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江风
【小小说三篇】
落叶的约定
监利总校高中部08级23班 龚丽娟
我匆忙赶到车站时,只看到疾驰的火车瞬间带走父亲严峻的面庞。
他又走了。没留几天,甚至连见我一面都没来得及。
母亲告诉我,上海电话急催,他长寿面都没顾得上吃完,就披了大衣提了行李,连句话都没摞下,匆忙上了火车。
“他总是这样。”我恍然惊觉到了什么,“今天是他生日?”转身冲进房间,从抽屉里翻出一本发黄的书卷,里面夹着一沓被压得平整枯黄的落叶。
小心翼翼地又放进一片新绿,轻轻铺好,盯着它,不禁愣了神。很久,回过神来,才若有所失地低喃一句:“第十四片了。”
父亲已经有十四次没有在家过生日了。
从我出生起,他只在家过了两次生日。
走出门,大雪已覆盖了满山满野,空气中弥漫着彻骨的寒意,漫过我的头发、手指和嘴唇。
我忽然想到父亲在上海过的第一个冬天。上海的冬天没有这里冷,且空气温润。上海也会下雪,但都是又轻又薄,低眉顺眼地在天地间飘一会儿,然后便消失不见了。父亲曾经告诉过我:上海有全中国最寂寞的雪景。我一直很想看看,寂寞的雪景是什么样子,是不是就像叶片脉胳上大片大片苍白的荒芜。
父亲已经两个多月没来信了。我和母亲只能从买来的报纸上反复地搜寻,希望能在一字半句里找到点父亲的信息。可是似乎是徒劳。
我总是会跑到火车站,在拥挤的人群里四处吃力地穿行,企图能在一瞥或一个转送之间,再次看到那张冷峻的面庞。我一直等,一直等。等到车站里的人一个一个从我身边走过,一个一个散去,等到天由大亮,到昏暗,再到完全变黑。然后我就一个人孤零零地蹲在那里,抱着双臂,呆呆地看着地上枯黄的落叶,怔怔地出神。
风猎猎地迎面而过,那一刹那我总会感到宿命,还有生命中所有穿行而过的无常。
终于有一天回到家的时候,接到一封信函,从上海来的,摸起来硬硬的。拆开来,却是只有一张照片,以及十三片平整的落叶。
一阵强风吹过,落叶被吹散,凄凉地在灰色的天空中飞舞,旋转……
谁也不知道,这些叶片有着怎样的约定。小时候,有着严峻脸庞的父亲曾对我说:“以后谁过生日时,对方要是没在那个人身旁,就要收藏一片落叶。”他告诉我,叶片上细细的脉络,不仅仅只是叶子的一种形态,它们其实是叶的心,是流在叶全身的血液。
我看着照片上父亲微笑的脸,有一滴透明的液体,悄悄地落在了父亲身上……
破门
宝应实验初中09级18班 支 原
老赵家的门太破了!
大庭院里的老老少少似乎都知道这事,每个人出门时都有意无意地向那个角落瞟上那么几眼,又不约而同地和自己家门对比一番,其实谁都心知肚明,装防盗门这事完全是跟城里那股“潮流风”模仿来着。也就是张家那个儿子,去城里打了两年工,回到村子,忽然变得阔绰起来,首先大张旗鼓的把自家的门给换了。乡亲们还隐约记得那小伙子还轻蔑的说什么要有防盗意识,其实这个看似拥挤的小村子顶多只有一千多人,谁几斤几两都掂着呢。
这年头,虽说秋天初到,可这风,乍乍地来得可真不是时候,乡亲们都掂记着自己的宝贝庄稼,都忙着收成去了。倒可怜了这破门,平日里邻居还都热心肠地叮嘱老赵几下:喂,老赵,这破门……可该换了,你瞧瞧这朱红的门漆,都落成什么样了!再稍稍“多事”一点的大小伙子,就会张罗着帮忙打听防盗门的价钱。而老赵却像个没事儿人似的,一边听一边琢磨他的小玩意儿:哦,说起来他还是个颇有经验的维修工呢。每每听到这些,老赵一脸憨厚地认真拍着那已经快散架的门,信誓旦旦地说:“这门,多结实,我信它。”可这门,就不懂人情味了。老赵话音刚落,那破门毫不留情地“吱吱”叫起。
秋天,好像更冷了。可不是,原先大伙的农活忙完了,晚上一起聚聚。今儿到张三家喝杯茶,明儿到李四家吃顿饭。大伙儿围成一个圈,围在大火炉旁,不时地添把柴,那日子过得多滋润。现在啊,乡亲们又不约而同地冷冷看着防盗门,就是串个门,喝口茶,都被人家用叫什么“猫眼”的小口,像看贼一样,看个全遍。
可,老赵家似乎反倒热闹得有点沸腾。那扇破门,也让人觉得亲切起来,邻居有事没事,随手推开那扇门,拉老赵下下棋、喝喝酒,大家的距离好像拉近了许多,开开心心地凑在一起,老赵家成了村里的乡村俱乐部,这也是全村唯一没装防盗门的人家,是啊,没了那防盗门,看看小破门,多顺眼!
村民们悄悄看着老赵仔细地为自己沏着茶,嘴里还嘟嚷着:“张二,味淡,少点茶叶。”那个被唤作张二的小伙子,就是那第一个换门的人,愣住了,他望着老赵那真挚的脸,呆呆地接住了茶,抿了一小口,正合他的味,偏淡。
接下来的几天,村子里的门像约定好了似的,统一换成了木门,那张二,又是第一个换的,唯一不变的,是老赵家的:那扇更破的门,越来越聚人气。
这个秋天,好像又变暖了。
一枚硬币
监利新教育实验学校08级20班 杨 颖
黄昏,我独自走在路上。
风一阵阵地刮着,夹杂着纤细尘土毫不费力地灌进我的鼻子里,我捂住脸,加快了脚步。
突然,在斑驳的水泥路缝中看到一丝银光,忽亮忽弱,却仿佛影射出绚烂斑斓的光。我上前一看,原来是一枚一角钱的硬币,看得出饱经沧桑,有多处磨损的痕迹,但那庄严的国徽却仍闪闪发光。
过往的行人无情地在它身上践踏着……一只小手伸向它,我定睛一看,是一个粉嘟嘟的女孩,俨然一副稚气未脱的样子,眸子里却透着这个年龄少有的惋惜的神情。她蹲下身,在路缝中用力的抠着,但那细缝根本容不下一根手指。她皱了皱眉,从旁边找来一根小木棍,探进缝中,努力地挑着。终于,硬币安心地躺在她的手心里,她拿出纸巾,小心翼翼地擦拭着。
我心中不解,于是前去问她:“不过一角钱,有必要吗?”我略带嘲弄和鄙夷的语气特将“一角钱”说得很重。
她抬起头愤愤地看着我,不知怎地,我比她高出一大截,却感到她的气焰早已重重地压在我头上,她说:“是,一角钱没什么用,但上面有国徽,有中国人的尊严!”说完便转身而去。
我的脸一直红到脖子根,羞得无地自容。
独自走回家,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映得我浑身发冷,不禁打了个寒颤……
【美文芳草地】
车 夫
宝应中学 张恒峰
周末了,女儿死缠着要我陪她去逛商场,我无奈,只得答应了。
一家人闲步走出校园,到路边候车。一向知道小城的三轮车价格实惠,坐着舒适,所以从身旁缓缓驶过的“的士”,只能享受到我们的注目礼。午后的阳光暖洋洋的,润绿的植物叶子迎着阳光直逼你的眼,街道上人来车往,络绎不绝,整个小城有着生命涌动的昭示。
“爸,车来了。”女儿喊道。这时,一辆三轮车稳稳的停在我们身旁。打眼看,小车还不错,尤其是那车座,虽然座套洗的都褪了本色,但清爽。“到亚细亚,多少钱?”我明知故问。车夫有点歪斜的嘴角只是上扬,没有说话,一脸憨笑的伸出四个手指——四块。我说:“三块吧,这段路很近,我常去的。”车夫还是憨笑着并极力点着头。
我惬意的看着街上的一草一木,一人一景。坐三轮车就是比“的士”舒服呀!眨眼间,临近泰山桥,要爬坡了。我下意识地要下车,喊道:“师傅,我下车吧。”三轮车夫没有回话,也没有回头,只是伸出手固执的向我打着否定的手势。要过桥了,我真有点担心,我们一家人的体重,怕他吃不消。此时,只见他的身子已经离座,前身弓起,几乎与车座平行,伴随着“咔咔”的声响,三轮车就像一头倔牛爬上了桥顶。顺桥而下,却没有以往的快感,小车还是保持着匀速,平缓地向前行驶着。看着一辆辆超越而行的三轮车,真有点羡慕,心情也急切起来。闹市渐近,人流渐多,小车穿行其间,依然不急不躁,就像一个闲人在欣赏街景,我也只好被它带着耐着性子看这街市的繁华。
“吱……”车停了,终点到了。我一边礼节性地说着“谢谢”,一边把三块钱递给车夫。在把钱放入他的手中时,我不由怔住了,伸过来接钱的手有点僵化且是半笼着的,还在微微的抖动,视线下移,他的脚也是“特立”的,一只脚掌勉强还能平放在地面上,可是另一只脚掌前部上翘且向外撇。我明白了:这是一个曾经患过血管病的人呀!我赶忙又拿出一块钱,顺势塞进他的手里,他支吾着:“不……不……”。可我连多待一分钟的勇气也没有,赶紧拉着家人转身离去,背后还传来他含混不清的话“你……”。
我知道,但我不能回身,我感到只有这样我的心里才能得以安慰。此时,一股难以名状的滋味袭上心头,异常强烈,任你闹市多么喧嚣的声音也难将它淹没……
城市底端
监利总校高中部08级35班 徐 凤
虚华的外表掩盖不了埋藏在最底端的丑陋,这个城市让人莫名地压抑。
冬日最后的阳光来得比任何季节都慵散,天空像是被过滤镜过滤了一样。由暗黄变为深红,最后变成一抹泛着黑点的深蓝。世界被光线和阴影分成两半,它们之间没有空隙,黑夜和白昼往往只有一线之差。世界渐渐被时间冲刷得失去了纹路,我们的痛苦在外壳上显得清晰无比。
裸露在空气里的悲伤弥漫,繁忙的人群,喧闹的都市,四周充斥着不堪入耳的噪音,只不过是想遮住内心的恐慌与不安,营造出来的假象,却更加深刻地将他们的悲哀展示。就是这样,愈是躲闪,便愈易暴露。
被肺叶过滤过的浑浊空气在日光之下渐渐归于平静,微弱的晨曦划破覆盖在城市表面的雾壳,灰暗的车流在模糊的雾气中渐渐变得明晰出来。
卑贱的贫民与高贵的富人扮演着各自的角色,在这个城市里寻找可以生存的空间,摸索、攀登都是徒劳,没有喘息的机会,活着的人都是同样的低劣,他们猥琐的举止在这一刻展露无遗,越是奋不顾身便越来越多的人迷失。
城市的气温回升,潮湿的季侯风不安地在城市上空回旋,街道两旁枯红颓败的香樟树叶哗啦啦地往下掉,像隆重的葬礼。
几个闲荡的少年死命地践踏脚下的树叶,他们没有爱,没有恨,更没有选择爱的权利。看似年轻的脸庞,胸膛里却跳动着一颗苍老的心,活在最底端,有什么资格去追寻自己要的,注定的失败没有人愿意去尝试。
时间的年轮没有停歇地转,切割了记忆,流走了一些,遗留下几片珍贵的碎片交给他们收藏,而那些带走的曾经被欢笑溢满,剩下了只有哀伤的仇恨。
少年的梦境,无数的小水滴浮现着无数少年哀伤的脸,那些少年们分不清蓝天和海洋,分不清浪和水,但他们知道:蓝天是没有愤怒的海,浪是想挣脱命运的水。
记忆花瓣
淮安曙光双语学校初中部07级12班 管羽洁
之一
莫名地心里很难过,感觉世界突然间变黑,不远处灯火阑珊处的人们在欢声笑语着,自己却被束缚在黑暗中,动弹不得,只能远远地望着他们尽情地欢笑。那种心情不知是失落还是无助,就这样慢慢地在心中潜滋暗长着,像藤蔓一样一点点缠绕住心脏,企图覆盖住整个庞大宇宙。内心里那些积压已久的情绪终究超出心脏的负荷度,化成透明液体从眼眶中落下,一滴一滴地溅落在地板上,汇聚成一滩寂寞的斑驳。
之二
静静地坐着聆听着胸膛里传来的轻微声响,一朵朵鲜红夺目的木棉花绽放开来,形成一片茂密的花海,花朵一丛一丛、周而复始地开放着,又继而凋零。花朵之间摩擦着、生长着的声音从心脏传入神经然后传入大脑,最后便压抑住了呼吸。于是心绪开始变得很烦躁,不停地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打开冰箱,拿出冰镇饮料,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下滑着,彻骨的寒气刺激着食道和头皮,浑身冰冷却仍还是大口大口的灌下。
之三
曾做过一个很华美的梦。梦里有大朵大朵格桑花的浅红花海,有成群破啼而出寻找可依靠的温暖南方的孤独而自由的飞鸟。梦里天空像一块燃烧的琉璃,闪着令人迷恋的光泽,倏忽而逝。大提琴沉闷而忧伤的声音像潮水一样缓缓流出,带着一丝丝忧郁,一下一下扣紧心弦,歌声形成的空间里,凭年华来去自由。阳光在空气中无声无息地流动着,宛如长蛇溜进打开的房间,犹如流水承载着漂流瓶逃去,水花溅满天空,打湿云朵。
之四
记忆里的花瓣随着时光流逝到下一个春天,却失去了原本的鲜艳色彩。展现给人们的也只有悲伤的纹路和沧桑岁月所留下的印记,像是苦痛的投影记录曾经的心酸历程。悲伤承载着风从耳边呼啸而过,灌进无风而寂寞的森林。风吹起如花般破碎的流年,你的笑容摇摇晃晃,成为我命途中最美的点缀。我抬起头望着远处的苍穹,想起过去我们的点点滴滴,于是无力的伸出右手试图抓牢面前的幻影,却也只能无能为力的看着它随风而逝。
放 弃
宝应中学09级28班 仲霄霖
曾固执的认为,蝶是最美的。其中奥秘,我至今未解,现在想想,大概与“放弃”沾上边后,她便成了仙子。
在那红霞掩映的黄昏,在那河畔的花丛间,一只蝶自由地以舞者的姿态穿越着,飘舞着,这花丛俨然成了她的舞台。古时,应该有一个人,也是在红霞掩映的黄昏。在那花丛里,目睹仙子飘舞,惊讶地留下了不朽:“流连戏蝶时时舞,自在娇莺恰恰啼。”
仙子的曾经该多美?
春意茂盛,万物复苏,看青山碧水,桃红柳绿。那枝头,一只缓缓蠕动地毛毛虫大煞风景,踏春的我们不禁厌恶这讨厌的家伙,真是丑煞人。
“这就是蝴蝶——没成仙的蝴蝶。”老师介绍说,“丑不是你的错,毁坏仙子的一世英明就是你的不对了。”幼时的我突然想置之死地。当那罪恶的小手伸出时,突然醒悟:“上帝是公平的,只有放弃一些,才可以获得另一项天赋。”
蓦地,收回双手。飞翔的蝴蝶是最美的舞者,她的“童年”是不幸的,但这是其睿智,放弃一季美丽,赢得三季辉煌。
夏来夏去,秋去秋往,不觉间,冬,来了!
冬来时,舞者即将湮灭,这时刻,你如花开花谢,只有极其短暂的一年。凄凉的北风吹过,漫漫黄沙掠过,在那环境中,你扑打的双翅,似英雄末路,如美人迟暮,令人扼腕叹息。
突然,一阵寒风狠狠地袭击了你,你拼命挣扎着,可还是摇摇欲坠,像一叶扁舟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航行,随时会被吞没。最终不甘的你仍倔强的扇动翅膀,慢慢的你放弃了,停止了挥动。
唉,为什么要放弃呢?放弃一季获得三季光辉是睿智的,可放弃挥动,就是放弃生命。
又一冬去春来,又一生机勃勃,不知不觉间,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又闯入眼帘。呵,是蝶,一只一样灵动飘逸,蝶在花丛间嬉戏,像上一只一样,是位美丽的仙子。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但这又有什么关系,飘舞一次,美丽一次,我终于明白,那蝶的放弃是博爱的。将那丛花留给了下一代,让下一代在那舞台上绽放光芒,美人迟暮,那就退居幕后。
眺望远方,忽地,我仿佛看见有只蝶在注视着花间的蝶,那眼神像母亲。
蝶因放弃而美丽,蝶因放弃而永恒。
【妙思绪短章】
我喜欢,一个人,静静地俯下身子,看着那一帘幽寂。红色的月季,白色的玉兰,紫色的丁香,蓝色的无名小花,都带给我美丽与清香。想伸出手,抚摸它们可爱的脸庞,却不敢轻易触碰它们的纯洁,只能在心中勾勒它们的倩影。
——宝应实验初中09级5班杨晓涵
站在溪亭上放眼望去,尽是那荷叶荷花剪影般绰约的风姿。它们亭亭玉立在清凉的池水中,享受着夜晚眷顾溪亭所带来的宁静与安祥。在芦荡上空低翔的鸥鹭也悄悄地栖回了藕花深处。
——宝应实验初中09级5班张 萌
我忽然想起你说过,每个人都是一颗行星,在天上有着对应的位置,可是两颗星星之间永远不能靠近。我曾经的愿望是:我愿穿越星与星之间的千万光年,只为了寻找一思独属于你的美丽。可我忘了,那些光年,是我们之间的天堑。
——淮安曙光双语学校07级11班 苏 晶
通地的草宛如我们遍地的笑,那一朵朵草丛中盛开的雪花,就像童年的羞涩一样美妙。那一丛灌木孕育了我们走向世界的梦想,那一汪碧水荡漾着我们的志向。
——淮安曙光双语学校08级2班 赵静怡
你把自己的心种了下去,在年复一年的期待中,在呕心沥血的浇灌下,看着你的诗句从校园长出,在世人的口中吟诵成果实。你那花白的发丝在空中微微飘荡,你那布满岁月的脸上露出深沉的笑容,有着太多丰收的季节,让你的心永远保持年轻的活力。你用信念的明灯照亮前进的道路,你用科学的火花焚烧愚昧与无知。岁月默默诉说你耕耘的神圣,“甘将心血化时雨,浸出桃花一片红!”这便是老师的真实写照。
——淮安外国语学校07级11班楚天舒
看暮从碧山下,山月随人归,苍苍翠微寻觅的小径。与友人饮酒,偶一抬头,便是长歌吟松风,曲径河星稀。独自一人,便是举杯邀明月,笑看对影三人。好精致的简单!生活中的失意只留给他少许的徘徊,而李白的心,依旧像他离开白帝城时那般宁静澄澈简单。
——淮安外国语学校07级11班 宋延琨
猛然间,我感觉到梵高并没有疯,他只是在守望那一片属于他的世界。而今,他终于回到了那里。现在我才发觉,那一幅震惊世界的《向日葵》,应该说是“守望者燃烧的生命”,在那一幅不朽的巨作诞生时,艺术却让步了,让一朵向日葵绽放出永恒的火焰。
——监利新教育实验学校07级10班李 凯
生活的智者,必能在一路上静观红尘,拈花微笑,在平静中拾起遗落的沧桑,记录下苦旅中的悲伤,于穿花拂柳中感悟人生的华彩流韶,生如夏花,死如秋叶,化蛹成蝶,叶落归根。
——监利新教育实验学校09级23班何逸达
我静静地听雨敲在鳞鳞千瓣的瓦上,由远及近,轻轻重重轻轻,夹着一股股的细流沿瓦槽与屋檐潺潺流下,各种敲击声与滑音密织成网,像是谁的千指在按摩耳轮。屋顶像是古老的琴,那细细密密的节奏,单调里有一种柔婉与亲切,滴滴点点滴滴,似幻似真,把我和姐姐一起送入梦乡。
——监利总校高中部08级35班罗琼华
我家有一只可爱的小狗,他长着一身洁白的毛,但胸口的毛却是乱糟糟的,一跑起来就像一团雪球在滚动,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看着四周一切可疑的东西,只要看见一个陌生人,它就会汪汪大叫。小狗还长着一对警惕的耳朵,四只锋利的爪子,尖尖的,长长的,真让人害怕,尾巴总是翘的老高,显得非常傲慢,它叫欢欢。
——宝应实验小学08级2班王竞成
一阵微风拂过树梢,成百棵参天大树“哗哗”作响,那声音撩得鸟儿振翅高飞。树叶也随着风声撒落在白玉盘似的水面上,激起的波纹,如同一丝浅笑,应风而飘。也许,它们更想把这笑传递给每一个人吧!
——宝应实验小学05级4班谢文昊