伞/182期五版

时间:2023-10-12 17:48 作者:编辑部 编审:向宇


“要有最朴素的生活,与最遥远的梦想”,曾经有同学把句话放在班级的墙上,大约是说这是我们年轻人共同的追求,但另一种可能是,梦想还没有建立便已失去,没有相信什么便什么都不相信了。生活充满着悲喜剧,愿那些终将四散天涯的孩子,寻得己之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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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宇想雨】

 

笑与泪的交织

温州翔宇高中23级5班 谢依婷

 

对于翔宇,我是陌生的。

第一次到翔宇,但关于“翔宇管理严格”之类的话却有所耳闻。若从学校环境来看,这里确实不错,直到在这里开始了我的高中生活。

被骗了,这大约是我到翔宇后的第一感觉。住宿条件不好,管理确实很严格,陡增的学业负担与安排生活作息之间的矛盾,与学校成荫的绿树、五颜六色的鲜花截然不同。第一次住校,有些无措,前几日总是在慌乱之中一下子溜过。夜晚总是要给父母打电话,诉说自己在校的辛苦。

不过,随着时间推移,渐渐适应了这里的生活,有时竟生出了几分轻松感。

但翔宇的生活是苦的。高一学生面对的是九门学科,学科多,教学进度也快,老师的上课速度也快。也因之,有时在一个知识点有那么一丁点儿的疑惑,便直接导致后期更多的疑惑。下课时不得不花一些时间去弄懂,但仅靠下课的那一点时间显然不够,于是便有了“挑灯夜读”,手电筒在那一刻忽然变得神圣。

天气仍然有些热,为不给室友带来“光污染”,我总会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在被中这一方小天地开始解惑。学习结束时,我早已热得手心、额上都带着汗珠。把被子掀起来的那一刻,空调冷风迎面吹来,吹走燥热,也吹去我的疑惑。“挑灯夜读”在那一刻得到了应有报偿。

吃晚饭的时间总是我最忙碌的时刻。还未下课,便准备好冲出教室。铃响的一瞬间,老师一说“下课”,冲!以跑800米的奋不顾身和速度,穿梭于人群之中,爬楼梯,冲到寝室。比较遗憾的是,座位在教室最里面,我总跑不过另两位室友,只能第三个洗澡。而室友洗澡的时间便成了我的吃饭时间。我在短短几日内,便沦为“面包族”,匆匆吃下面包,赶着时间洗澡。

仍记得8月末,是个雨天。刚跑回寝室,未作歇息,便听到外面有人惊喜地叫起来:“快看,有彩虹!”气息仍旧紊乱,不住大口喘气,肚子左侧隐隐发痛,小腿绵软无力。如此狼狈情形之下,我见到惊艳的色彩。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彩虹。从食堂后山的山脚开始,一直延伸至天边。很大一个,如天桥般矗立在学校不远处。骤雨初停,夕阳初现,天空被染成橙黄,视线中央的彩虹却随如火的云彩愈发的亮。若是仔细,其实还能看到第二道更大的彩虹出现在第一道的上方,只是颜色很淡。

雨后初晴方见彩虹,艰苦生活总有幸事。正如祝勇所言:“就像一个人一样,在他的成长历程中必会经历痛苦,而所有痛苦不仅不会将他摧毁,最终反而将使他走向生命的成熟与开阔。”

未来纵然艰苦,可我始终心怀期待。

 

温州翔宇高中21级14班 谷燕敏


雨一直下,没有停下的意思。乌云作罩,不知笼盖了多少日子。天空是灰的,空气是灰的,清新的蓝色建筑也因雨变得阴暗昏沉,一切都陈旧无聊。

“唉?你知道不,咱这改名了。”

“啊?翔宇国不挺好的,改的啥啊?”

“几十年来雨都没停,早就该改成下雨国了。”

“下雨国……”

雨点敲击地面、伞面、树叶,淅淅沥沥,滴滴嗒嗒,吵闹中夹杂宁静,雨声织就的薄网被言语冲破,撞进我的耳朵。

原本只是一场梅雨,可在连绵不断地下了半年后,人们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但已于事无补。天漏了,人们却没法补全,雨就这么无节制地冲击翔宇……哦不,下雨国。

雨天,伞自然是不可缺失的物件。潮湿的水汽无处不在,轰击着人们,没有人不想进化出橡胶皮肤、伞头、雨靴足来适应这怪天气,可终究是幻想。人手一把雨伞才是防雨的正确选择。

但有这样一群人,没有自己的雨伞,却从来不会被雨淋,那就是——伞盗。以盗伞度日,先前无花纹、无标志的伞是被盗的重点对象,如今无论什么伞都会被盗,只剩伞主一身雨。他们是雨伞守恒定律的推动者,有人一直在丢伞,有人一直在偷伞,丢了便偷,偷了便丢,总数总不变。他们也是贼,不巧,我就是贼。

最繁华的地方总是最安全的。室内不准置伞的规定让人们不得不心惊胆战地将伞暴露在危险之下。伞盗并无特定装束,与常人一样,不会等人少,不会将帽子压低,不会露出害怕神情,只需靠近伞架,认真翻找,装作找到了自己的,转身带走,潇洒进雨,不进雨滴。说我是贼,倒不如说我是影帝、影后。

刚开始被偷伞的人还会大叫,但当他们发现这样并无效果,只能收获一场雨后,便不再张开喉咙,而是吞下哀叹转身装作翻找的样子,挑走一把伞,据为己有,再贴上姓名,证明了所有权,甚至丢了不属于自己的伞时,会暗暗咒骂。伞盗很简单,没有培训机构,一转身你也可以是。

那天却不一样,细细的雨绕过新偷的伞面,扎得眼睛生疼,风助雨势,我低下伞柄去抗击,当我再一次抬手时,我怔住了,任雨使这衣服褪色,刚才擦肩而过的是——“我的雨伞”!真正属于我的雨伞!心底的呼喊快要撑破喉咙,可我并没有,因为我知道,我偷了伞。不过几秒,我的手腕被扣住,伞掉在地上,这是我第二次全身湿透。“他偷了我的伞。”我闭眼接受审判。

“这就是所有了吗?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全部了已经,还有……我想要回我自己的雨伞。”

“不可能了,你偷伞了。”

伴随着雨声,我穿着黑白狱服进了灰蓝的监狱。“是不是伞盗抓完了,天就晴了?”“当然咯。”狱警每天喋喋不休地聊着,也算一种乐趣吧。

可我总觉得,雨更大了……

 

【梦与现实】

 

道个别

温州翔宇高中22级2班 尤艺霏


曾做过一个梦——我多梦,但那大抵是我做过最清晰的梦。梦里,我还在新疆,熟悉的小区后有一条常年平缓的河。两岸是柳絮飘飞,天上落了雪,雪花漂浮在河面上,我站在左岸的石栏上,兀自踏空一步,没有激起浪花地陷入水中,好像被母亲温柔地拥入怀中。河里没有波纹暗流——而我觉察了带动水流的风。没有然后了,我在水里泡了一夜,感觉来确实是漫长的十个小时,在梦里却怎么也不够。早上,直接睁开了眼,似乎一直保持着清醒并未入睡,不觉疲惫,只是恍惚呆愣。

那时是五年级,我刚来南方不过两年。

梦都是有隐喻意味的。我知道,我那是想家了,而我的第一个网名也诞生——忆雪柳飞。但我确实是南方的孩子,自小随在新疆做生意的父母生活,四年级才回了这本该是“故乡”的地方,后来回过一趟新疆,结果闹了个水土不服,夏日炎炎,感冒发烧。

六年了,我全然接受了南方,有了南方的朋友,而“故乡”的界限也模糊不清了。

我不是念旧的人,只是前几日又一次梦见那条河,让我觉得似乎是因为没有仪式感,以致我无法完全抛却你。我的过去,我坐在桌前认真写下这封信,认真与你道别。

我过得很好,请不必担心那个年幼的孩子无法照顾自己。我已经褪去了外在的柔软敏感、优柔寡断,将那个小孩藏在了心底,细细保护,而未来的我正站在荆棘盘虬的远方,曙光从海的那边升起。我会将你用笔墨封在纸信里,绝不弯折,藏入简洁整齐的记忆阁楼,用檀木的玻璃框裱在最显眼的墙上,让天窗透出的第一缕日光永远照耀,一侧摆着你我最爱的碎边黑玫瑰。那么,我会看着你沉入梦境,我的一切都将注视着你,直至泥土埋过我的眼睛,野草盘踞我的肢体。

当我奔向星辰大海时,我会回首眺望这片蔚蓝寻找你。我信守诺言,于喧嚣的尘世总以理智的目光永远疯癫。

再会。

 

归去来

温州翔宇高中20级1班 戴东城


“鱼儿从河流出生,游向大海,以为自己找到了归属,回归了本真,但最终还是游回去。那里,才叫回归。”

杰克是工厂里流水线上的工人,他所要做的便是拉下机器的闸刀,砍下鱼头,把鱼身送回流水线,给下一个人处理,鱼头扔到箱子里做成罐头。这样简单的工作换谁来都可以,老板不换人的原因大概是杰克的要求不高,毕竟他在这儿待了六年了。

但其实杰克不那么想,他留下来是因为他喜欢这份工作,因为他可以在这时发挥他毫无逻辑的想象力,来编造一些奇奇怪怪的故事。

他拉下闸刀,好像是拉动轮船发动机的拉杆一样。他叼着大烟棒,站在甲板上,指着远方对他的船员喊道:“航海的事情只有两个:征服与解放!”船员们都被他独特的乡村口音所感染,也指着远方大喊:

“征服与解放!”

一条大鱼出现在海上,张开血盆大口,如箭一般冲刺过来,但一道天雷闪过,鱼顿时四分五裂,变成一份份生鱼肉装在桶里。

杰克的手快速拉动闸刀,把鱼切得血肉模糊、粉身碎骨。鲜血飞溅,把空气中的每一个物质都染上了血腥味。

“喂,切鱼可不是那么切的。”

杰克回过神来,他这才想起他还在工作呢。

流水线继续运作,就好像船继续驶向未知一样。他嚼着生鱼片,犀利的目光让他透过薄薄的海雾,看到了不远处的小岛。

“全速前进,目标就在眼前!”

小岛上森林繁茂,最高的山峰上还有炊烟袅袅升起,几个人正在树上采果子,似乎完全没注意到他们的到来。

“我来解放你们了!”他大喊道。

愕然,没有一个土著民回应他,仍然自顾自地干活,但他似乎并不失望,像是意料之中。他手一挥,船员们像蚁群般冲向土著民。奇怪的是,没有人反抗,倒是自愿伸手被绑,呈交篮子里的果实、刚打的猎物,一切都像太阳东升西落一样正常,正常得令人奇怪。

如果把闸刀比作太阳的话,那么杰克已经经历了数以万计的日夜,小岛也是。他利用浅海底下裸露的矿脉,岸边优越的种植条件,加之他近乎完美无缺的政治制度和愿意为他出生入死的臣民们,小岛很快发展成了比城邦、联合王国还要强大的海岛。劳动产品自动化生产、按需分配,人民生活充实而又不虚度光阴,科技、文化也到达前所未有的高度。

他想来自己年轻时航海的勇气与胆识,航海梦又在他心中燃起。他带上物资,告别了爱戴自己的市民,并承诺自己一定回来,随后独自一人驶向远方。

流水线只有一个方向,且会一直走下去,他的巨轮也是如此。或许是星球半径大,又或者是他在莫比乌斯环上不停循环,周而复始地漂泊。他遇见了很多国家,当政者沉醉于声色犬马中,不顾国政有之;为抗击外敌而浴血奋斗有之;军事高度发展的专制社会有之;人民苦不堪言的也有之;荒诞离奇,与正常认知完全相反的社会也是有之。但这些都不是他想要的目的地。

不知道是哪个日月,就像杰克不知道自己拉下了多少次闸刀。他看到了目的地——一个近乎天堂的美好世界,他下了船,站在岸上仍充满激情地大声喊出:

“我来解放你们了!”

像是一句密码,人们迅速拥了过来,簇拥在他们所谓的“征服者”,好像他是这片岛上最受爱戴的人一样。人们高举起他。在众人的欢呼声中,他被引到国王面前。国王也洋溢着笑容,仿佛看见多年失散的亲兄弟。尽管他是第一次上这个岛。但国王授予他头衔,奖励金银,赐予官位,分发土地等一切他能想到的东西,似乎他才是岛的主人。仪式流程走完后,国王亲自带他去参观秘密工厂。

工厂的门很破旧,锈迹斑斑的铁渗出令人作呕的鱼腥味。国王站在门外,示意让他自己进去,推开门,杰克感受到一抹阳光,但无心寻找光的由来,而他审视着工厂,蚊蝇盘旋在电风扇上空,他的船员大胡子杰,舵手查理、瞭望手劳埃德都在流水线的不同地方工作,而他自己,杰克则站在那里切鱼头。他缓缓踱过每个人身边,每个人都是那么的毫无生气。如机械般工作着。他踏上了鱼头堆积而起的山丘,他站在顶点,用尽全身力量喊出:“我来解放你们了!”

没有人理会。

以前他们是怎么解放的呢?他一边想一边砍下一个又一个鲜活的头颅,像切鱼头一样轻松,滚烫的鲜血像火焰一样侵蚀了他白亮的水手服,然后像一个恶魔,站在杰克——“自己”后面。

“是这样做吧。”他喃喃道。

毫无声响地,他砍下了自己的头,血火烧光了他的全身衣物,一抹阳光洒在他脸上,赤身裸体的他像是被指引着,闭上眼,凭感觉走上鱼头堆,每走一步,他就感觉自己与上帝更近一步,身体也越来越轻。

“现在,该解放我自己了。”

堆顶上的窗缓缓打开,圣光包围了他全身,他感觉自己已然脱胎换骨,整个人得到了升华。

不知是他变成了上帝,还是上帝变成了他。此刻的我,从未有过如此快意之感。

窗户外,我的子民正欢呼着我的到来,“上帝”似乎推了我一把,我顺势,纵然跃向人民,沉向人民的汪洋大海。

“国王身上怎么有血?”

“没事,反正他已经回归了。”

鱼儿从河流里出生,游向大海,发现自己没有找到归属,便不停游下去,一代又一代。

 

【读书行路】

 

西湖秋日里

温州翔宇初中 史振东


我在西湖酷热的十月里缓缓地踏过斑驳的断桥,许仙与白素贞在此有缘千里,又无缘难牵。那个春雨如酒柳如烟的三月天已经远逝,西湖只存留着接天莲叶,别样荷花。

去西湖,我总觉得在清霜残雪的时节是最为适宜的,笙箫隐约,扁舟一叶,或许还可以遇见一场张岱一生都没有看够的大雪。

现在,我只能牵强地将西湖的四时风景凝集于此刻了。白沙堤长约不过千米,浅草青青依旧,烟柳轻轻依旧,乱花悄然繁华一片,淹没了白居易的哒哒马蹄。我将脚步放慢,再放慢……在“平湖秋月”处停歇了下来。

“孤山寺北贾亭西”,寺在哪里?亭在哪里?寻寻觅觅,我在孤山却邂逅到了白苏二公祠、西泠印社、文澜阁和放鹤亭……长桥在西湖的东南角,梁山伯、祝英台三载同窗情如海,十八里相送到此饯别。祝英台道一声:“多承梁兄情意深,登山涉水送我行。常言道送君千里终须别,请梁兄就此留步转回程!”梁山伯忙应道:“让愚兄再送你到长亭!”长桥上人来人往,欢颜笑语里已不见当初的款款身影了。想想人生里那些初见时的甜蜜与诀别时的忧戚,思绪里难免会有一些百味杂陈的落寞。我于苏堤的绿杨阴里,远眺西湖中央的三潭印月与湖心亭,潋滟水光,漾漾悠悠地不知恍惚了多少身影,又模糊了几世沧桑。

从白堤到苏堤,兜兜转转地从清晨走到了午后。登上雷峰塔再回望西湖,就宛如翻阅一卷千古的爱情神话,每一章节都是那么地熟识,而每一个字里行间处却又寻找不到关于自己的一抹留痕,然后就在缓缓掩卷之后,就忘了此情,忘了此境,忘了今生种种可遇不可求的热望。

 

不完满,方为人生

永嘉学院23级服装4班 董彤欣


深知,人无完人而不懈;不完满,方为人生。

感叹于命运的不公,感叹于人生的短暂。“因为知道人无完人,所以努力向完人靠拢。”这是我对人生的理解。

实话说,我是不想写这篇读后感的。是老师说我文笔不错,而我又因为好奇,知道了这件事。既然都开口了,那我也不好意思辜负她的期待。这也当是给我自己一个历练的机会。

然后我鬼使神差、命中注定地选了这本书《不完满,才自在》。起初我只是被他的书名所吸引——他的书名与我所信奉的道义相悖。这种反差,一直持续到我看完这本书。

季羡林老先生于我而言,是个“完人”。文字于我而言,美妙而又奇特。老先生在文学上所取得的诸多成就,我是可望而不可即的,但我却从未真正了解过他的一生。他笔下的自己有着太多的不完满:还未来得及长大,还未来得及尽孝,双亲先行而去,待他匆忙赶回时,却只看到母亲已经封起的棺椁;家中仅剩下的家人——那条老狗,也因自身原因无法带回……老先生天生喜爱小动物,好友便送了虎子、咪咪等。只是小动物固然可爱,给老先生带来了许多欢笑,也带给先生诸多遗憾……

“人生”一词,于谁而言,不是遗憾?或是幼时淘气,但未对那个即将搬家的朋友说出的“对不起”;或是青葱年华中,连早恋都不被允许时,未尝脱口的倾心;或是工作之后,因为精力不足而做错的事。那些遗憾与不完美成就了现在这个正在动笔的我,现在这个正在拖稿的我。

我所信奉的道义:人有完人,缺的只是历经。在看完这本书,再看一眼书名时,产生了动摇。我为了“完人”又缺失了多少?在他们结伴同行时,我正孤独一人坐在屋内;在他们谈笑风生时,我正因为自卑埋下头。

或许我本身就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平庸,但我也自认站不到那个通体闪光的高处。因此我也仍旧不完美,在看完这本书后发现自己也没有下定决心改变。

知易行难。无奈呀。

 

【只言片语】

 

太累了,放弃吧,我如是想。转身,回到桌前,是那样疲惫不堪。打开窗,贪婪地大口吞吐着新鲜空气,幽幽地,有一股香气传来,是那转角处的梅。已是深冬,刚有薄雪稍降。天地不仁,众物刍狗,万物皆白,可梅花依然以自己的点点红晕染开夜色,在夜中影影绰绰,散发幽香。

——涟水滨河初中21级2班 赵益帆

 

冰雪融化后的园子清新了不少,绿色足够吸引我。那偷偷钻出来的草儿,嫩嫩的,绿绿的,好不可爱。细看时又发现老树旁边又长出了新的嫩芽,就像老人那稀疏的发丝。此时,我悠悠地看着播放《春》朗读音频的父亲,笑出声来。大概是笑得手舞足蹈了,或者是学习学到小脑失衡了,总之再次摔倒,只不过雪融化之后,粘在衣服上的成了泥。

——温州翔宇初中22级14班 吴紫渔


本版编辑:叶玉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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