三棵桃树开满了花。蜜蜂嗡嗡地在花丛中忙碌着,各色蝴蝶也在桃花周围嬉闹。扎着羊角辫的我闹着要上树摘花,但是爷爷瞪着眼对我说:“杉颖,一朵花就是一个桃子呢!如果你现在把花摘了就没有桃子吃了咧!”“哼,爷爷小气。我就要摘桃花。”我嘟着小嘴继续跑去用力蹬树,可是任凭我怎么努力就是爬不上去。刚好这时外公阔步走进院子,看见我在树下折腾就赶紧蹲下身子把我搂在怀里轻声问我:“杉颖,爬树想做什么呢?”我指着树上的桃花说:“我摘桃花,可爷爷不准。”外公听了我的话,笑了起来。他用手摸摸我的头,扭过脸对着李爷爷:“不要紧,少几个桃子没有关系,李爷爷可不要太小气哦!”外公说完缓缓站起身摘下几朵桃花,小心翼翼地别在我的耳朵后面,还捧着我的脸左看看又看看说:“我的小孙女好看着呢!”
  外公无论什么时候总是宠着我。过春节我最羡慕其他小朋友可以放鞭炮。因为我是女孩子的缘故,我向爸妈要可他们都不给我买。我就生着闷气躲到了房里团年饭也不出来吃。外公过来给我送压岁钱,知道我赌气不吃饭就给我送饭,外公站在门外一边敲门还一边喊着:“乖孙女吃饭了,吃完饭我们去买鞭炮。”“真的?”“真的。”听到外公如此肯定的回答我这才打开门接过外公送来的饭。吃过饭我就牵着外公的手一蹦一跳地去买鞭炮。外公的手粗糙极了,但很温暖。那天我和外公放了许多烟花,放飞了许多快乐。
 
□深情厚谊
 
又是一年絮飘飞
淮安曙光14级1班 叶孙澜
烟岚浩渺,云水苍茫,从千嶂外来,寻樵径去,留下一片寂静无声,不变的是那茶香悠悠。
  正在窗前写作业的我,忽然被一抹洁白晃花了眼。搁笔,抬眼望去,只见窗外飘飞着片片柳絮,似漫天风雪,撩得人醉意朦胧。而我的心中,却泛起一阵忧伤,思绪又被牵引到那个初夏……
  那也是个柳絮飘飞的日子,你站在楼上的窗前,凝望,漫天的柳絮,似白色的雪,风里舞蹈。手捧一杯热茶,雾气缭绕,我们只是静静地站着,“叶,我要走了,随我父亲去外地。”突然,轻柔的话语伴着你朱唇轻启,缓然而至,打破了这持久的宁静。我诧异地望着你,不敢相信这残忍的现实。你却笑了,黑白分明的眼睛快活地弯着,长长的睫毛如花蕾般垂下,我却看到,一滴晶莹的累从你脸上悄然滑落。“放心吧,我只是去外地历练,不久就会回来。”你颤抖着声音解释。我的泪如珍珠掉了链瞬间簌簌落下,仿佛要在这离别之际,恣意地舞动。我们一起雕刻的“不离不弃,永远在一起。”
  你上车走了,我立在原地,凝视着轮胎带起的风,让柳絮在车身旁打转,随你远去。
  从记忆的漩涡中跳出,无心再写作业,起身,站着窗前,手中刚刚泡好的茶的雾气氤氲在我眼前。窗外的来柳絮都是湖边沿岸垂柳的种子,她们载着柳的思绪,随风飘扬,随波逐流,没有什么顾虑,没有什么牵挂,就这么飘着,滚动着,犹如轻歌曼舞,好不自在。泯一口热茶,我突然羡慕起它们的自由,突然又联想到你的离去,留下我一人观察,心中浮现一股愤怒。
  转身,下楼,来到屋外。随风飘起的白色柳絮,大大小小,轻轻悠悠地在空中舞动。它们抚摸着我的身体,亲吻着我的面颊,逗留在我的发梢上,挂在我的眼睫毛上或粘在我的嘴角边。它们从比谷粒儿海笑的壳里绽放出来,使出浑身解数,跳出黑褐色的包裹,坦露出洁白轻盈的身子,这洁白着渗透出一份纯洁,在轻盈中显示出一份空灵。它们只有跳出壳来,才能享受自由,展现能力。我突然明白了,你的远离,是为了提升自己,走向更远的天地,我不应该抱怨你的选择!想到这儿,我不由得开心起来。这些柳絮会遇见你吗?我偷偷的对柳絮们说:“絮儿们,如果你们能碰见她,帮我带句话,就说,我很想她,但我更希望她做最好的自己,加油!”柳絮们飘走了,像那天那样,打着转儿远去。
  又是一年絮飘飞,我理解了你的选择,热茶雾气氤氲,仿佛映出你的笑脸。
 
□浮生若梦
 
上流社会
温州翔宇高中13级12班 孙刘斌
露西亚站在巨大的橱窗面前发呆了好久,一直盯着那条裙子。
“如果我能穿上它……那一定美极了!”她心想,“穿着它去参加家族宴会就不会被别人嘲笑了……去年……唉……去年的宴会。”她一向打扮朴素,挑了一条碎花小洋裙赴宴。没想到,因为年终宴会这大事,平日里也一样朴素的姐姐们竟统统浓妆艳抹、裙摆及地,实实在在把她吓了一跳。那么可想而知,穿梭于宴会之间的女士们除了对男士们的爱慕,其余的都是对她的嘲讽了。
  “露西亚怎么敢穿成这个样子!她疯了吗!这可是上流宴会!”
  “嘿,艾米丽你可小声点,上流宴会是不允许大声讲话的。”
  “姐妹们,你们说那边的派克先生怎么样,我听说他家有个大庄园呢……”
  唉,那感觉怎么说呢,她可表达不出来。“这可恨的裙子……”露西亚嘀咕着。说起裙子,在裙子上面她可吃了不少苦头。有一年夏天,威廉·亚当斯先生请她参加他的生日派对,威廉·亚当斯先生在她上学期间给她不少帮助,她可感激在心。特意穿了一条新买的裙子,粉色的玫瑰花一朵一朵的,裙摆一层一层的,她觉得不错,可是……嗯……派对上的人不太接受,说什么上流社会的人是不会穿这种裙子的,她虽然想不通但还是决定把那条新裙子扔了,哦,上帝,她才只穿了一次!
  但若说另一条裙子则更让她受罪了。那是露西亚祖母留下的一条浅绿色印满芍药花的长裙,她穿它去参加家族旅游。嘿,那次去的可正是派克先生的庄园。庄园像极了桑菲尔德,而派克先生倒像是达西先生,但她并不是伊丽莎白,相反那条旧却颇有风味的长裙(她自认为)给她带来不小麻烦,上流社会的小姐们把她当做丫头使唤。“真是一点没有家教。”她又生气又尴尬。若换以前,她穿这条裙子在自己家只会收获无数……自己家?不不不,温斯顿家就是自己家,再说赫拉姨妈对自己还不错,就……只是……被当作下人……而已,但就算被当成下人,她也绝对不要!绝对不要,绝对不要回乡下的家去!这可是上流社会!这可是无数人梦寐以求的上流社会!
  上流社会……如果能成为其中的一份子该多好。塔妮莎表姐去年刚完婚,嫁给特雷尔公爵,她本就美丽,现在地位高了,又有花不完的钱,该打扮得更漂亮了吧。尽管她都穿塔妮莎表姐的旧衣服,但那有什么不好,起码是丝缎华服,可是……上流社会竟然规定一条礼服不能穿第二遍!这可太糟糕了!也正因为这样,姨妈总不带她去参加宴会,那她岂不是永远没有进入上流社会的资格了吗?
  如果,她是说如果,如果她是赫拉姨妈的女儿……
  她就不叫露西亚这土气的名字,对,她改叫温希,是赫拉最疼的女儿。那么,也该换一副长相了,换成宴会上人人争相赞美的长相。就拿衣服来说,可少不了一笔开销用在这上面,穿几次扔掉很快又有了新衣服,连同鞋子、饰品、帽子,甚至连束胸都是积成小山的,实在是太多了。温斯顿家的小姐为什么能在上流社会赢得不错的口碑?除了长相、家世,当然少不了才艺,大家使尽浑身解数学习才艺,期望在日后的宴会上大出风头,要是能被年轻的公爵看上当然最好!但她就不明白,这些娇滴滴的小姐们,在家里趾高气扬,在外面温柔娴淑,判若两人,这就是上流社会?好吧,继续如果,她应毕业于康斯坦丁贵族学院,认识的都是名流人士……总之,她该有非同现在的人生。
  她回过神,这条完美的裙子被贴上了“已出售”的标签。是谁!她气急败环。
  哦,可怜的露西亚,上流社会梦就这样破碎了。
 
□人与动物
 
猴戏
监利新教育15级1班 郭子睿
那是我们见过的最有灵气的四只猴子,秀美的眼睛像黑珍珠一样闪烁着光芒,身穿一套福衣,头上的冠毛最赋光泽,高高地挺立着,顺滑的黑毛上却有几处不太明显的青黑色的伤痕,颈上一条粗粗的麻绳死死地勒着它们,一个老人牵着它们,爽朗地笑着。
  在西游记公园打着“猴哥”的名号,号召力可是不小。瞬间,老人的身旁就围了一大堆人,猴子们惊恐地看着涌来的人群,紧紧地挤在一起,而那老人似乎有些得意,把手中的包放下,拉开了猴子们玩起了杂技。
  他从包里取出一个小拉车,手中的鞭子抽在地上打出一道响亮的鞭花,猴子们惊恐地看着老人,老人便指了指小拉车,猴子们就一面拉车,一面观察老人的脸色。节目一直表演着,当人们年得正起劲,老人脸上带着讨好的笑,拿着一只铁碗向人们讨钱,大家当然给得不痛快了。老人眼珠一转,狡猾地一笑,继而猴子们停止了表演。
  “和猴哥牵手,一次一元!”
  “安全吗?”
  “当然!”老人一面说,一面向猴子走去。他把鞭子示威式地一挥,猴子们便吓得瑟瑟发抖。老人顺手将鞭子搭在肩上,向一只猴子伸出手来,那猴子犹豫着,老人刚想用鞭子抽,却有另一只猴子把鞭子扯下来,扔到了一边。观众哄然大笑,老人气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刚想去捡,猴子又灵巧地把鞭子扔到远处,老人只能又去捡。如此反复,老人只能放弃。
  奇怪的是,猴子竟然主动地向老人伸出了手,老人紧紧握住了。猴子却没能看出老人脸上不易察觉的冷笑,他陡一弯腰将鞭子拾起,劈头盖脸地向那只抢鞭子的猴子抽了过去。鞭子像一条毒蛇,吐着火红的信子,将瘦弱的猴子缠绕,噬咬;麻绳更像一株食人花,将小猴子拴死,让它动弹不得,猴子秀美的眼睛中蓄满了泪珠。
  我不忍心再看下去,起身走远。隐约听到老人又牵着猴子表演起来。突然觉得,老人爽朗的笑声是那么讽刺,而猴子那蓄满泪珠的眼睛又是那么的单纯,美丽。
 
□繁星点点
 
  已经过了很久很久,我也阅历无数,但我却仍未知道,应该说我们却仍未知道那天我们所看见的花的名字。
——温州翔宇初中14级19班 王芷馨
 
  美不该是望远镜中的世界,而该是放大镜中的世界。“尽日寻春不见春,芒鞋踏破岭头云”,远处的美是未知的,谁能证明他的的确确存在呢?“归来笑拈梅花嗅,春在枝头已十分”。美,绽放在我们身边。
——温州翔宇高中13级4班 任温琦
  
  幸福既没有过去式,也没有将来时,幸福只有当下。生活中一定不乏这样的时刻——幸福存在于每一个细节、每一处角落。儿子不是电视、游戏、成绩单,而是主动帮加班归来的爸爸捶背泡脚的中国好男儿;爸爸不是严肃、刻板与钱包,而是你受挫时与你促膝谈心至深夜的好知己;妈妈不是溺爱、宽恕、受气筒,而是需要时定会送来热咖啡的家庭主妇……幸福是冷漠的天敌。
——温州翔宇高中13级4班 厉高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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