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水年华(179期)

时间:2023-04-07 09:20 作者:宗林林 编审:编辑部
似水年华

  客厅四壁嵌着玻璃,回眸,便可见绿树浓荫,葳蕤的叶随风摇曳,在地面打出一片细细的花影。在这儿的每一天都是崭新的,湿漉漉的,似乎心也欣喜地迸溅出朵朵水花。


【旅行】

登峰
监利新教育19级27班  臧志翔
  看远处那峰峦叠嶂的景象,应该是张家界了。
  我和哥哥登上缆车,手心直流汗,车身忽而一震,令我惊慌了这么几秒,而后才反应过来,车还没离站,脚下就是踏踏实实的地面。
  像安排好了似的,我刚坐好,调整情绪,缆车就开始带着我向远处高耸入云的巨石飞去,刚平静下来的心,霎时又澎湃了起来。
  上升的缆车摇摇晃晃,我的心也摇摇晃晃。我生怕下一秒出什么事故,“缆车脱节了怎么办?如果在半空中缆车故障了、停止了怎么办?……”我胡思乱想着,本想看看风景,缓解一下内心的慌张,可偏偏这缆车的底部也是透明的。那宛如蝼蚁的高楼映入眼帘,本就恐高的我心头一紧。“啊!”同车的一位游客替我惊叫了出来,而我呢,故作镇定地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心中祈祷着:“希望这线不会断吧,不然我就只能做一只被关在笼子里自由落体的折翼鸟了。”
  但毕竟去留不由我,也由不得我,虽然有些晃荡,可是索也没断,怀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我将心中的恐惧强压了下来。
  不过我似乎有些想多了。
  我看向脚下的树木,它们像是满怀热血的乡下青年,一股脑地奔向远处的城市。他们身上有着我未曾见过的葱郁。至于那地势,虽不如想象中的那般险峻,亦如有着洪荒之势的泥石流,被定格在了最汹涌的一瞬。
  足下是鸟鸣,耳畔是风声。似乎张家界刚露出那薄面纱,我心中的恐惧就烟消云散了。而抬头仰望的一刹那,我才反应过来,我还不及山腰。
  于那云层的朦胧中,我望见两座山峰,一座远在云端,似乎我就像那不自知的燕雀,想去追那搏击长空的鸿鹄。而另一座,巍然耸立在我面前,好似下一秒就会将我嵌入那坚硬的岩石中。壮阔、雄伟、奇险、畏惧、无知……霎时间在我脑海中激烈碰撞,混合相聚,我刚想惊呼,喉咙却不听使唤似的发不出声,我对这将要踏足的领域心生敬畏。
  环顾四周,要不是那蓝天白云,我险些以为自己不是在乘着缆车看风景,而是在游览那饱经风霜而又古朴厚重的敦煌莫高窟。那岩壁分明的层次,是时间亲自用刻刀雕成的手笔,风儿又拿起画笔,以风沙的模样加以点缀。
  这地势,远比我想象的险峻。
  而那座山呢,终于肯揭下那神秘的面纱,将它的面貌展现在我的眼前——没有所谓的层层阶梯,也没有山底树木的葱郁。有的是什么呢?是努力扎根壁上的枝,是奋力向上的蔓,是永远不能到达巅峰的鸟,和那历久弥新的巨岩,迎接我这个远道而来的客。
  这哪里是山啊?这分明是一柄名为“断崖”的剑,深深插在神州大地。世事变迁,亘古不变。
  缆车忽而震了一下,到站了,脚下就是踏踏实实的土地。

【流年】

追忆似水年华
淮安外国语22级12班  袁婧栩
  六月末,毕业季。
  毕业前,鼓起勇气给轩留了张同学录。嘱托他填好后给我,后来直到毕业了却仍是全无着落,埋怨他为什么写给所有人却独独漏了我。暑期上课时,索要过几回,支支吾吾,好吧,一抹淡淡的失落,一笑了之。
  毕业后,班级组织拍毕业照,那时节是欢乐的,我们畅谈数年来的糗事,以为不久就可以重逢。零零散散地走了,谁都没有好好说声再见。
  假期过半时回洪泽,顺便领相册。翻开相册的那刻记忆是收也收不住啊,遥遥地想起毕业典礼那天,他们哭得稀里哗啦的模样,互相安慰,都说这不是最后一面,可是真正说再见的时候,我们,却又彼此错过了。
  七月初,夏日悠长。
  6:30起床,推门,拉窗,房间透光性极好,有暖烘烘的阳光,空气中弥漫着清晨阳光的芳香。下楼吃早饭,客厅四壁嵌着玻璃,回眸,便可见绿树浓荫,葳蕤的叶随风摇曳,在地面打出一片细细的花影。在这儿的每一天都是崭新的,湿漉漉的,似乎心也欣喜地迸溅出朵朵水花。
  拉开椅子,吃着早饭,听新闻,后来干脆改为了听英语绘本,但那都是八月份学校定下来的事了。
  上午时间过得很快,打代码,偶尔写写随笔,闲暇时从房间里出来,去冰箱里找奶酪,坐下,细细打量周遭这无比熟悉的一切:浅灰与淡蓝为主打色,风格简约,这正是我所喜欢的,闲适安静,楼上与楼下,就我一个人。静静地望着窗外出神。
  下午赶课,关于这些脑海里是有很多画面与声音的——且不说汽车鸣笛的嘈杂,熙熙攘攘的人群,还有那太阳光似乎永无休止的毒辣的曝晒。记得那次,车到路边,自己走到对面,却定神地望着对面一抹清亮的白,恍惚间,眼前掠过飞驰而过的车,险些被撞倒。而今想起,那呼啸而来的风声显得那般猝不及防,仍心有余悸;也还会忆起第一次下楼吃饭,迷失在大大小小的巷口,因而坐在了最偏的位置,被一个叽叽喳喳的男孩吵了一节课,也阴沉了一节课。那把搬来的近乎散架的椅子发出嘎吱嘎吱痛苦的呻吟,同伴投来略带怜悯却又幸灾乐祸的眼神,记忆犹新。那些日子与这些回忆的段落,早已飘远,它们也许都同那悠长的夏日一般,无声地湮没在记忆深处了。
  八月尾声,便是说再见的时候了。
  我收拾收拾自己的行装,准备带往楚州。时间过得真快,我想。回头,挥挥手,向照顾了自己两个月的大妈告别。
  “不要我送你啦?”她问。
  摇头,嘴角勾起浅浅的笑意:“到了让我妈给你发消息。”
  “行,”她也笑了,脸上是眷恋的神情,“等你去楚州了,还不知道多久才能再见到你呢。”这好像是在问我,似乎又只是自言自语。
  我笑,因为我也不知道答案,几个星期,或者几天。
  我开始一步一步地下楼,急匆匆又显得那般从容不迫,关上车门的那一刻,回想起很多,恰好望见后视镜里的自己——从今往后,也许到底是不一样了。
  往事匆匆,这个夏日,也许同往常一般,也许与往常不同。我终于发现了隐匿于生活中平平淡淡的小欢喜,在这个炽热的季节,我经历告别,也拥抱开始。但无论如何,都不必感到悲伤,因为,至少,这个夏日,我还有这似水流年般的回忆啊!

外公的青春
监利新教育20级12班  张文馨
  那一天,只有天边缀着的淡淡的云霞,只有一壶香甜的米酒。那一天,不算凉爽的秋风吹过,吹拂着油菜、谷穗和外公鬓角的白发。
  临近黄昏,那红砖黑瓦的小平房前坐着两个人,一个摇着手中的蒲扇,一个看着远方连绵的山,那是外公和我。
  外公望着丰收的田地,脸上带着笑,那笑,还掺着一丝无奈。“今年应该有个好收成啊,不过要趁早开始呢,老了,干活不利索了……”外公一声叹息。“外公年轻时很能干吗?”我仰起脸,问道。外公突然就来了兴趣,笑得皱纹都挤到了一起:“那可不,那时候,不管是你外婆,你妈,你伯伯,那可都认为我是家里干活最麻利的!”外公得意地举起蒲扇摇了摇,像个孩子。我笑了,“外公,跟我讲讲你年轻种地的故事吧。”“你想听?好哇!”外公来了劲儿,欢喜地走进屋,提来一壶米酒,自己倒上一杯,呷了一口:“我跟你说啊……”
  那一天,外公的话似乎格外多,他跟我讲了很多他儿时与土地的羁绊,他壮年时对土地的依恋。外公边喝着米酒,边一句一句地讲着他和土地的故事。我看着外公因为米酒渐渐变红的脸,还有他因为这些话逐渐明亮的双眸。听着外公的话,我仿佛看到了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孩在油菜田里打滚,在水稻田里钓龙虾;仿佛看到一个年轻的男人在田地里扬起锄头,挥洒汗水;仿佛看到一个中年男子,望着金黄一片,扬起笑脸。我又看向外公,他那握惯了笨重锄头的手,此刻握着轻质的酒杯,正微微发颤。
  说完这些,外公吐出一口气,沉默了,似乎在回味米酒的香甜,又似乎还沉浸在刚刚的回忆中。还是,他在怀念他已逝去的青春呢?
  外公突然举起酒杯,仰头痛饮,面色酡红,那姿态,好似千百年前的李白,他也曾这样饮下一杯酒,将这股酒气,一半化为诗歌,一半化为剑气。而外公,既没有才气,更不懂诗词,却有那种豪放。外公一生与土地为伴,以锄为笔,大地为纸,挥毫泼墨。我之前告诉外公,我长大要带他去城里享福,他看了我很久,“外公不想离开这儿。”
  我问他为什么,他眯着眼睛看了看我,却什么也没说。

破冰
涟水滨河初中20级13班  荀好
  紫罗兰色的夜空隐约挂着几颗明星,寒风凛冽,吹过奶奶家的木门吱呀吱呀的,屋内的奶奶在一旁听戏曲,我在一旁刷视频,一间小屋却是两个世界。
  炉火仍在燃烧,熊熊的火焰似乎要吞没寒冷,是冷风吹灭烈火还是烈火吞并寒冷呢?
  戏曲的声响从电视里头传来,咿呀婉转,我什么也听不懂只认为是种噪音,可奶奶却听得津津有味不时还哼唱几句,我不耐烦地进了房间,可根本无法隔绝这“噪音”。于是我猛一拉门,尽量克制地说:“能不能把电视声音调小点,这唱的啥玩意,好吵!”
  奶奶连忙放下手上的毛衣,慌慌张张地在沙发上摸索着遥控器,急急忙忙地按下了关机键后像完成了一件大事般松了口气,轻轻放下遥控器,忙别的去了。
  我在杂乱的书柜上寻找着什么,偶然间一张纸从书中飘落,弯腰捡起,用纸抹去上面的浮灰,仔细一看,是一张照片。
  一个小孩笨拙地在学着旁边穿戴整齐的戏剧演员。这个小孩是我吧,我心头微颤!回想起曾经的那个夏天,我跌跌撞撞地跟在奶奶身后,满心欢喜地学着每一个动作,那个夏天我与她是那么亲近。
  可现在呢?我急忙跑出去将奶奶重拉到电视旁:“奶奶,我说把声音调小点,您关了干什么呀,我想和您一起听!”
  奶奶愣了一下,忙打开电视,嘴角不禁上扬。

【风味】

香椿
淮安外国语21级5班  丁怡衡
  “香椿,新鲜的香椿……”又是一年春来到,熟悉的吆喝声再次从那每日经过的小街传入耳中,略微沙哑,听起来依旧朴实亲切。
  不知从哪一天起,春天的小街上多了一位卖香椿的老人。一身朴素至极的衣裳,有点破旧,但很整洁,皮肤是健康的古铜色,双手布满老茧,是个地道的农人。
  去年春天,初次遇见她时,暮色四合,夕阳浅浅地晕染在她的摊位前,几小堆新鲜的香椿被装扮得娇嫩可人,素净而清秀。还有一些,正对着天空吹奏紫红色的乐章,我从禁感叹几声,这紫色的菜真诱人。妈妈走上前和她打招呼:“买二两香椿。”“好呐,都是自己种的香椿树上长的,保证新鲜。”她与我们说话时,嘴角微微上扬,牵起一些细碎的皱纹,言语里满是热情和自豪。从此我们成为了她的常客。
  今年春天,小街上又能看见老人的身影。那次,我独自去买香椿,“又来了啊,好久不见。”老人亲切招呼着我,她穿着依然朴素,衣襟上沾着点泥污,头发绾成一个小小的发髻,灰色中夹着点点银白。
  她笑吟吟地帮我挑选新鲜的,说当这些香椿长熟后,每天要骑三轮车来这里卖。我说天气这么热,这来回几趟不得累坏了。她一摆手:“没事儿,本来也要进城照顾读高中的孙子,顺便做点小生意。”
  我疑惑:“这么多,每天都能卖出去吗?”“当然了,我的菜卖得便宜,能赚多少是多少,帮孩子添点力呗。”说着,她细心地整理着那一堆娇嫩的香椿,低垂的目光柔柔的,像看着自己辛勤养大的孩子。我深深的感叹老人的乐观情绪。
  老人熟练地称好香椿。“零头算了吧。”她笑道,“下次再来啊!”那历经风吹日晒的脸庞笑起来依旧明媚而温暖。临走时,她还时不时挥挥手,笑着叮嘱我注意安全。
  我细细打量着买回的香椿,看着它们紫红的身姿,嗅着她们清冽的香气,恍然间温情与明朗的笑声直达我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校园】

智者 志者 制者
温州翔宇初中21级10班  韩钊冉
  夫智者,多智也。其人相貌平平,头脑却不简单,堪称我们班的“理科战神”,往往大家在一起解题——这哪里算解题?——经常是东家还在看题,西家嘴里刚塞进去一颗糖,南家书还没翻到,呵,我们的桩主已经在本子上留下密密麻麻的小黑字。接下来呢?
  桩主清清嗓,从东家那边拽来一支笔,用力合上南家半开的书,把西家嘴里没吃完的糖拍出来,威风凛凛地环顾四周,霸气地一耸肩:“我解出来了!”
  光有智力自然不成气候,我们的桩主其他方面又如何呢?
  夫志者,心怀大志也。有志者志在心中,万夫不可挡也。有志的体现,仅仅是一次小的失误,心中便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某天半夜,他窝在床上,扭脖子蹬腿,横竖睡不着,把同宿舍的人们吓得脸都发白,热心肠的便问:“你是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我送你去医务室?”
  “不了,我只是有点难受。”
  “怎么会难受呢?”
  “额……”
  “不怕,有我们在!”
  “我数学比第一名低了五分,语文考得也不好,英语作文有一个单词不会写,科学那是一塌糊涂,到头来只有第二……不知道这样的我以后会有什么用……”
  就这!名次20的热心同学眼中冒出了愤怒的火花。
  好吧,这样内卷的人确实不受人喜欢。不过至少,凭这一点,不能否定一个人。
  夫为制者,能自制尔。智者有志又能自我制约,前路何苦不平乎?这个人聪明又有梦想,可怕的是十分自律:作业是一定要写完的,不写完绝不休息;午觉是每天都不睡的;三餐按时吃,少一顿也不行;衣服两三天一洗,澡也是两天一洗;每道题目定要分析明白,分析不明白,下课就贴着老师走;体育课跑操不落队,口号嘹亮……
  怎么会有这么意志坚强的人呢?谁都不愿意相信。但他就是真实的存在。
  有这样的同学,是不是总令人……兴奋?心愤?
  夜里的荧光又亮了。下一次亮的时候,他是第几名呢?
  还是说……在这种光芒照耀下的我下一次会是第几名呢?

饭卡壳上的“创口贴”
温州翔宇初中21级16班  朱怡冉
     翔宇的饭卡,是有个壳子套起来的。壳子上有个扣眼,让我们穿上绳子,挂在胸前。
有次回家即将返校时,我的饭卡壳却“受了伤”,它连接扣环的地方断开了,要是不粘好就很容易丢失。我并没有太在意:“放口袋里就好了,不会丢的!”随手便将壳子拿起准备放入口袋。突然,一只手冒了出来:“还是粘好保险一点!”没错,是妈妈。
     “麻烦死了!”我内心吐槽,接着往边上一坐:“那你粘!反正我不粘!”只见她默默向后院走去,不知从哪个角落找来了一把剪刀,剪刀开满了铁锈红花,斑斑点点是那花的纹路,“这种剪刀怎么可能会好剪?从哪个角落找来啊!看起来就难用得要死!”我不屑地看着。妈妈却很有耐心,轻轻拉开胶带,左手将胶带压在桌沿固定住,右手拿起剪刀在上面小心翼翼地划动着。如果胶带是一卷布料,那妈妈就是设计师一般的存在,原本大片的布料,在她的妙手之下瞬间成为一块块边缘规则的图形。挑起一片割好的胶带,她慢慢地缠在饭卡壳上,那个样子又像极了为伤员包扎的医生,温柔而果敢。
  我拿起妈妈的手机坐在一旁刷着,不时看看妈妈,看看手机。手机贴膜已经开裂起翘了,灰尘都钻进去。手机壳黄得有点发黑。我感叹道:“这也太省了吧,怎么还不换?”细细瞅了两眼才发现,这壳是一年前我买给她的,没想到用了这么久。每次我回家,她倒总是做我爱吃的,羊肉、排骨什么的,都不便宜。我想要什么也都会给我买,还买贵的,没想到她自己却这么省。
  “喏,次次库不库以。”(温州话,意思是:看看,可不可以)妈妈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沉思。她笑着将卡送到我的手边,我从她手上接过,仔细地端详着。虽然包得很严实,但还是出现了问题:“你把这个口给封起来了,那我洗澡的时候怎么拿出来啊?”想想不忍,又说:“哎呀算了,问题不大。”妈妈却不依了,一手夺过去,说道:“那可不行!不能麻烦到你,我再包一遍!”然后,她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动作。
     看着她认真的样子,我心里莫名心酸,只好假装上洗手间,平复了一下心情。出来时,我见到被包扎好的“伤员”,包得很好看,很服帖。我吸了一下鼻子。她连忙问:“是不是鼻炎又犯了,要不要带点纸巾去?”“哎呀,不用!”我迅速跑出了家门。
  世界上好多东西都可能是虚假的,但眼前的母爱是那么真实。那是纯粹的、温暖的、细微的爱,正如这个“创口贴”,虽小——但,足矣!

【星光】

  我们为了信念,永无歇止地奔跑。跑累了,不妨一个人出去走走。在静谧之中拥抱自然的馈赠。也许造就我们的不是热闹与欢腾,而是沉寂和孤独。
——淮安外国语22级1班  韩志永

  电影台词说:“我的女儿,我只希望她健康幸福便好。”妈妈用她那也曾是小女孩的双手摸着我的头说:“我也希望,我的女儿健康幸福就行。”那时候萌生出一个想法:希望下辈子能比妈妈晚生一百年,将妈妈的一生也拍成电影!
——监利新教育19级22班  王若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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