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城的雨/187期七版

时间:2024-05-08 16:10 作者:编辑部 编审:向宇

山城的雨

当一个人离开母体,在哭声中走向世界,他在说:“我在。”当一个婴孩挣脱父母的怀抱,摇摇摆摆地行走在大地上,他在说:“我在。”当一位少年背着书包,飞奔在乡间小路,他在说:“我在。”当一位青年斜靠在地铁座位上,望着人潮如织的远方,他在说:“我在。”当一位中年人伏在明亮的台灯下,思念着垂垂老去的父母,他在说:“我在。”当一位老人行走在湿漉漉的小路上,看路边一叶如豆,他在说:“我在,并且我将离开这个世界。”多么漫长而又转瞬即逝的一生啊,虽然生得偶然,死得随机,但人生的意义居然可以亲自活出来的,这便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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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


模糊

温州翔宇高中23级3班 陈昱

入秋了,天气凉了起来,夜里已经听不到蝉鸣了。偶然经过学校小店门口,看见人零零散散的,萧条许多,忽而想念往日的热闹了——许是想念夏天了吧。我就这样进去了,正对门的冰柜竟还在运行,漫无目的的我便看了看里面的赤橙黄绿青蓝紫,什么脆皮又什么网红,甚至于还有芥末味儿的!不知怎的,我心里竟有点不安,用手在里面飞快翻腾着,弄得柜壁上的冰屑与雪糕齐飞。直到最后,我的手里抓出了一个黄色的盒装的雪糕,它叫三色杯。迫不及待地到台前付了账,我撕开纸裹的小木勺,翻开盖,熟悉的白、粉、棕散着香甜的气味扑面而来,小心翼翼地用木勺楔入颜色的分界线,再掀起一点白,塞入嘴里。秋风抚在脸上,却是夏意在翱翔中寻到了旧垒……

小时候不爱吃带棒的冰棍,因为吃得太慢。小时候老是唆冰条,吃得又慢化得又快。所以只爱吃这样挖的,能慢慢吃,吃快吃慢随我意。那个时候家楼下的小店还没有这种,三色杯便成了最爱。每每在夏天攒两三个子儿就会去买,便宜又美味。父母不同意也偷偷买来吃,挨过打挨过骂,眼看着管不动,父母便改成苦口婆心地劝了,又劝不通,索性就“眼不见心不烦”随意了。那时候和父母“斗争”,泪混着汗,顺着人中到嘴里,也是甜的。只是后来搬家了,雪糕样式也多了,每每在尝试,却怎么也寻不见三色杯了。

吃着吃着,三个色混一块儿去了,都糊在了一起。小时候都爱这样搅着吃,从来没有一个色儿一个色儿吃完过,现在才发现,原来长大了也是。其实从来都不是我想搅它而是它化了本该就那样,我不过是在苦中作乐吧。其实从来都不是我爱它,而是小时候它得来太不容易了,美好是因为物以稀为贵吧。可是我为什么会坚定地一次又一次地选它呢?其实化了的不是三色杯,而是我模糊不清的记忆吧。

或许我今天并不爱吃三色杯,或许我今天并不是想挽留盛夏。我所想的,只是那段小有遗憾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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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场阴晴

温州翔宇高中21级14班 梁瀚文

我单纯只是累了,挑了块石头面朝南坐下。

这地方地形怪得很,北面几座山,几道坎,层峦叠嶂竖着,到这里忽然开阔起来,在很远处的地方隐匿着很宽广的一座山脉。

我想也该差不多了,该起身了,正打算迈步时,远处山脉白茫茫的脚下突然长出一粒黑点,又长出几条线来,停住。我仔细望了望,大概是个人,赶着牛与犁打算在那里耕地。这里怎么会有人?我也跟着停下,远远地盯着那个人。

山脚一线横在中间,上是淡青色爬向天空的山,下是一层铺向山的草,那个人就立在中央赶着牛。我立了几分钟的工夫,实在琢磨不透这里怎么能来个人的。照着方向应当是南面那片山里的人,但就北面打听来的消息,南面应该百里无人烟。想跑过去问,这距离实在隔了太远,况且这景象没什么稀奇的,甚至可以说是无聊的,我打算走了。

我迈开步,天上却浮出阴云来,就在我独自念想的功夫里,天竟然开始下雨了。

我退几步躲在树下,扭头望去,雨就追到我眼前了。退这几步竟使我看见了山脉全貌,在一片纷扬的碎雨里,淡黑山脉上下撑起了天地,底下草地积水成湖,映着山湖白亮。除了远处雨声如油锅溅水,头顶也是一片穿林打叶,雨水在叶子中黏稠了声,串丝珠似的落在面前。一股凉意拥在身旁,透过皮渗进身体里。

那个人立在一片蒙蒙黑白的底下,他仍在那样慢悠悠地赶着犁。我似乎可以看清他的动作。下了雨,他就只是扬起脸,半抬着身子看了一眼,顺手拉起斗笠,然后接着走,去赶他的犁。他一扭头,沿着斗笠飞下的水滴落下去,融进一地鲜白。他两条腿斜支着地,不断向前蹬,脚底点起的波纹荡向四周。

过了一会儿,雨小了些,一点墨绿又把天地染回。那块红铜脊背缩进由黑渐绿的山中了。

看着那个人推犁的影,我不免有些莫名感动。似乎天底下的农民都应有这样的侠骨,种不出钱却仍在这样的天地中推犁。我问:“侠士,你带了什么来?要干什么去?”他不回头,仍旧留着背影说:“我把犁从昨天牵来,要把自己种在今日的阴晴中,要将牛赶向明天去。”

我想着,真该走了,看一眼表,我以为的几分钟竟已过半天。

几年后,我同一个住在本地的人谈天。我问:“南面的山上住着人,你知道吗?”

他很诧异地看着我,说:“南面何来的山呢!老坞头,宝延丘,这些就是最南面的山了,没有你刚才说的那样高的山。”

我看看他,又看向南边。大概是那侠士把山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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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川】


人间四月天

永嘉学院23会计1班 刘苗苗

不知不觉,将至晌午,一碗面呲溜下肚,汤渣子一滴未剩,爽快。下楼遛弯,散步中我看见生机勃勃的“生命力”;我闻到油菜花沁人心脾的香气;我听见雷公锤击的轰隆声。一切是生活碎片。

午后,躺在软绵绵的床上小憩……醒来,收到消息,原来是闺蜜邀我出去玩耍。但是,已错过了约定时间,我马不停蹄地收拾好常备出行用品,小跑着急不可耐地到十字路口,等待公交车的到来。时间流逝如同沙漏,我心里默念:“公交车快快出现,快快出现……”不知默念多久,心急如焚。猛然间,一辆公交车闪现,我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欣喜若狂。紧接着,我登上小蓝车。中间遇到一点小插曲,一位年过半百的老奶奶与司机争吵,似乎是老人家未遵守交通规则,司机严厉训斥,车上气氛如火。众人劝解,方平息了这场闹剧。

我抵达了目的地,广场南大门。我看不见我的闺蜜团,四处寻找,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原来就在我的身后,惊喜不期而至。我突然在昏暗的天空下露出久违的发自内心的笑容,开朗大笑,冲破心中束缚自己的枷锁。高中遇见三五知己,足矣。我们一起吃炸串,一起喝奶茶,一起逛电玩城,一起抓娃娃。人间四月,最好的友情是双向奔赴。

傍晚,用餐后,淅淅沥沥的雨点落在我们头上,是幸福,也是幸运。我们挥手告别,坐上归家的旅车。路途中,细雨滂沱,喜悦舒缓的心情是多少雨滴都数不清的。雨水悄无声息地滴落,看见灰白“天花板”,听见水滴叮咚声,闻见四月的气息。古人在“清明时节雨纷纷”中断魂行走,而我却在雨中倾听四月的声音,看窗外数不清的雨珠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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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城的雨

永嘉学院23级电子1班 李嘉豪

雨水淤成无数的小坑。后山的竹绿得更鲜了,最后一批的笋儿也不见了踪迹,空留下遍山的小水洼。

淅沥的雨声中,林花终也谢了春红,粽香渐浓了。一场雨过,家家户户门口的小空地上,摆上几张木椅,老一辈的人们,就坐在那儿,唠上几句家常,不紧不慢地包着粽子。空山新雨后,城里来的小伙儿们,背个竹篓,趁着天凉,一个猛子往山里蹿,顺手采些箬叶,惬意地往背后甩。几个刚念书的小不点儿,也大摇大摆地跟着往山里去,时而起劲了,装模作样地背上几句诗,俨然游山玩水的诗人。邻家的小儿依旧肥,笑眯眯,凝视着门前谈笑劳作的人们,天真无邪的眸子里,溢出些兴味来。

几阵风儿来了,雨悄无声息下着,不太大。山间的孩儿,仍无忧地跑着。几个禁不住雨点儿的,狼狈地背起竹篓子,溜了,但又担心买的叶子不经用,又顺路搓了几把带雨的叶儿。叶儿绿得分外翠,也顾不上欣赏,拔腿就走了。叶儿一抖,就那么几片,挨骂声立刻就来了。农妇那粗犷的嗓音,在清灵空透的雨声中,传遍了全村。对街的几个毛孩,不甘示弱,答以放声大笑——咒骂声应声而起。农妇骂咧着,重又坐回椅儿上,抓片箬叶,掏上把糖水,掂量掂量,就轻车熟路地干起来了。“小哥儿,叶摘得不错啊!雨落了就是不一样。”农妇忽地喝了一声,隔壁的大姊好奇地从破街中探出了头,闲扯上几句,也拉了把小木椅坐在一旁。

雨季的果儿,是杨梅。山城的杨梅,算不上最好,但个个也是汁液饱满,紫中映红。卖杨梅的都是些老者,戴一顶小草帽子,套着件轻薄的衣儿,挑着些小担,慢慢悠悠地走过挨家挨户的门口,时而与熟人唠上几句,时而懒洋洋地吆喝上几句:“杨梅嘞,卖——杨——梅——”雄厚的嗓音在原野中回荡。几个满头大汗的农民,扛着锄头,买上个几斤杨梅,顾不上地湿,就着地坐着,狼吞虎咽起来,满口果肉,含糊不清地来上几句:“小山城的雨啊,真是灵啊!一下就好吃了,没淋过雨的杨梅,缺了魂儿似的。”

采了不到一周的笋,正脆嫩着呢。缸里寻些顶好的咸菜,又拿几株鲜笋。切上几大片,混杂着置于锅中,多油,大火,猛炒上几下子,香味儿就全出来了。切不可心急,找上一位有经验的农妇,把把火候。功成之时,不可犹豫,即刻将其置于盘中,将着热度,趁第一口鲜,尝上满一大口,忘情品尝就是你接下来要做的。

山城的树格外多,树下又往往会安置一张长石桌。雨季,也近毕业季。道旁绿树下,常有小情侣,并肩靠着,男生打着把伞,雨点滴落在伞上,是小欢乐的进行曲。两人也不搂搂抱抱,只是凝视着雨儿,偶尔小声耳语上几句,紧接着伴上蜜一样的笑容。两只手紧紧地交叠着,安稳地放着。挑担的卖杨梅的老者,步履蹒跚地走着,见此竟也笑了起来,默默地递上了一把顶好的杨梅。

夕阳斜睨着山城,雨儿知趣地翩然飘去。炊烟在朦胧中,向远方迈去步伐。农夫满头大汗,扛着锄头,撩起衣袖拭擦额头的汗珠,露着干瘪的腹部,隐约咕咕作响。

笋香在空气中弥漫,家家户户都点着明灯。在欢声笑语中,开始一个平凡夜晚。点灯说话儿,小幸福。

雨水淤成无数小坑。夜晚的月光下,大院里的人,男女老少,齐聚一堂,尝上最鲜的杨梅,雨儿淋过的。

山城的雨,从容生活着。


【尘世】

 

来碗肉丝面

温州翔宇高中23级8班 叶美琳

“老板,来碗肉丝面,不放葱。”

我挑了个位置坐下,观察着这家沙县小吃,思绪不由得飘回十年前……

我第一次离开家,离开我熟悉的事物,跟着他来到寄宿学校。

他说:“好好听老师的话,不要哭哭闹闹的,你要学会成长了。”我乖巧地坐在座位上,旁边的人哭得很大声,惹得我也想哭。但我答应他了,就这样,紧紧地忍着,看着他消失的地方。

适应着陌生的人,嘈杂的哭闹,很多很多的新事物,在太阳第十四次升起的那天,他出现了。他牵着我的手,我在旁边蹦蹦跳跳地跟着,老师帮我扎的辫子也蹦蹦跳跳的。风吹来,夏日骄阳的炎热也削减了几分。

“先去吃午饭吧。”

我们走出校门,跨过马路,随便进了一家面馆。

“沙——县——小——吃。”我仰着头,念着自己认识的字。他叫我坐好,走到柜台前,跟老板说:“来两碗肉丝面,一碗不放葱。”

见面的时候,我就和他说我这几天经历的事,说我既没哭也没闹,说我还被表扬了,说我认识了其他可爱的人……

他就静静地坐着,听着,直到老板端着面上来。

“两碗肉丝面,您慢用。”

他把没有葱的那碗推到我的面前。热气腾腾的面烘得我的脸都流下细小的汗滴,我拿着勺子,先喝了口汤,刚出锅的,很烫,但是很鲜美。我反倒忽略了面,喝了好几口汤。

我的肠胃不好,连带着导致我食欲不佳,吃了小半碗就吃不下去。我求助地看向他。“不能浪费。”说完,他把我的面拿过去,吃完,付钱离开。

我晕车,上了车就倒在座位上睡觉,有他在,再一睁眼,就是我熟悉的小窝。

成长于我而言是学会适应的过程。我适应了陌生的学校,陌生的老师和同学;适应了一个人睡觉,失眠也要睡;适应了学习和作业,适应了有时,甚至很多时候,接我的人不是他。但我还是会在日薄西山的柔光之中与他挥手道别,还是会在太阳走到最高点的时候盼望他的出现,还是会在他出现的那一刹那飞奔上前,还是会坐在熟悉的面馆开始我的滔滔不绝,还是会看着他走到柜台前。

“两碗肉丝面,一碗不放葱。”

店员把面端了出来,我习惯性地想去拿勺子先喝两口汤,才发现碗里仅一双筷子,我呆呆地收回手,转而捧起碗喝了两口。眼周热热的,眼泪滚了下来。明明只是没放勺子,但我却抑制不住悲伤。

有什么东西溜走了,再也不会回来。我想着他,现在的他,躺在床上,瘦了,瘦到令我害怕的程度。好像是变小了,小到我不敢触碰他的手。

食之无味。

我草草地吃完面,出去,走在回医院的路上。风有点大,吹干了我脸上残余的泪。以后,再也没有人带着我,跟店家说。

“两碗肉丝面,一碗不放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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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看人间浮沉事

——读《活着》有感

永嘉学院22动漫4班 王晓琴

与福贵初识,是无意间看到有人在替他倾诉悲惨的一生。

活着,并以此为幸

读完整本书后,我与福贵从陌生变得熟悉,他滔滔不绝地向我述说着自己的身世,说着掏心窝子的话。我发现他除了有外人眼里凄惨的模样,还拥有着无比的幸运。他享受过半生的富贵生活,这是一种幸运;他能在动荡不安的社会中平安地活着,这是一种幸运;他被俘虏回乡,这是一种幸运;他年少时吃喝嫖赌,但是他的父母并没有因此放弃他,家道中落后,妻子家珍愿意放弃锦衣玉食的日子,和他过着男耕女织的生活,这也是一种幸运。

虽然命运一直与他开着玩笑,他却在被抓去参军时认识了老全、春生等人,收获了友情。虽然见证了战争的残酷,但他在其中领悟到了生命的可贵和活着的意义。所以他能够在亲人一个个地离去后,仍然不轻言放弃,安然享受当下的生活,与我云淡风轻地述说着这些往事。

是以,我认为他是一个极其幸运且精神富足的富人,对他而言,活着是一种幸运,并且他也将其视作幸运。

活着,是直面苦难

福贵的人生变化巨大,但是这个昔日挥金如土的少爷,却意外地没有发出“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的抱怨,而是在我的耳边坚定地说着:“徐家也算是有了一只小鸡了,照我这么干下去,过不了几年,小鸡就会变成鹅,徐家总有一天会重新发展起来的。”他眉宇间流露出的自信,让我在他身上看到了以前那个神采飞扬的少年。福贵惨吗?当然很惨,他失去了父亲,失去了家财,失去了少爷的头衔……但这些却换来了他内心的成熟,这又何尝不是一种收获呢。

史铁生先生在他最意气风发的年纪失去了双腿,却能发出“死亡是一个必然会降临的节日”的释怀;司马迁面临宫刑之辱,却完成了被誉为“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的《史记》;玛雅·安吉罗在贫民窟长大,生活在社会底层,却用诗歌为黑人女性争取着自由与和平……他们都曾颓废过,但他们的成就又都离不开苦难。与其去谈论他们的悲惨经历,不如说苦难成就了他们,既然改变不了生活,为什么不尝试着去接受生活呢?

我们每个人又何尝不是如此,我们总是在失去与得到间徘徊,在失去与得到间成长,在失去与得到间活着。人活着就是要有面对苦难的乐观,面对死亡的坦然与面对生活的从容!

活着,乃众生之相

我还从福贵的口中,了解到他曾经历过的社会变革,有内战、大跃进、文化大革命等等。在他的故事中,我发现和他有着相似经历的人太多太多。他们被生活压得直不起腰,但是他们都和福贵一样从未放弃过活着。

他们在晨光未临之际,背上自己的锄头,走向原野,日落而归,疲惫佝偻的身躯下常怀对未来的憧憬与希望。他们握着手中的笔杆,写下了过去的历史,现在的困惑,还有未来的朝阳。他们趴在狭长的壕沟里,只待进攻的号角,不知今夕何夕……他们盼望庄稼成熟,渴望战争结束,希望过上幸福安稳的生活。他们是那个时代的见证人,他们是中华民族面对苦难的缩影。而他们,不就是我们身边的每一个人吗?

活着,为自己而活

阅读终了,福贵即将与我告别,他怀揣着“人是为了活着本身而活着,而不是为了活着之外的任何事物所活着”的豁达,牵着牛的缰绳,向我招了招手,慢慢走向夕阳。他虽然失去了亲情、爱情、友情,但是往后余生,这位老者将带着那些美好的回忆,好好地活下去。

福贵的故事结束了,回头看看我们自己,我们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每个人都是自己生命中的主角,我们活着不为什么,只为像福贵一样书写自己的人生,谱写生命的乐章。


【碎片】

 

当拿破仑落败的消息席卷法兰西,巴尔扎克在拿破仑塑像的剑鞘上默默刻下“我要用笔完成他用剑未竟的事业”。那一刹那,他唱响生活的副歌。

——永嘉学院22级动漫1班 柯诗妍

 

思绪在夏的天空中飞翔,蒲公英的绒毛与微风在阳光下交替,抬头有阳光洒在发梢,阳光暖融融的,蒲公英毛茸茸的,心在此刻也彻底融化。很安宁,让我烦躁的心情在此刻,平静了下来。享受着属于我的安静。

——永嘉学院22级成专电商2班 徐丽培


本版编辑:叶玉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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