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的记忆/184期五版

时间:2023-12-05 09:43 作者:编辑部 编审:向宇

大地的记忆

大地见证了每一次的地壳运动,海陆变迁,每个朝代的兴衰,浸润了每场战役的鲜血。没被浇上水泥的大地拥有更绵长的记忆,还可以见证每一秒空气的流通,太阳的每一次东升西落,每一次风起雨落,亲吻每一场初雪,拥抱每一片落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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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


大地的记忆

淮安外国语22级12班 宋泽佳

我定居过的地方有四个,其中三个地方有地。

在我的记忆中,我的第一个定居的地方是国际商城,楚州,和爷爷奶奶一起住。这里就是那唯一一个“没地”的地方。这里类似于一个大平台,脚底下是水泥。最值得一提的是,我们吃晚饭是把一个小的可以当凳子的天蓝色方桌搬到家门口,在那上面吃晚饭。后来偶然在试卷上看到《蚊烟中的往事》,小时候的记忆一下子翻涌出来,心脏欣喜地跳动着。只不过我没注意西天有没有被火烧云映红,而是记得有很多晾衣绳,还有种在脏花盆里精力旺盛的植物。

后来,就搬了。搬得比鲁迅“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还不解,毕竟我也没有毁了什么泥墙啊,我连拔何首乌根的机会都没有!

我要上幼儿园了,住在了开发区的威海花园。这个家挺大,甚至有个阁楼,阁楼有一个大房间,两个小房间,两个阳台,分别是爷爷和奶奶的领地。顺着光滑的木楼梯上去正对面的那个是奶奶洗衣洗菜的地方。穿过黑暗的大房间是爷爷种花的地方。我只记得那里有一堆砖块围起来的泥土,像个矮花坛,里面种一棵瘦瘦的枣子树。或许还有个黄瓜架,因为我记得黄瓜花是一种令人愉快的黄色,小黄瓜是毛茸茸的,很可爱。还有君子兰,种在一个高瓷花盆里,不张扬。花瓣又长又宽,质感光滑厚实,不论泛黄还是泛红,都不抢眼,可颜色又不黯淡,有一种独特的宁静气息。

砖头缝里有蚂蚁做窝,泥土上有蚂蚁在爬。这些家伙是属于大地的生物,竟然令人费解地翻山越岭跑到六楼来。难道是水泥路让它们离家出走了?

刚进单元门,楼顶角落里有一个燕子窝,里面住一对燕子。窝是泥做的,旁边像葫芦嘴似的留个逐渐突出的洞口,常看见燕子从里面收敛翅膀探出脑袋,挤出身子来。后来读到丰子恺的《蜜蜂》,里面有一段说幼年时堂前装的纸窗上留个碗来大的洞,供燕子进进出出。“那燕子似乎通人意的,来去时自会把翼稍稍敛住,穿过这洞”,那时不禁想起燕子出入燕巢的场景。

小学上到一半,搬到东大院。可威海花园的房子卖了,我多想学鲁迅先生说一句:“Ade!我的木楼梯!Ade!我的燕子们!”为什么舍不得,我也说不清楚。但我知道威海花园比东大院清静多了,不仅人清静,蚊子苍蝇也清静。因为,到了东大院,我们住一楼。

这里的空间很小,逼得阳台跳到了厨房顶上,英语里的“kitchen”是厨房,“dining room”是餐厅。本来在威海花园,这两样还分得清清楚楚,到东大院,它们不知道怎么想的,突然就要白头偕老了,客厅也人间蒸发了。

社区发福利似的,一楼每户人家门前杵了一棵大树。初冬的早晨,天气好的话,阳光映出层层叠叠的金棕,背景是干净的蓝色天空。夏天杜鹃花开,泼泼撒撒的火红,与邻居家的石榴树上点点火红遥相呼应。秋天的菊花,我错过了它的季节,回来时已经谢了。邻居老夫妇种腊梅,矮矮的一株树,上面挂着黄色的剔透铃铛。

厨房上的阳台,种了些葱、蒜,比威海花园的阵容小得多。

东大院房子虽然小,却有很浓的自然气息。树多,猫多,还有漂亮的鸽子、喜鹊、麻雀。有一种黑羽黄嘴的鸟,人来了真的一点都不惊。鸽子比较丰满,走一步伸一次脖子,走一步伸一次脖子,跟母鸡似的。它起飞的时候,喜欢把尾巴像折扇一样打开。蚂蚁坚强地在水泥缝里做了窝,后来恬不知耻、不知好歹地跑到我家厨房来。你端起一个锅,下面是密密麻麻乱爬的蚂蚁,你说自然气息浓不浓?

上初中后,住在荷湖星城。原先威海花园的花、草、枣子树都被搬到这里来。之前在威海花园时,种花的房间比较小,走进去就被植物簇拥着,阳光射进来,有一种难以言表的幸福。而这里的阳台大了,正对着喧嚣的马路,有一种难以言表的荒凉——特别是把你和邻居分开的不再是腊梅,而是邻居建起的铁丝网,还装一个摄像头朝上张望,看楼上有没有什么不文明的行为损害到自己。

但是还有地。枣子树本来就瘦,孤零零地立在那里,似乎挺可怜的。但辣椒、茄子却旺盛的一塌糊涂。收获时颜色极为鲜艳,君子兰却不见踪影。可惜黄瓜不种了,种了一年南瓜,架子上巴掌大的叶子中,惊喜地垂落着一只南瓜。但后来又不种了。

似乎已经越来越没什么好说的了。

不过我想我还算幸运,四个地方有三个有地。我想,那些种植着鲜活生命的,才能被称为“地”,当然也包括那些水泥下面的。而水泥,我认为只能被称为“路”,而并非“地”。威海花园,六楼,离真正的坚实大地够远了,却仍有蚂蚁这种生命存在,这不正说明了大地实际上是泥土的家吗?或许,我们即使是住在会被林清玄爸爸骂“伊娘咧!你竟住在无土的所在”的城市高楼里,也仍然养些花草,弄来些泥土,是为了达到像康拉德·洛伦茨眼中养宠物一样的效果:我们是不是只想让家里有一些自然界的气息,好提醒自己,这个空间里除了柏油、水泥和煤气管,还有别的东西?也许这东西对于我来说,就是大地……

可以说,大地是拥有最悠久记忆的事物。它见证了每一次的地壳运动,海陆变迁,每个朝代的兴衰,浸润了每场战役的鲜血。我想没有被浇上水泥的大地可能要比浇上的更幸运,因为它们能够拥有更绵长的记忆。它们还可以见证每一秒空气的流通,太阳的每一次东升西落,每一次起风,每一次雨落,每一次盛夏。东大院我家门口的水泥上有小猫爪印,外婆家有条水泥路上有叶子的脉络,十年前国际商城的水泥上有我和爷爷奶奶吃晚饭……或许大家都认同,大地是最美好的归属,这本该也成为大地的记忆,但水泥的封印,不仅使大地本该得到的记忆停留在表面,还让原来拥有的记忆尘封了。

有一块地,被一对燕子衔了一些泥土去做窝。

有一块地,被种上了一株我未见过其盛开的菊花。

有一块地,上面爬着蚂蚁。

有一块地,此时它旁边树的叶落了。

有一块地,它现在只拥有一棵瘦弱的枣树,但仍牢牢地被铭记。


【暖冬】


快递的故事

温州翔宇初中21级10班 陈锦杨

天气渐渐变冷,薄薄的运动外套已经无法御寒。这周我不能回家,中午便用寝室电话打给姑姑,请她帮我把冲锋衣寄来。

周日下午,收到姑姑发来的消息,快递到了。我很激动,一下课就去取快递。我在快递房里走来走去,快递篮都被我翻了好几次,愣是没找到包裹。我大失所望,于是又借保卫科的电话打给姑姑,“喂,姑姑,衣服寄哪了?”“哎哟,我真是气死了!”姑姑气愤的声音传过来,“我昨天问那个快递员,他说今天中午一定送到,我今天没看到快递送达的消息,就打电话问快递员,他说下午一定给你送到,所以我就跟你说让你去拿。”“那现在快递呢?”我听了上半段仍旧不解。“下午他又和我说车太堵了,没有办法给你送过去。”姑姑又愤恨又内疚地说。

由于明天早上就要穿冲锋衣,姑姑说再跟快递员沟通。她给我室友打电话说最早明天中午给我送达。但是,明天早上要穿,明天中午送到有什么用呢?莫大期望后的极大失望填充了内心,我感到非常委屈。在回寝室的路上,我将这些委屈转变成了愤怒,一个劲地跟同学诉说着针对快递员不负责任行为的不满——直到睡觉,我还在宿舍说快递员的可恶。

第二天中午我再次去找快递,整整5分钟,连快递篮子都被我翻个底朝天,但仍然没有找到带着我名字的包裹。我又一次给姑姑打了电话,所有的不满依然无法释放,只能憋在心里。姑姑告诉我,“昨天晚上那个快递员11:00给你送到了南门,但因为太晚了,学校没人给他开门,他担心快递会被人拿走,所以又把快递带回来,今天下午再给你送过去。”我沉默片刻后回答,“好。”

下午,我终于拿到了那个经历了波折的快递。捧着那个黑黑的包裹回去的路上,我想:“真是骂人骂得早了,实在对不起,这个快递员真让人心疼,又让人无奈。”

有时候,在某些事情中,没有一定的对与错,或许我和快递员都是受害者。我有我的委屈,他有他的辛苦。

这件事告诉我:“不知全貌,不予置评。”愿所有人都能在了解世界的广阔之后再评判是非曲直,体会他人的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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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冬

温州翔宇初中22级14班 朱婉婷

平常的冬日,久违的太阳,带着期盼的假期一起到来。当教学楼上空那耀眼的阳光一缕缕打在我身上时,美好的时刻也悄然来临。

美好在路上停住了脚步,我站在校门口凝视了许久。就在二十分钟前,我满怀期待地给爸妈打去电话,无一例外地都有事不能来接我。

西斜的太阳裹着温暖离开,我的难过继续发酵:说好来接我回家,为什么临时都有事?为什么别人的爸妈每次都可以提前在校门口等,我的爸妈就不行?……情绪发酵是可怕的,难过来得迅猛,让本来凄清的公交站变得凄冷。

“叮铃铃”“叮铃铃”,手表显示“爷爷来电”,我快速接通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爷爷嘈杂的声音:“婉婷啊——,你回家了吗?”

“没人接,回不来!”我夸张地发泄着心中的不满。爷爷在电话那头用有些心疼的语气说:“爷爷这就来接你。”话语很短、很暖,但挂得也快,只有我笑着说:“我以后就要爷爷来接我呢”。

时间的指针转得飞快,爷爷的货车转不过来就慢了许多许多。天黑了,还没有在路口看到那辆货车的身影,等了两小时的我有些失落。正想着,爷爷又打来电话:“婉婷你可能还要再等一下,这边有点堵车,你找个地方坐着等爷爷。”我没心思好好回答,只是应了一声,然后倔强地在路边站着,任晚风吹刮。

红绿灯切换了十几次,终于在“滴滴”响起时,我看到货车的灯光照亮了这片黑暗的地方。货车停在我面前,我呆呆的望着,不想理他。这时爷爷从车上下来看着我,笑着给我塞了一个大鸡腿,说:“在路上看到你喜欢吃的鸡腿。嗨,还是热的,快吃。”说完便拉着我上了车。

“不是让你找个地方坐着等爷爷吗?站了这么久,累不累?冷不冷?……”爷爷说话比开车快,我“噗嗤”一声笑了。爷爷没问,但脸色明显温润,肌肉放松了下来。

握着热乎乎的鸡腿,心里的热浪涌到了车窗,渐渐起了雾。朦胧间我看到三轮车后座的小孩为母亲撑着伞,闻到喷香的街边泡泡在散播诱惑,听到“咚咚”的流动馄饨车远去……我继续看着,开始细数我拥有的人、事、物。原来当我关注拥有的一瞬间,身边早已满是温暖。

擦掉雾气,路灯透过车窗继续打在我身上,也照耀着认真开车的爷爷。这样一个祖孙沐浴“冬阳”的时刻是难得的,是珍贵的。

好一个暖暖的冬日!


【校园】


为什么我是组长

温州翔宇初中21级16班 朱怡冉

这次月休,老师布置了一项很特别的项目化作业——制作一本诗集。我听到这个任务时可来劲了,因为先前做过一本,还大受好评,所以我十分自信可以完成得精彩。

一回到家我就开始设计创作,可是准备提笔开做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小漏洞。先前在学校定下的“一面写两首诗”在这浩大的A4纸上显得非常“渺小”,于是我打算临时将通知改为“一面写三首诗”。说干就干,我在小组微信群利索地发布了群公告。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许久许久,没见一人回复。我的手指不断地点着艾特,可还是无人理睬。我死死地盯着屏幕,空气仿佛越来越稀薄,这个群中仿佛除了我其他人都是空壳。我不禁一笑嘲讽着:呵,机器人都比你们积极,干嘛去了!

想着群公告不管用,那就一个个私发吧!可是发完了通知后,还是没有人回复。此时此刻,我脑中的火山已然到达癫狂状态,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喷发。稍稍冷静之后,我点进了他们每个人的朋友圈,看他们新发的动态。哟,这个玩游戏呢……这个搁着打球呢……这个……算了算了,刚回来放松一下很正常,就这样吧!我无奈地想着。

好歹上帝有眼,过了好半天,这几个人终于活了过来,但新的问题产生了。看着我的信息,有人回复到:“OK!收到!”也有人提出质疑:“一面两首诗够了呀!”于是我们就在群里展开了一场激烈的“辩论赛”,当然最后还是我赢了。通知的问题到这也总算是解决了,但新的问题也如约而至,那就是——画图。

在学校我曾十分坚定地表示:“我们一定要做得最好,图一定要好看,你们不会画图的就去搜,去学。”但最后的结果却不尽人意,看着组员发来的成果,我端详着,脑子里只有一句话:“这简直是毕加索再世!”可能这种极致的抽象之美,我这种俗人不配观赏吧!但换成他们的角度,可以看得出他们已经尽了自己最大的力了——人的实力不对等,我也不能强迫他人和我一个标准。于是乎,“一定好看”这个标准已然变为“认真即可”。

不出所料会有漏网之鱼,这个人就是我的同桌。自我发布任务以来,他是活跃度最少的人,同时也没有给我看过他的成果。本以为我对他的信任足以支持起他对这个作业的认真,但最终还是我错了。到了学校之后,我收到了他的成果,看着纸上密密麻麻的字东倒西歪地躺着,再抬头看看他那笑眯眯的脸,我说:“还有什么要解释的吗?”“我真的不会画画呀!要不组长你帮帮我?”此刻我的脑海里不禁出现五个字“去你的组长!”但有什么办法呢?只好无奈地拿起笔,在他的“作品”上改了又改。

当了组长之后,有许多麻烦事要我处理,但我也从中不断地提升了自己。组长这一职位增强我的领导能力,同时又培养着我的忍耐力。


【宠物】


狗老大

温州翔宇初中21级3班 王程西

这是个流行离别的时代,但我们都不擅长告别。

小学时我家养了只拉布拉多,它个头不算很大,跟当时我的个头差不多,可是它的力气巨大无穷,常常拽着我跑。它有一身金色的毛发,水汪汪的大眼睛,还有个总是摆来摆去的大尾巴。当时它个头比我大,所以我叫它“狗老大”。

我跟它的关系是最亲密的。它很怕冷,但我不怕。冬天,天气很冷,被窝总是凉冰冰的。这时我总会背着爸妈把它领进我房间,让它跟我一起睡觉。抱着它睡觉,暖乎乎的,还有它那狗毛,也很柔软,而且每当我抱住它,它总是乖巧地一动不动,跟个抱枕一样。当然,万事有利有弊,抱狗睡觉很舒服,早上却满床狗毛。

我每次放学回家,都会给它带一根火腿肠。一进门,它向我扑来,把我扑倒在地,用它那粉色的舌头舔我,于是我掏出火腿肠“求饶”。有一次,我打破了这个规矩。那天我因考试没考好,跟母亲吵了起来,从回家的路上吵到了家中,结果忘记带火腿肠。回到家里,狗老大见我跟母亲吵架,护在我前面,生怕母亲打我。后来,我气愤地回到房间,重重把门一甩。狗老大在那挠门,我开了门,把它放进来,它静静地在旁边陪着我,我不知为何哭了。它伸出爪子,放在我手上,似乎在安慰我,我把它抱在怀里,对着它说:“明天陪我去爬山放松吧,狗老大!”

第二天下午我与狗老大去爬山,爬到一半,我累得喘不过气,想要放弃,正当我要转身往回走,狗老大咬住我的裤脚,我只好继续向上。终于登上山顶,落日的余晖,照耀在我与狗老大的身上。我坐在石梯上,依靠着它的身体,一人一狗,在这余晖中,望着天边的火烧云。

“狗老大!狗老大!别睡呀!我们还没去过海边,没去爬过黄山,没去游过泳啊!”这声音从病房里传出,狗老大用尽它最后的力气,将爪子放在我手上,然后病房内一片寂静,只见那一条直直的心电图。我把它搂在怀里,我没有哭,强忍着悲痛回到家,一到家我把那可恶的巧克力扔了。我为什么把这么多巧克力放地上?明知道它贪吃。看着那空荡荡的狗窝,我再也绷不住了,眼泪流了出来。

此后狗老大一次又一次出现在我的梦里,代表着很多我的青春影像。其实所谓的真正的告别没有长亭古道,没有劝君更尽一杯酒。也就是在这样的下午之后,有些人有些事就留在回忆里了。

我们终究不能同在。狗老大,我原谅你的不辞而别,毕竟我们都不擅长告别。但如果你在天有灵,请看着我继续前行。


【小诗】


露和珍珠

温州翔宇初中21级10班 叶思瑶

白云阿姨问

草儿上安闲躺着的露

你为何不去工作

因为我没有工作

可是,珍珠有着很好的工作

那是她的路,这是我的路

诗评:用对话的形式,说出露的选择。奋斗者有奋斗的快乐,躺平者有躺平的洒脱。


水珠和珍珠

温州翔宇初中21级16班 李安然

雨水打湿了母女的头

母亲说:又要回去收衣服

女儿说:雨水凝聚在发尖

好像公主头上的珍珠

一个想快步走,一个想多停留

诗评:水珠和珍珠,代表两种看待生活的态度。妈妈经过生活的打磨,心态是现实的;女儿天真未琢,心态是浪漫的。短短五行,呈现了不同身份主体的无形冲突。


【留香】


我希望当我年长一些再翻开记忆的相册时,画面呈现出更多的美好。每一张照片里的美好,可得到更好的传承。希望这些画面在鼓舞我前进的同时没有失去温馨,这样我的回忆不再是痛苦的记忆,而是温馨的回望。倘若未来翻起记忆的相册,我想我能做到坦然接受好与坏的一切,我明白我就像那月亮,圆的是我,缺的也是我。

——温州翔宇初中21级10班 胡益涛

我心爱的小薄荷,在晨光与夕辉的润泽下,长势喜人。瞧!它通体草绿,十字状的叶儿高傲地翘在枝头,小小的身体里散发出奇异的香。因为太迷恋它,我常常会摘下一片薄荷叶夹在书本里,于是,我整天都被那青幽幽的薄荷香围绕。

——涟水滨河初中21级12班 王艺澄


本版编辑:宗林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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