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一个人(61期)

时间:2020-09-18 17:03 作者: 编审:

想起一个人

(第六十一期)  

  一盏灯,一封信,一张泛黄的照片,一本褪色的纪念册,都可以使我们想起一个人:一个走进我们生命的人,一个与我们擦肩而过的人,抑或,一个素未谋面而神交已久的人。
  想起这些人,我们的精神便有了高度,血液便有了温度,目光便有了力度。
  本期作者逐一展现了他们生命中的重要他人,文字足以证明——他们,是以笔为拐的行者,更是以梦为马的诗人。
  我们坚信:那人、那事、那情,既然能活在他们的笔下,也一定可以活在你我的心中。 
   

大爱在人间

永远的德蕾莎
宝应中学  潘文新

  读过她事迹的人,就会在心中会长久地想着她:圣女德蕾莎。
  世界最普通也最伟大的人,最平凡也最神圣的女性,做着常人都能做的事却闪烁着神才有的荣光。一九七九年,当诺贝尔和平奖宣布要颁发给这位天主教修女的时候,举世震惊。这位身材矮小,朴实无华的女士既不参与政治,也不管理国家大事,她只是默默的奉献自己,为穷人中的穷人服务。
  德蕾莎修女用一生,让那些没有信仰的人,见证了大爱降临过人间的事实。为穷人和孤独者提供衣食住处;不仅为病人和遭难者提供医疗服务,还给这些人带去爱心和尊严。她立志要服务穷人,所以走出洁净的修道院,先变成了穷人,穿上穷人的衣服,一头扎进贫民窟、难民营和传染病人之中。她创办了学校,专门收容失学儿童和流浪孤儿;她创办了麻风病人收容所,收治了许多无家可归的,心痛远胜病痛的麻风病人;当艾滋病开始被人们视为瘟疫的时候,她又奔走于欧美,设立了多家艾滋病患者收容所。
  1997年9月5日晚,印度加尔各答大雨倾盆,仿佛伤心抽搐的眼泪,黑暗中的加尔各答陷入了巨大的悲恸。德蕾莎修女辞世的消息一经传出,成千上万的人们立即冒着大雨涌向仁爱传教会总部。9月6号,印度内阁召开紧急会议,宣布印度进入国殇期,并下令全国降半旗致哀两天,政府机构一律停止办公,同时宣布9月13日举行国葬。向遗体告别的活动持续了整整七天。出殡那天,世界见证了20世纪最伟大的葬礼,她的遗体被12个印度人抬起,身上盖的是印度的国旗,就在德蕾莎的遗体被抬起来时,在场的印度人统统下跪,包括印度总理古杰拉尔。德蕾莎的遗体抬过大街时,两边大楼上的印度人全部下楼来,没有人敢站的比她高,统统跪在地上。虽然德蕾莎在印度没有任何功名,也没有任何爵位,更没有任何官位,但是伟大的德蕾莎死后,印度的总理跪在地上,所有的印度人都跪在地上。而她还不是印度人,是塞尔维亚人。
  她去世时,拥有四亿多美金的资产,世界上最有钱的公司都乐意无偿捐钱给她;她的组织有七千多名正式成员,组织外还有数不清的追随者和义工;她与众多的总统、国王、传媒巨头和企业巨子关系友善,并受到他们的敬仰和爱戴。
  她去世时,她的全部个人财产,就是一张耶稣受难像,一双凉鞋和三件衣服:一件穿在身上,一件待洗,一件已经破损,需要缝补。她只穿凉鞋,不穿袜子。除了电灯外,唯一的电器是一部电话。
  德蕾莎修女有句名言:“爱远方的人很容易,但爱我们周遭的人却难得多。”所以,她的一生,用她自己的话来说,是“怀大爱心,做小事情”。她不是一般的慈善家,“穷人饿了,不仅只希望有一块面包而已,更希望有人爱他;穷人赤身露体,不仅希望有人给他一块布,更希望有人能给他人应有的尊严。”有时孤独也是一种饥饿,是期待着温暖、爱心的饥饿。一个原本对德蕾莎的善行心存疑虑的印度教法师,看到她一丝不苟的为一个快死的男人清理布满蛆虫的伤口时,惭愧地说:“我在寺庙时供奉女神三十年,今天才看见圣母的肉身!” 
德蕾莎修女,在爱中行走。
  平凡得如一粒沙、一滴水、一片树叶。
  她说:我所做的只不过是汪洋中的一滴水,但若缺了那一滴水,这汪洋总是少了一滴水。
  她的一生就是一句话:活着就是爱。 
  德蕾莎修女虽然已返天乡,但她的德泽,至今仍绽放生命的光彩,包括她在世界各地所散播的仁爱、所行的善业,和思想上的真知灼见。
  世间有这样的圣人,如同有神迹,使人相信滚滚红尘中有高贵、神圣、圣洁在。世不生仲尼,万古如长夜。人间没有特蕾莎,人类精神的高度、道德的企盼、未来的向往都会湮没。她为人世树立了标杆,使向上、向善之人,有了方向和目标,虽不能至,心向往之。
  这个世界,总有一些时候、有一些事情会使你想起一个人:永远的德蕾莎。

遥远的绝响

 

想起那寻梦痴颦
 宝应实验初中07级7班   秦晋

  紫鹃在床头哭得厉害,而此刻的你,已是奄奄一息。那一边却是锣鼓喧天,张灯结彩,好不热闹!宝玉,面对的是戴着红盖头的宝钗姐姐。黛玉啊,你若知道如今的下场,当初,你还会进贾府吗?
  那年,你16岁。母亲含泪而去,体弱多病的你怎能经受如此打击,你也重重地病了一场。于是,父亲林如海把你送进了贾府。
  你可曾记得,那道士说的话吗?“倘一生不见外人,只见自己的父母,一生不见眼泪,便可安然度过此生。”然而,你却生活在父母双亡、寄人篱下、世情如东风恶、人情似淡水薄、风刀霜剑严相逼的劣境中,你亦是“孤标傲世偕谁隐,一样花开为谁迟”,如那严冬中的傲雪寒梅。
  “花落水流红,闲愁万种。”寄居贾府,虽说衣食无忧,但总免不了哀愁。大观园中那群精妙世无双、巧妙世无伦的女子中,你有着与别人不同的梦,你不愿像别人一样心怀鬼胎,尔虞我诈,勾心斗角。那向湘云等人宣扬“女子无才便是德”的不是你,那因薛蟠一句“好妹妹,你不用和我闹,我早知道你的心,从前妈跟我讲,你这金要拣有玉的才可配,你留了心见宝玉有那劳什子,你自然行动处处护着他”而哭了一夜的也不是你,那劝宝玉考取功名立身扬名的更不是你。你虽一身是病,却不甘居于人下,那要在海棠诗社技压群雄的是你,那追求至真至纯的真挚情感的是你,那为了心中的梦执著追求的是你……
   “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你不停地咳着,还吐了许多血。在宝玉掀开红盖头的那一刻,你疲惫地闭上了眼……
  尽管织锦曲泣已尽,回文诗影独伤,可那一声“宝玉,宝玉,你好……”却是你不屈命运的写照。
  你飘入尘土,不带走一片云彩,却留下缕缕幽香,留下寻梦的痕迹。

【思君令人老 】

老师,你好吗?
淮安曙光双语学校初中生活部  张蓉蓉

  夜,沉静如水,清凉如水。在这如水的夜色里,我又想起你,我的恩师。三十年了,你一定不会知道,这三十年您有多少次出现在我的梦中,在我盈盈的泪光里。
  三十年前的农村小学,破败的校舍,萧条而冷落,满身泥污的七八岁的我无聊地走进那个被称作教室的屋子,随便地坐在桌子上踢着凳子。你进来了,一身蓝色的衣服,苗条的身材,秀丽白晰的面容,大眼睛带着笑意,薄薄的嘴唇也带着笑意,温和亲切的眼神从我们脏兮兮的小脸上看过。那时的我不知道蓬荜生辉,只觉得眼睛一亮,所有的孩子鸦雀无声。只那一刻,我便爱上了你。或者,这份爱应该诠释成崇拜,仰慕,敬佩,依恋或更多。
  因为你的神秘(听说你是城里的知青下放的),因为你的与众不同,更因为你讲普通话,小小的我尾巴一样粘着你,一刻也不愿离去。你也喜欢我,常帮我梳头扎小辫,给我洗脸,为我搽你的香香的雪花膏。还对我说:你的名字太土了,把荣梅改成蓉蓉吧。从那以后,这名字一直陪我走到现在。
  因为爱你,我爱上了语文课,我快乐而用心地预习,以求在课堂上能够大声地用你的语气读出来,那样便会得到你一个笑容,一个嘉奖的眼神。记忆尤深的一次,我把生字写错了,等你查时才发现。你坐在讲台前,我懊恼而心喜地站在你面前,你作势要揪我的眼皮,可你的手还没到我脸上,我却已娇娇地滚到你的怀中。
  因为爱你,我学你说话,学你走路,学你在课堂上讲课的样子,私心以为有一天我也会成为你。
  因为爱你,这么多年我一直忘不了你。你回城了,你有家了,你又遇到坎坷了……我思念你,用一颗学生的心;我同情你,用一颗女人的心;我牵挂你,用一颗女儿的心。老师,你知道吗?
  初为人母的时候我找过你,只为了告诉你我的喜悦与骄傲。可偌大的工厂,我只知道你的名字,不知道你夫家的姓,问了半天,徒劳而返。婆母早逝公爹欲续弦的时候我找过你,找我的父母姐妹,找你的兄弟姐妹,我一定要找到你。因为我想让你做我的婆母,我要侍奉你,照顾你,以了却我这一生爱你的那份心愿。可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始终得不到你的确切地址,然后,你妹妹传话过来,你不愿意,你只想守着儿子、孙子安度晚年。身为人母,舐犊之情,我能理解,可我热切的心又一次落空。
  三十年的时光飞逝,当年轻漂亮的你已成奶奶,当年少不更事的我变成了你,可儿时关于你的一幕幕在我记忆的相册中永不褪色,而受你的影响,爱书读书爱思考讲普通话的习惯更是令我享用终生。
  我常常想起你,母亲节到了,当我为母亲送上一份爱的时候我会想起你;教师节到了,当孩子们笑脸祝福我的时候我会想起你;风乍起,骤冷骤热的时候我会想起你……
  今夜,如水的夜色中,我又想起你,你过得好吗?你的心中可有寂寞?可以让我找到你吗?张韦湘老师,我的恩师,我的母亲。    

【掌心的温暖】

爷爷的橘子罐头
监利总校一中校区05级13班  曾轩
 

  凌晨,鸡鸣报晓,日与月并未完成交替。天幕之中,依旧星辉斑斓,爷爷却已起床,要去准备好角票零钱,带上扁担,先去菜地,然后去菜场进行那一上午的等待。我,怕是仍在沉睡。
  母亲的数落,于我不会留下一丝痕迹。但母亲那次在我面前算的一笔帐,却让我刻骨铭心,“你爷爷卖的白菜一斤才2毛钱,你算下每天要用掉多少白菜!”
  有些事我不懂,懵懂无知之中,只能看见一丝辛酸。以前一直以为爷爷很幸福,吃地里的菜,喝井中的地下水,除了电,完全自给,不用依赖着什么。我却忘了,在爷爷眼中“花钱是儿孙们的事,我就不必了,我应该让儿孙们爽快的用钱。”钱,也是爷爷的羁绊,所以才有白菜的等待,只是我不曾看见爷爷脸上有过多少愁容,尽管皱纹在他脸上越爬越多。每次看见爷爷的笑容,我总会想起屋后那一簇清竹。春来秋去,风云变幻,尽管风雨有时会让清竹弯腰,让清竹苦痛,但淡然面对,一直未变,一如它四季常青的竹身,甘苦自知。
  秋末,夕阳西下,门前总是有晒了的谷子,得赶快收,以免惹上夜的寒气。于是,爷爷,你又要用木锹,将谷子重新装入麻袋,背回屋里。
  我能看见的只有金色的谷子,《悯农》的意境总会在不知不觉之中忘却。我知道的,只有您快要去脱粒了,会赶着牛车去。我总会试图坐在牛车最上面的麻袋上去,因为一直以为那很威风。您却从来不许,您怕粗糙的谷子会让我身上起疹子。可是为什么您不怕呢?您每天都还在背呢?是您手上的老茧保护了您,还是您与谷子朝夕相伴,它们不愿伤您?
  年少的我想不到那么多。在脱粒回家的路上,您会去杂货店给我买个橘子罐头,然后,我在夜间一口一口的品尝这甜丝丝的罐头,您和奶奶坐在门口一边闲话,一边看着我笑,笑得眼睛都亮了许多。是的,您很开心,因为我很开心,您什么都没有,却有了许多甜蜜。只不过,一直想问:“爷爷,橘子罐头很好吃,您知道吗?”
  上个星期回家,为您调电视色彩,从您手中接过遥控器,感受到您手上厚厚的茧层,一刹那,心灵颤动,涌起一阵莫名的悲伤:爷爷老了,我终于已经长大,终于不能再和您一起赶着牛车去脱粒,终于不会和您一起在菜摊上等待一上午。终于,曾经高大的您比我矮半个头了。
  晚饭时,奶奶煎了3个荷包蛋,您仍旧一个不吃,全部给我,自己与奶奶谈着菜价的变化,明天要卖什么,卖什么价。恍惚间,我手上捧着的碗变成了那甜甜的橘子罐头,很甜。
  生命中总有那么些事,那么些人,从来不需要想起,却也永远不会忘记,它们早已化作阳光,照耀我的一生,就像橘子罐头,就像爷爷,就像那永恒的爱。

【恰同学少年】

往事深处的少年
监利总校新校区06级36班   罗倩
   

  手指叠上手指,温度散去又重新聚拢,你在我身边,画出从未有过的晴天。音容笑貌渐强渐弱,声色逐渐渲染。于是你就停在我五步之外,不曾走远。
                                                            ——题记
  一个阳光浓似花生油的午后,绿油油的杨树叶把老房子的墙壁映照得斑斑驳驳。我兴致盎然地在门前玩沙子,丝毫未察觉到你正如脱缰的马儿朝我这边冲来。“哗”的一声,我与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我半羞半恼地抓起一把沙子朝不速之客扔去。爬起来后,看到你灰头土脸的狼狈样,我“噗嗤”一声笑了。你不但没生气,竟还傻呵呵地冲我咧嘴。正所谓“不打不相识”,这样一去一来就成了朋友。
  漫长而单调的暑假时光因有了你变得不再寂寞。原来一条蚯蚓就可引鱼上钩,原来树上的野桑葚如此可口,原来爬树是这么的有趣……阳光益发毒辣,可我的心却无比清凉。
  那一年,你我9岁。
  日子就这样从云中嬉戏过去,在风中绽开来,精灵们在树丛中捉迷藏。开学的前几天,你没有出现,我不安而又失落,你说过你只是来度假,可你却连“再见”都没有留给我。
  日历正式翻到了9月1日,去学校的路上,头突然被敲了一下,我正欲发作,却发现你一脸坏笑地站在我身后。一时间,我竟忘了说话。你再也不是暑假里那个浑身灰仆仆的的野小子,你换上了干净的T恤,简直判若两人。你随意的告诉我,因为家里有事,必须要到这里住一阵子。还未等我反应过来,你已经跑远了。我笑着追上你,哦,现在连上学都成了一件好玩的事。
  你成了我的同桌,同时你也成了老师眼中的乖学生。我曾经很白痴的问过你是否会变身,可你并不回答,只是用力扯一下我的头发,然后怪笑着跑的远远的,丢下我一个人气得抓狂,就凭这点,我笃定你绝对没变,只是换了件更像样的外衣。
  从你身上我终于看到什么叫做苍天不公。明明上课我和你一起讲小话,看课外书籍,可试卷上的分数你是97,我是79。我看着惨不忍睹的试卷生闷气,你偏要凑过来,故作深沉地来一句:“天是用来刮风下雨的,地是用来长花长草的,你是用来向世人证明居然有人这么背。”我气得半死,冲上去用拳脚和你“联络感情”。疯累了,气也消了。我又变回了原来的没心没肺,继续和你嬉哈逗闹。
  后来,你成了我的“辅导老师”。当一道题你给我重复了N遍之后,我还是一脸不解,你懊恼地把书一扔,说没见过我这么笨的。我佯装生气的说我就是笨,不用你教了。你慌忙又把书拿起来,重复第N+1遍。我背过身子不理你。你连续地道歉,害我憋笑差点憋成内伤。当我骄傲的宣布我弄懂了的时候,你却如遭遇完生死劫一般,长吁一口气,瘫在桌子上,露出了一副I服了U的无奈表情。
  又一次测验,你还是97,我居然也得了95,你自恋的说能让我这数学白痴考这么高也只有你这种人才能做到。我不理会你的玩笑,把你拖到商店去吃冰淇淋。融化的奶油从指缝间滴落,粘稠得一如我们的快乐。
  光阴如猫的步子,天生的走过每一个季节,每一个故事。真快呵,三年就像沙一样,在透彻而澄明的记忆里静静的流了。终于,你要走了。你终究不属于这里。
  寄过一封信给你,上面是关汉卿的曲:“自送别,心难舍,一点相思几时绝?凭阑袖拂杨花雪,溪又斜,山又遮,人去也。”渐渐的,也就断了音讯。
  往后的日子,会在不经意间想起你。干净的笑容,像那些明亮的阳光碎片,全部变成晶莹的花朵,在我的脑海里如涟漪般徐徐开放。
  风最近成为小巷里的常客,漫天飞舞,将时间无声无息的带走。有人说过:握住的手,就算分开,也会有力量存在,而我思念你的心,凭着风,你是否聆听得到呢?
 

抹不去的风景
淮安曙光双语学校初中部06级15班  周莹

  女孩,一个梳着两个麻花辫、土土的女孩,一个昂着头只顾看天而忽略脚下的女孩,一个忘记梳理自己心情的女孩。
  是的,那个女孩两个浅浅的酒窝里盛满了笑意,或许是这城市里金黄色的气息掩盖了她身上泥土般的灰褐色,让她的热情与这城市一起澎湃着。
  在她住的地方,有个公园。每当夜幕垂下的时候,便会飘出阵阵诱人的音乐,她独自跑去看,看悠闲的老人跳舞,听忙碌的青年人唱歌,她把他们都想成了野地里的蛙,喜欢在浓浓的夜色下开始长长的喧闹。
  又是在晚上,她穿着拖鞋就跑去了城隍庙,古色古香的韵味永远排斥她这副惨败的模样,在与她无缘的珠宝店里,她看见了一块玉刻的天使,像她一样很美很美地笑着。只是她没有钱,只能放弃自己喜欢的东西,憾憾的离开。走出店门,她又异常的兴奋起来,许多操着外地口音的中年人在层层叠叠的铁架上,欢笑着爬上爬下,她不知道,这欢笑的背后藏着多少辛酸多少愁苦。像幽灵般荡了一圈以后,她又回去了,半路,她忘了原来的方向,不经意地走向了上海最亮点的地方外滩。最醒目的是眼前积木似的建筑物,闪亮的灯火,在水面上随着风向,轻轻的荡着,水面上有些观光的游船,载着外乡的人在外乡的水上敞开胸怀容纳这难忘的景色。
我痴痴地想着,那女孩仍在笑,妈妈说:“你忘了吧,那女孩是你哩!”
  是的,我忘了自己,可那风景在记忆中是抹不去的。

【有一种疼痛】

泪洒天堂(Tears in Heaven)
    

  《泪洒天堂》是艾里克•克莱普顿献给他死去的儿子的。1991年,克莱普顿4岁的儿子由于保姆的不慎意外坠楼身亡,这个打击几乎让他一蹶不振。从此他寄情于音乐,用不间断的创作缓解难以负荷的伤痛,用至情至美的歌声超度死者的灵魂:
  “如果我在天堂和你见面,/ 你是否还记得我的名字?/ 如果我在天堂和你重逢,/    你是否还能像从前一样?/ ……
  时间能毁灭一切,/ 时间会让人屈服,/ 时间把心揉碎。”
  他的歌声苍凉悲壮却又柔情似水,动人肺腑,摧人肝肠。 
  歌词原文如下:

Would you know my name
If I saw you in heaven?
Would you be the same
If I saw you in heaven?
I must be strong and carry on,
Because I know I don’t belong here in heaven.

Would you hold my hand
If I saw you in heaven?
Would you help me stand
If I saw you in heaven?
I’ll find my way through night and day,
Because I know I just can’t stand here in heaven.

Time can bring you down,
Time can bend your knees,
Time can break your heart.
Have you begging please,
Begging please.

Beyond the door there’s peace I’m sure
And I know there’ll be no more tears in heaven.

Would you know my name
If I saw you in heaven?
Would you be the same
If I saw you in heaven?
I must be strong and carry on,
Because I know I don’t belong here in heaven.

 

【弦断有谁听】
  

  我想,时间一定是板着脸孔走的,它走得不徐不疾,走得旁若无人,它竟然无法带走人的痛楚,而它的无情反加深了人的痛楚。四年了,对父亲的怀念在时间的浸濡下越来越浓,越积越厚。这不,才进冬月,我又想到了正月初五——那个永久心痛的日子。你越是怕敢想到它,它越是往你脑子里钻,直至一个个细节恍若昨日近在眼前才肯罢休。
        ——宝应实验初中 李惊梅
  我张开双手,以蝴蝶的形态旋转,阳光照进瞳孔里,倒映出明晃晃的幸福。“我找到了。”声音传遍紫丁香林,放肆着十四岁的任性,我知道,这个前世,今世都不曾消逝的紫丁香林一直都蜿蜒在我的记忆中,以最美的姿态绽放……
        ——淮安曙光双语学校初中部07级16班  蔡婕
  梦想究竟是一个什么东西?
  是谁,难得正经地板着脸,说:“神啊!请赐给我一个机器猫吧!”又是谁,将批着惨不忍睹分数的试卷折成飞机满教室乱飞,还一脸正经的说:“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还是谁,清唱道:“我们一起把那小小的梦想,变得浩浩荡荡。”
……
  梦想,究竟是什么?渴望的事情,或者,妄想的事情?
  我,梦想有一天,我可以再一次遇上小龚,只简单问一句:“你的梦想还好吧?”
        ——监利总校一中校区05级13班  苏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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