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的灯光
打开蒸笼,掀起纱布,湿湿的香气顷刻沾染了祖孙三代相似的眉眼,在灯光中挥散成一片温柔的诉说……
【学长当年】
永远的灯光
淮安外国语20届10班 李文
不知已经多久未回老家了,记忆犹新的仍然是那一片橘黄色的灯光。
儿时,每每回家探望,远远地,最先入眼的便是小院厨房里熹微的灯光与院子里挥洒的一地暖色。
夕阳西坠,院子一角的树下,爸爸与爷爷摆棋对弈。另一边,厨房里,奶奶掌勺,妈妈打下手,我则在一边看着。主菜早已准备好,做的是饭后糕点,我最爱的便是四季都能吃上的绿豆糕。浸泡了半天的绿豆粒粒可人,微微发胀,有的还撑破了皮。奶奶抓起一手绿豆,双手轻搓,力度刚好使得绿豆皮脱落,便将其放到蒸锅里加水蒸熟。待掀起蒸笼,雾气氤氲时,将绿豆晾凉,放到桌案上,用勺子碾压。奶奶略带薄茧的手持着勺柄,轻柔地碾着绿豆,一圈一圈绕着,直到绿豆都成了绿豆沙。
这时,我便会偷偷用手指沾一些,迅速放到嘴里,奶奶总是无奈轻笑。灯光投影在她弯起的眼角,让皱纹翩然温柔起来。然后便要将绿豆沙揉成球状,先加入蜂蜜、糖、薄荷汁,再在案板上搓揉。这个过程一向令我觉得枯燥无味,看了几眼便跑去一边玩了。
当绿豆香拥抱着薄荷的香气弥散在橘黄色的灯光下时,我便总是自告奋勇和妈妈一起去将蒸笼端来,生怕迟见到一会儿糕点就会跑掉了似的。打开蒸笼,掀起纱布,湿湿的香气顷刻沾染了祖孙三代相似的眉眼,在灯光中挥散成一片温柔的诉说。拾起绿如温润碧玉的糕点,口感细润紧密,清香绵软却不粘牙,咽下后便幻化为嘴角的一抹暖意。
因为糕点放不了多久,我却又最是爱吃这些,妈妈特意和奶奶学了这门手艺。朦胧的灯光下,一张桌,两双手,一双沧桑慈祥,一双年轻温柔……每次回想起来,心脏便刹那柔软下来,充盈了那橘黄色的温暖。
后来,当有这样的灯光从某户人家的窗口透出时,我便会猜想,在那样的灯光下,或有老奶奶笑眯眯地看着小孙儿在地毯上爬来爬去,或有年轻的母亲笨拙地编织着全家的毛衣,又或有一对姐弟满屋子打闹嬉戏……一切都散着温和的光,将人们的心相吸。
这便又让我想起离开老家时的场景。我坐在车上朝后望,爷爷和奶奶就那样立在灯光下一动不动朝这边看。灯光越来越暗,两个人的身影越来越小,最后身影模糊了,只剩下豆大的灯光固执地守在迷蒙的远处,凝在了我心房深处的影壁。
后来,我明白了,那橘黄色的灯光引起我关于绿豆糕的记忆,和对某户人家的猜测,以及对老人背影的回想,其实是同一回事。它可以是对往日亲情的怀念,可以是对当下世界的祝福,也可以是对真正快乐的向往。我也明白了那引起一切念想的事物,不一定非是一盏橘黄色的灯,也许是一杯清茶,一声嘱咐,一片微笑。
当你身处繁杂的生活中时,适当地停下吧,回首或者环顾,发现一些可以让你怦然心动的小细节,你会发现你真实地存在着,有着爱你和你爱的人,拥有属于你的感动。在光和亮中,你会扬起嘴角,让这些温馨延续,不散,永久,长存……
【热爱生命】
落叶命理
温州翔宇初中21级3班 林家威
现在很多人抱怨负担重,真想白布一盖,黄土一埋,从此不问世事。而我却执着地认为,活着,最好!
2010年,一辆出租车中。
一对老年农民夫妇抱着半岁的孙子,太阳穴上流下豆大的汗珠。
“师傅,麻烦车开快点!”老妇人催促道。
医院中,夫妇翻了翻检测结果,是手足口病,这个病可能会让婴儿夭折。很快,婴儿的父母慌张地来了,得知婴儿可能会夭折,吓哭了。幸运的是,三个月后,男婴正常出院了。
男婴长成了一个男孩。
九岁时,男孩的母亲和她的朋友们,慢慢地走向马路,三十来米的路竟走了五分钟还没走完。男孩感到厌倦和不满,于是一赌气,自己过斑马线。斑马线走了一半,绿灯突然变成红灯。他从未遇到这种情况,呆呆地看,一辆车从眼前开过,想继续向前走,只听见母亲在后头叫他,回头刚要走,他的手便自动抓住栏杆,一辆轮胎和男孩个头差不多高的大卡车疾驰而过,强大的气流差点将他推过去。男孩大口喘气,另一个世界离他仅一步之遥。
十岁时,男孩总是想要一双轮滑鞋。
终于,母亲将一双轮滑鞋递给男孩。一次周末,父亲带他练习。
河堤分上下两堤,上堤有围栏,下堤没有。男孩完全不会滑,所以想要保险一些,在上堤。
“要么不滑,要么下堤!”父亲断了他的想法。
男孩只好到下堤,此时河正涨水,水流急猛,男孩儿看着河流担心着什么。由于路面的微倾,男孩逐渐意识到不对,轮滑鞋正带动他向河流移去。
男孩呼喊父亲,但父亲如没事人一般看着他。
堤坝的边界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父亲依旧站在原地,手搭腰看他。
他来不及自救,便发现自己已到边缘。
父亲终于慢跑着来了。
往下一看,河流的画面越来越大,头的重感迅速袭来。男孩来不及思考,闭上眼睛,此一去大抵凶多吉少。
男孩的眼睛再次睁开,父亲在边上紧紧抓住他的脚。将男孩强行拉回坝上,男孩的汗水早已浸湿了背。
河流依旧咆哮。
初中的一次寒假,男孩的父亲带着他的弟弟去钓鱼,男孩做完作业顺着邻居的指示去找父亲。进入一片林子,远远看见一条小河,一高一矮两人,大约就是他们。
男孩飞奔着,跑着。下肢逐渐动不了了。朝下一看,竟是一片……沼泽?
男孩尝试将脚强行脱离鞋上岸,可惜做不到。“喂,有人吗?”男孩大喊了好几声,却只见几片树叶静静地落在他面前。
越陷越深,时间不多了,不过却足够回忆一生:亲人朋友,奇闻趣事……
叶子落了一片又一片,男孩依旧在盼望能有人救他,可是来的只有落叶。他还不愿接受这个事实,他开始挣扎,抓住泥巴,想将自己拖上去,可带给他的却是陷得更深。
叶子落了一片又一片,忽然一阵风将它们吹散。
他从不认为自己很幸运,竟躲过命中这许多劫。
现在他开始后悔,没有珍惜生命。
他只想要一次机会,好好活。落叶被狂风卷起,他从缝隙中竟看见邻居的身影。
“救救我!”他大声呼喊。
邻居搬来许多大石头铺路,将男孩拉上岸。落叶仍在飞舞。
这男孩便是我,有时候我会觉得我命真大。语文老师昱人先生对我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也思考,我的后福是什么?
潘同学认为,这是大难不死的小确幸。
我想好了,我要好好活。后福,其实就是活着,活着,真好!
【此情可待】
臭阿太
温州翔宇初中21级10班 余伊静
马路早已过了,转而进入一处犄角旮旯,我坐在奶奶自行车的后座上,到了一栋屋子前。下了车,奶奶放下脚刹,生锈的铁制脚刹与水泥地摩擦发出痛苦的呻吟。
我被拉进房屋,这是一个合租房,奶奶似乎与楼下的人很熟。她带我上了二楼,有一个房间,是推拉门。房间不大,只有一张木床、一张木桌,上面都堆满了东西。走进房间,一股难闻的气味进入我的鼻腔,像是水果腐烂发臭的味道,又像一星期没洗的袜子蒙在被子里的味道,或者说来自老人身上发出的味。
“说了多少次都没用,不要的东西扔了就是,堆在这里都发臭了,像什么样子。”奶奶说着,拎起几件衣服,薅下桌上彩色的毛线球、黑色的一字夹等杂物,一并丢入垃圾桶。我无措地跟在奶奶身后。
房主人回来了。看着被奶奶打扫得一尘不染的房间怒道:“谁让你丢了我的东西!”奶奶有力辩解:“有些东西又没用,堆起来都发臭了,帮你扔掉不行吗?”最后不欢而散。房主人也以裤口袋中有100块的借口将丢掉的一件裤子重新拾了回来。
房主人是我奶奶的妈妈,也就是我的阿太。奶奶向我提起她时,总以“臭阿太”称呼。“今天我要去一下那个臭阿太家。”“臭阿太来了。”“真的是,那个臭阿太又堆一堆没用的东西,丢了又怪我。”……
“臭阿太,臭阿太。”我对她的印象差点就只留个“臭”了。
但我觉得臭阿太的臭不是真的臭,反而是一种生活乐趣。杂乱只是表象,在奶奶看来桌上的只是杂物,其实不然。那些散落的毛线球、一字夹、皮筋等等她会找空装入袋中,然后再送还给厂家。这样下来一周能赚100多。赚来的钱她会买些小零食藏起来,等我和哥哥来的时候拿出方形铁皮盒给我们分零食。有一次她抓了一把硬币分给我俩,昏暗的光线下我看得不真切,以为臭阿太是一位专业的硬币收藏家。出了门才发现那是些硬币巧克力,各种各样,大小不一,金色银色铜色,上面还印有独特的标志。
“返老还童”这话不假。臭阿太和其他大人不一样,反而像小孩一样贪吃。结婚酒上,别人忙着祝福新人她忙着吃。每次为自己的玻璃杯满上果汁,老妈就提醒我少喝,而臭阿太却嚷嚷着要喝可乐,一杯一杯,一口一口,像喝茶一样细品。除此之外,她会和我们一群小屁孩抢甜点和水果,这时老妈又轻拍着提醒我,她是老人,迁就一下她。所以她又是酒席上的一个头号对手。
我初二那年,她离世了。大概没想到有人把她有趣幼稚的一面写进了作文。她的死没让我感到痛心疾首,因为她心底的幼稚有趣打消了我的遗憾。如果有机会,我想我会去了解更多臭阿太的故事。
我心中的陆游
淮安外国语23级2班 华梓萌
郊野驿外,荒原断桥,黄昏阴惨,凄风苦雨。但就在这人迹罕见之处,却立着一枝清高孤傲、超凡脱俗的野梅。
“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他在那驿亭之中,静默着。外面的风,凄凉;外面的雨,哀怨。他企盼着国家能统一,奈何那南宋朝廷只因拥有江山一隅而知足,对反抗外来入侵者毫无兴趣。他,就如驿亭外的那枝野梅般,孤独地傲立于天地之间。他是陆游。
两岁时的他,靖康之乱,北宋灭亡。他和家人一起踏上了颠沛流离的逃难之路。不敢睡觉,不敢生火,拿着干粮躲在草堆里,仿佛自己也变成了草芥。童年的经历,父亲的影响,在他心中埋下了北伐的种子。但他的命运仿佛一个被写好的轮回。让他在北伐与贬谪之间循环往复。他这一生五起五落,有人欣赏他的文采,有人感念他的忠贞,他也曾官至四品,但每次只要提到北伐,便会遭到贬谪。他的直言不讳,不知得罪了多少权贵。年轻时的陆游,期盼的是“上马击狂胡,下马草军书”。中年时的他,曾经亲手搏杀猛虎,“刺虎腾身万目前,白袍溅血尚依然”。但老年的他,只剩下“国仇未报壮士老,匣中宝剑夜有声”。
他不是只会纸上谈兵的文弱书生,40岁的陆游还跟着军队在川陕之间作战。担任前线指挥人员,他当时写下了《金错刀行》,“丈夫五十功未立,提刀独立顾八荒。京华结交尽奇士,意气相期共生死。千年史册耻无名,一片丹心报天子。楚虽三户能亡秦,岂有堂堂中国空无人”。从字里行间我能感受到他的风骨。后来,他从陕西前线被调到了四川后方,心有不甘,于是写下“衣上征尘杂酒痕,远游无处不销魂。此身合是诗人未,细雨骑驴入剑门”。62岁,他重读《出师表》想到同样执着北伐的诸葛亮,他对镜苦笑,“塞上长城空自许,镜中衰鬓已先斑。出师一表真名世,千载谁堪伯仲间”。他多么希望这个国家能破茧成蝶,但等到的却是一次又一次的屈辱求和。85岁,临终之际,留下了最后一首诗:“死去元知万事空,但悲不见九州同。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但后来,南宋灭亡。他的孙子忧愤而死,曾孙绝食而亡,玄孙投海自尽。没有了王师,也没有了家祭,只剩下了黑暗中无尽的等待。
有句话叫“出走半生,归来仍是少年”。可少年到底代表着什么?陆游的故事告诉我,他是勇敢,是坚韧,是心有赤诚,身怀信念,肝胆冰雪,誓不妥协!
【灿烂千阳】
开门
温州翔宇初中21级16班 王智诚
夏天,室外的太阳真亮啊,地面上方的空气都被烧得扭曲了,就连汗水滴落,都会发出“嗞啦”的蒸发声。这样的天气,是不会有人傻到要离开凉爽的空调教室出门的。
“智诚,你,去,给我办公室开个门,赵老师忘记带门钥匙了。”涂老师用不容推脱的语气命令我,他双手插着腰,威风地站在我边上。
“老师,我……”
我不想受太阳炙烤的痛苦,想推脱,但又思考:在门外的赵老师一定更加焦急,涂老师总不能离开班级,放下那么多同学不管吧,秩序会乱的。涂老师可是在我做错事时,收拾过很多烂摊子的,赵老师也在我被涂老师骂的时候,为我说过好话……
一个拳头落在我肚子上,“想什么呢?快去。”涂老师催促到。
“好的,老师,我再给你倒杯凉水。”
同学看着既被使唤又被责备过却是跳着离开教室的我,露出不解的表情,至于为什么,只有我知道。
回到寝室,舍友们如脱水的僵尸一般无力地倒在床上,把身体摆成“大”字,以尽量散热,在我开门时,门带起了一阵风,让他们都活了过来。
“刚才那个,那个,再来一次!”舍友已经语无伦次了,不过我立马会意,用力地开关了几回门,引得门框发出“吱呀”的声音。在燥热的夏天,他们也不觉得吵,只是随着扇动的门,扭着又扭着,似乎沐浴着春风,又嗷嗷地叫喊:“哇—凉快!呜—舒服!”丝毫没有发觉此时正光着膀子做的动作很古怪。
幸亏如此,寝室里洋溢着轻松愉快的气氛,夏天的温度在此刻被淡忘了。
林老师身体不好,我看出来了,在她拖着身子巡课时,我偷偷看:林老师一会儿皱眉头,似乎体内正翻江倒海;一会儿“啧啧啧”地念着,似乎在抱怨这只老骨头不要也罢;一会儿眉头舒展开,似乎好了很多……但嘴唇却是只有中间一点微红,周围一圈全是苍白的。这节课,我没有说一句闲话。
课后,作为课代表的我帮林老师搬作业,过走廊、下楼梯时,我有一些话想说又不好意思讲——因为我平时大大咧咧,不太善于表达细腻的情感。终于,我们走到办公室门口,我做了一个动作:抢先一步打开门,背着站在门的一边,等待老师进屋后,再轻轻合上门。林老师抬头向我笑了,虽然稍显无力但让人感到心安,我认为老师是理解了我想说的话了,轻轻放下作业,留下一句:“老师,再见。”
在开门中我理解了老师的使唤、寝室的欢乐、传达了对老师的关心。原来,开门是可以传递一份简单、无言的善意的。我在开门中,发现了自己心中的善。这是非常美好的感觉。我愿我这一生能成为一直为他人开门的人,也希望有朝一日能成为那个被开门的人。
灿烂的细节
淮安外国语23级18班 张欣怡
仍记得,初到此班,挎着一个小包顶着张惨白的脸便被推了进来。“去吧。”爸爸轻轻一推,我手足无措,跌跌撞撞地进了班。班级安静到令人窒息。这,这哪是班级,这分明是个监狱!
白凄凄的墙与黑板相映,灰色的门上还开了扇窗口,这不分明为探监准备的吗?窗帘拢住了一切企图进来的阳光,沉闷的气息压抑的气氛,压力似乎无处不在。
由于开学日教室给了我极差的印象,随之而来的各项考核、班规、校规似乎使得原本明亮的教室仅剩黑白灰三种颜色。我的目光也越发黯淡,渐渐的我与这黑白灰融为一体。
某天,我突然看到了一盆绿植。我惊喜又兴奋地观察着它,它开的是那么灿烂,那么有活力,自下而上孕育着生机。绿得发光,绿得绚烂,绿得那么不真实!教室里多了一道绿色的风景。我也感到一股热血在血液里流淌,缤纷的色彩踏着光向我的世界缓步而来……
至此每一次上学,都多了一份惊喜,一份期盼。不知不觉中后排多了一个书架,排满了知识的精华。五彩的书架上是新世界的大门,是天马行空的想象。后墙也贴上了教师节时同学们亲手写的祝福便利贴,绚丽的贴画上弥漫着一层温馨的回忆。外面走廊的白墙上也不知何时贴上了同学们的照片,运动会的热闹场景,以及父母掏心掏肺的叮咛。
我不知道老师是何时布置的,也许是在夜深人静的夜晚,借着昏昏灯光,疲力扯开胶布。微皱眉,略扶额,盯着白森森的墙,思索着排版、布局、搭配,几阵风来托住她的裙摆,老师轻盈一笑似乎想好了主意。也许是在太阳还未清醒的早晨,凭着淡淡的晨曦,一遍遍弯下腰,垂下发,双手扶膝,微微弯曲,侧脸在不知疲惫地打量是否歪斜,略略自豪地享受路人停留的脚步与不尽的赞美。我们这个大家庭愈发像家了啊……
更令人欢愉的莫过于老师的微笑了,随着世界多了色彩,老师们常常板着的脸上也多了分甜意,从门内走进,阳光也会不自禁为她们铺上底妆,清风托着发丝,散着淡淡的花香,课堂上多了些幽默的小插曲,每每老师笑时,脸上灿烂,是真正的笑,阳光的笑……
我看到了光打在了我的世界里……
【滴水藏海】
安置在城里的僻处,你仍兴致不减地观察住宅:虽无前一所住宅开阔,却多了棵柳树和一片池塘,你诗兴大发,大笔一挥,写了一副对联“垂柳青青江水边,人在历阳心在京”贴在门上,就似在对黑暗的官场大笑:“任你费尽心思捉弄,我刘梦得也永远坦然接纳,报之以歌。”
——淮安外国语23级12班王郢琪
我细细咀嚼着嘴里的汤圆,细细感受着奶奶那双温暖的手搓出来的那冰凉的温暖。煮汤圆的锅盖依然倚在墙角,煮汤圆的水依然在锅里……只是,奶奶不会回来了。
——涟水滨河初中22级12班赵乃霏
本版编辑:宗林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