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下人与吆喝
讲述故事,牵绊“人情”,观察社会,思考人生……没有人是一座孤岛,“无穷的远方,无数的人们,都和我有关”。
【浮世绘】
刘瞎子
监利新教育18级17班 张可怡
听说他姓刘,瞎了。每天敲着个锣边走边讨。监利新教育18级17班 张可怡
小时候,我们总爱三个一群,五个一伙地聚在一起,玩着那重复过千百遍的游戏。终于这天玩腻了,一时百无聊赖。
一阵清脆的锣声忽远忽近地飘来。我们齐刷刷地望向声音的源头。一个穿着一身破布衣,左脚穿着一只没了跟的棉鞋,身后还时刻跟着几只苍蝇保镖的盲人,左手拿着个小锣,边走边敲,右手夹个铁碗,拿根竹竿在地上慢慢摸索,一步步地走来。
不知是谁带了头,跑过去“好心”地给他指路,我们其他人见状,也纷纷涌了过去。一会儿把他引进罗爷爷家,让他白遭一顿臭骂;一会儿把他拉去马奶奶家,令他被那只大黄狗的狂吠吓得一蹦三尺来高;又一会儿,把他拉去李奶奶家,使得他被那高高的门槛绊倒在地。这下,他缓了好久才艰难地爬起来。看到他的膝盖和手肘上隐约渗出了血,我们吓坏了,急忙像麻雀一样叽叽喳喳地飞回各家了。
之后几天,再没有听到那清脆而又响亮的锣声,我为他担忧:他摔得很疼吗?他的伤会包扎吗?他独自走回去的吗?
四天后,我们又听到了那久违的锣声。看着那敲锣的人,好像又瘦了几分。当他经过我们时,也许是因为愧疚,我们几个小伙伴一直偷偷跟着他,生怕他又受了伤。但他的那根竹竿就像一条灵活的青蛇,在地上摆来摆去,勘察着地形,让它的主人能够平稳地行走。想到那天我们给他引路时,他却收起了他最值得信任的侦察员,任由我们牵引。他怎能如此信任我们?我内心不觉涌起一阵愧疚。
突然,有所察觉似的,他停下脚步转身说:“你们是那天的孩子吧?去玩吧,我没事。”说着还用那满是胡渣的脸,对我们展示了一种最友好、最温暖的微笑。
一不小心,我瞥到他的碗里,竟一个子儿也没有,于是我们使了个眼神,都不约而同地把零花钱悄悄放了进去。我们这边正放得起劲,那边不知从哪冒出了几个和我们年纪相仿的男孩,也掺了进来,不过他们放的却是几张假币。我先把假币拿出来,一把扔掉,质问道:“干什么?你们怎么又欺负他?”没想到那群淘气包中一个理直气壮地说:“我们不也像你们一样嘛,只是跟他开个玩笑。”看着他这么无赖的样子,我们怒火中烧,一下子双方吵得不可开交。那个盲人,现在是走也不对,拉也不行,只能一个劲地在旁边劝:“别吵了,别吵啊……”
晚上吃饭时,伯伯突然问我:“知道那个瞎子吗?”我点了点头,他又接着说:“他姓刘,挺可怜的。中年妻子去世,无儿无女,之前干活不知怎的把眼弄瞎了……”听了他的身世,想到我们之前那么对待他,我的整张脸都红了。停了一会儿,伯伯又说:“之前看到你们捉弄他,后来我帮他用碘酒消了炎,他当时一直帮你们解释,让我不要去打骂你们。”听了伯伯的一席话,我心中一半是开心,一半是惭愧。
第二天,伯伯竟请他来家中吃饭。因之前的傻事,我忙不迭地招待他。可他却在家门口止步不前,怎么拉也拉不动,他只是默默地说:“我脏,就不进屋了,麻烦给我个碗,我在外面吃就好了。”看着他那么坚决的样子,我们只好依了他。
等他吃完,我先开口说话:“之前那么捉弄你,真对不起。”“没事,我都习惯了。对了,你们放了些钱吧?按我说孩子的钱应当攒着去买书,但我看不见啊,也不知道你们该看什么,是我太没用!”说完兀自苦笑了几声。然后,他在那件破破烂烂的衣服里翻了翻,变出几包崭新的零食。说是让我们几个孩子分着吃。我不敢接,因为那些钱肯定是他一点点攒了很久的。他却不肯收回,留下了零食,敲着锣离开了。我已记不清他买的是什么,唯独记得那个味道很甜很甜。
这个敲着锣,拿着竹竿的身影,走过我家门前,也走过了我的生命。
抉择
涟水滨河外国语初中19级2班 徐梓豪
老何是一个身体强壮的人,虽说没读过几年书,但是一些道理他都懂。家里上有年老体弱的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幼儿。涟水滨河外国语初中19级2班 徐梓豪
为了养家糊口,老何决定外出打工,临走时,妻子让他早点回来,老何答应了,可谁也没想到,他这一走就是十年。
烈日炎炎的一天,老何在工地干完活儿后坐在阴凉地里歇息。这时,一个自称是他同乡的人找到了他。那人开口第一句便问他:“你想发财不兄弟?”这一问,着实是把老何问愣住了,可他脑筋一转,便回那人道:“当然想啊!谁不想发财啊?谁想在这大太阳下受这种罪啊?”那人似乎满意地笑了一下,望了望四周,贴着老何的耳朵悄悄说:“想发财就跟我来,我们公司正在招人,工资包你满意!”老何果断答应了这个太阳下的“招聘”,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有一个巨大的坑在等着他。
他跟着那人上了一辆面包车,一路越走越偏僻,终于到了一幢破败的大楼前。老何站在楼下向上望,不知为何他心里闪过一丝害怕,甚至有点想立马掉头回工地。但是那人口中的巨额薪资又驱使着他跟着上楼。进屋之后,更加证实了老何心中的担忧和害怕,一屋子七八个人高马大又凶神恶煞的壮汉,他们说什么要把老何带到另一个房间去培训,说着两个人就过来要架走他。老何有点发怵了,他回头想找他的“同乡”,可那人却不知什么时候悄悄离开了。
几分钟的“培训”之后,老何全然明白这份所谓高薪资的工作是做什么了,他的心里打起了退堂鼓,更多的恐惧,可他最终是没有禁得住金钱的诱惑,选择留了下来。
第一次外出工作他们便盯上了别墅区,同行的人一路都在叮嘱老何,如果他不幸没有成功脱身,进去之后千万什么都不要说,他们会想办法营救。老何战战兢兢地答应了,他又开始害怕起来,怕自己真的逃脱不了,更怕自己再也回不了家。老天爷像是故意捉弄老何一般,他们到达时,警察早已恭候多时,其他人早已轻车熟路轻易逃脱,新手上路的老何自然没能逃脱法网。
老何被判了十年,他也很听话地没有供出任何同伙,乖乖地等着他们来营救自己。然而服刑五年了,老何依然没有收到任何营救他的消息。躺在监狱的铁板床上,老何心想着自己这辈子算是完了,钱也没挣着,人也搭进了监狱,也不知道老母亲的身体怎么样了,妻子儿子还记不记得他……就这样一天一天捱着,老何终于捱到了刑满释放的那一天。
他终于回家了。十年了,一切都变了。老何找到了当年的家,也找到了妻子和儿子。妻子看到他,一言未发,只看着他哭,儿子也用陌生又怪异的眼神看着他。老何讷讷地看着他们,又看着堂屋摆着的母亲的遗像,扑通一下跪了下来。老何重新给母亲操办了丧事,自己一个人趴在母亲的坟头痛哭了许久。
给母亲办完丧事后,老何带着妻子和儿子,再一次离开了家乡,想去寻求新的生活。在一辆巴士上,人群拥挤,他的前面站着一个人,裤子后面的口袋鼓鼓的。老何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就在他即将碰到那个口袋时,他的身体突然像闪过一阵触电般颤抖了一下。“可不能再这样了!”他松了一口气。
这一次,他选对了!
【故乡情】
乡下人与吆喝
淮安外国语19级4班 沈颖
自幼时,我便住在一个叫“新胜村”的地方。淮安外国语19级4班 沈颖
这个村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五六户人家合为一个“庄台”,三四个“庄台”组成了这个极其普通的村子。这些人家都是沿着一条公路建成的房子,公路直通集市,我家就离集市稍远些,一来一回两里路。
说它不清寂,是因为那条公路上的声响,总有些人蹬着深蓝或大红的小三轮车,或是骑着拖个“大屁股”的电动大三轮车,车头绑着白喇叭状的扩音器。那扩音器实在是嚣张,昂头冲天从东庄台喊到西庄台,但从未有人反感,也许是因为它所播出的那些带着方言的朴实的吆喝吧。
最常听的是磨剪子。《红灯记》中的“磨剪子,戗菜刀”被这些老实可爱的乡下人喊出了另一种风味,“磨剪子嘞,戗菜刀——”悠荡,拖长,像歌,还带着浓重的方言,但就是听着怪舒坦的,车行得极慢,致使这首民谣从东头随着风荡到西头。磨剪子的吆喝大多是男声,有趣又明快,上口又好学。于是,庄台里的孩子也会唱。每逢三轮车经过他们家庄台,家门口是“磨剪子”,屋后也是“磨剪子”,唱得一般好听。
小时候喜欢吃面食,尤喜馒头。于是,便格外注意有没有“北方馒头”的吆喝。那个“方”字发音很像“花”,以至于我一直以为叫的是“白花馒头”。那馒头确实蒸得雪白又软糯,还很便宜。单卖5毛一个,多买1元3个。每当我一听到那熟悉的“吆喝”,便一个打挺从母亲的怀里跳出来,摊开小手。母亲会意,笑着从口袋里摸出两三个硬币,我便急忙连跑带跳地去招呼那个卖馒头的奶奶,帮她掀开保温的白被子,捧着一小袋馒头回家。
赊小鸡这类交易始终让我摸不着头脑。我没怎么听过赊小鸡的吆喝,只一次在另一个地方听过“赊小鸡哎赊小鸡”的叫卖声回荡。听奶奶讲,卖家是游贩,翻山越岭,所谓“赊小鸡”,就是你从他那儿赊刚出生的鸡崽,他记下来,来年开春你再用鸡蛋顶帐。我曾一度疑惑——他要是记事的本子丢了怎么办,那不得亏大了?那些人家要是搬了家,杳无音讯,他找谁要账去?后来我明白了,这些“乡下人”,用最简单的约定,做最天真的生意。
现在城里常听见的,是喇叭里“回收旧手机”“南马厂大西瓜甜呐——雪溜溜的甜”的喊叫,声音开得很大。可是再也不走街串巷,再也没有人拉长声音吆喝,再也没有赊账这一说。怎么能一样呢,那远去的从旧时光里慢悠悠喊出的勾人心魂的吆喝。
一个罗盘的故事
淮安外国语19级10班 邓伯卿
紧张的眼神,瘦削的脸庞,矮小的身板——又是一个乡下来的穷书生。20岁的父亲站在异乡的大学门前是多么的迷惘。淮安外国语19级10班 邓伯卿
一件长衫,上面的褶皱像冰面上的裂痕,由一点扩散到整体。不加整理的胡子占满了两颊的空地。一架银丝眼镜早如他的脸一样锈迹斑斑。父亲就是这样,两手空空地走进了大学的校门。
“买罗盘!”老师嘴里迸出的三个字震动了这个身无分文的穷书生,他眼中又多了一份担忧。
这个穷书生为了一个罗盘,走入了城市南部的一个工地。他穿着长衫在人们戏谑的目光中开始工作,这长衫或许就是他最后的倔强。“父亲的身体……”书生眼里有些湿润,“不能再向家里要钱了!”南方的九月依旧炎热,他努力搬着手中沉重的砖块,来不及擦拭的汗水一点点砸在砖上,洗去灰尘,映出鲜红。结束了一天的辛劳,他走过灯红酒绿的街道,但心中盘算的仍旧只有那个罗盘。
夜间,当宿舍的同学们都睡了。父亲蹑手蹑脚地翻出了宿舍,借着月光,用着早已磨掉了漆、已满是裂痕的自来水笔画起了图纸。胳臂如脱臼一般酸痛僵硬,但他仍一丝不苟地“作着画”,因为经理说了不合格的图不收。
“ 一块砖一毛钱,十块就是一块钱;一张图纸三毛钱,十张就是三块钱……”父亲后半夜回到宿舍,躺在床上,将他这渺小而又伟大的“计划”盘算了一遍又一遍。
工作日变成了工作周,工作周变成了工作月。当父亲的工作日记已工整地写满35页时,他终于长舒一口气。在晨曦的映照下,他眼中仿佛也有了一个小太阳。他紧握着装钱的铁盒,走进一家罗盘店,将一张张皱巴巴的毛票细心地展开,颤抖着将厚厚一沓纸币整齐地放在了桌子上,“请给我一个罗盘。”
当夜,他抱着属于自己的罗盘安心地睡了一觉,嘴角透出一抹笑,或许他梦到了更好的未来吧。
罗盘的指针永远指向南方,父亲的理想永远指向美好的未来。
每一个像罗盘一样执着向前的“梦想家”们都值得被称赞。
【梅雨季】
雨中闲思
枣庄十八中19级翔宇2班 王韶银
枣庄十八中19级翔宇2班 王韶银
风扇在头顶无力地转动,教室仿佛是一个巨大的蒸笼。窗外的树叶垂着脑袋,明天应该会下雨吧。
到了晚上天就凉了下来。果然,第二天早上,淅淅沥沥的小雨如期而至,我走在去往教室的路上,路旁的桂花树在小雨的洗礼下越发挺拔青翠。我生于大山,长于大山,不得不去想今年的春播怎么样了,父亲的腿伤是不是在阴雨天又发作了,而日夜操劳的他又是否有了理由可以得到一天的休憩?
一个人漫步在雨中,那些曾经心动过的诗句,就会猝不及防钻入你的心里,久久不散。“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这是陆游诗中我最喜欢的一句。一夜正暗示了诗人一夜未眠,听着“一叶叶,一声声,空阶滴到明”的春雨,家愁国事,伴着这雨声而涌上了眉间心头。直到深幽的小巷中传来卖杏花的声音,诗人才知道天已明,春已深了。绵绵的春雨,由诗人的听觉中写出;而淡淡的春光,则在卖花声里透出。
雨还打落了英子爸爸种的夹竹桃。英子从小就梦想能够在毕业典礼上代表全体毕业生致辞,她做到了。低年级同学为她们唱她唱了五年的歌,“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问君此去几时来,来时莫徘徊!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人生难得是欢聚,唯有离别多……”在这歌声里她却始终没能等来她心心念念的爸爸,等她回到家,厨子老高告诉她,爸爸已经去世了。她没有慌张,就像她心里想的那样“这里就属我大了,我是小小的大人”。是啊,爸爸的花儿落了,英子也不再是小孩子了。
雨依然下着,一抬头,已经到了教学楼门口。桃花落了一地,心却渐渐明媚起来。
一只特立独行的猫
淮安曙光初中17级9班 智明月
楼下有一只猫。淮安曙光初中17级9班 智明月
我是在傍晚时分遇见它的,天边的云朵被夕阳染成浅浅的粉红,小区旁的草丛笼着一层淡淡的云雾,空气中有饭菜香。
它幼小的身体缩成一团,瑟缩着身躯,秋日的风阴冷肆意,时不时扬起尘土。它低垂着身子,耳朵却警觉地竖立着,窥探着草丛外的一举一动。
记忆中的猫似乎都是怯弱温顺的模样,风吹草动都会惊到它们幼小的心灵。它们慵懒地趴在主人怀里,时不时娇娇地叫上两声,惹人喜欢。若见到比自己强大的动物,就会委屈退让,或者逃脱不见。
我从它身边走,它似乎听见了声响,闻声而动,身体舒展开,四肢站立,用一双肆无忌惮的瞳眸盯着我,似乎没有畏惧。它没有退让,没有惊慌而逃,它和那些见人霎时要溜走的猫不一样。
我转过身来,朝它走去,离它愈来愈近,它依旧直直盯着我。偶有进入小区的车飞驰而过,它没有颤抖,没有害怕,我蹲下身子,想抚摸它。我的手刚要触碰它,它就警觉地后退几步,看我的眼光凌厉了几分,它的尾巴始终没有摇动,没有示好或逃离。
每个人的生命本该如此,不该学会主动讨好,或委屈退让。它是一只猫,既不有求于我,也不畏惧。它与那些贪念温暖安宁的猫不一样,它无视我的怜悯,于是透露出生命的不同,它看向我的眼睛,好像在说:“嘿,我比你熟悉这块草地,这可是我的地盘!”我愣在原地,悬在空中的手不知何处安放。
秋风渐紧,我看着它湛蓝无畏的瞳眸,看它用舌尖慢慢舔弄它瘦削的足。远处的梧桐叶飘落在它身后的草地上。我缓缓站起,裹紧衣物,打算离开。
从口袋中掏出一根火腿肠,剥好,放在草地上,我向楼梯间走去。回眸,我看见它的足踢开食物,又开始追寻远处逃窜的猎物。
它没有接受,这只猫可真不一样。
【有所思】
学语文的人
温州翔宇高中19级9班 汪增子
温州翔宇高中19级9班 汪增子
我认为学语文的人应当是一个会思考的人。
语文早期被称为“国文”是一个国家千年历史的传承。世上任何事物都是在演变中前进的,语文也是如此。其演变的载体便是历史上无数文人的思想与思考。无论是商朝用于祭祀以得天命的甲骨文,还是后来秦始皇统一中国所规范的文字小篆,都离不开人的思想变革。因而,学语文绝非仅仅是继承前人思想,迫于政治而自愿接受所谓的“文学”洗脑,而是要去想,要去质疑,要从那白纸黑字上弄出点什么新东西来。思考应是学语文的必备前提。
我认为学语文的人应当是一个有情的人。
对自己有情,对国家有情。很多时候,语文都是一种情感的载体。细数古今的诗词曲赋,其中,或低沉或高昂,或豪放或婉约,哪一样不含着诗人的一腔深情!每每读到那一句句语句,内心总有着难以言明的颤栗。“哀吾声之须臾,羡长江之无穷”夹杂着苏轼低沉的哀叹;“路曼曼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伴着屈原难以言明的孤绝,他们是文人,更是一个对苍生、对世界有情的人。
我认为一个学语文的人,更应当是一个自由的人,是脱离世俗,脱离条条框框的真正自由的人。
他们能说,也敢说、愿讲,不会因为外界的压力沉默。向往着自由的人,心里应当都住着风吧,无论是“九万里风鹏正举,风休住”的气势澎湃,还是“清风徐来,水波不兴”的轻柔和煦,他们独立、自主、有自由的思想,会为自己、为民族、为人类发声。他们不随波逐流,礁石一般矗立在时代的浪潮中,饱经冲刷却绝不会任意东西。学语文的人,是思想自由的人。
总而言之,学语文的人,应当是一个真正懂得如何做一个人的人。
【浪花朵朵】
这便是我读书的地方,一个如星星灯火般的地方。犹记得以前读余秋雨先生的《文化苦旅》,字字都是旅,文里却并不苦涩。苦旅苦旅,虽苦却也甜。就像是水之于鱼,天空之于鸟,窗内窗外于我仿佛就是这样的存在,苦涩有,甜蜜也有。
——枣庄十八中18级翔宇2班 胡乾蔚
我一眼认出拿着喇叭的人是外公,他正向着居民楼上喊话:“不是所有武汉回来的人都带有病毒,作为邻居我们不希望哪家有任何事情发生,但我们有我们的职责……你们受委屈了……我从腊月二十九到现在没有家去过,都住在办公室二十四小时待命……等到疫情结束以后,我个人请客向您一家赔礼道歉!”
——涟水滨河外国语小学15级1班 高子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